“小猪!边走边打吧。”白麒看着停在外面的车转过身来吆喝道。
“……”谁知道她还是自个儿打电话,不理会他。
“小猪!端木小猪!你还要我等你多久啊。”白麒回过身子拉着她一起往前走。
“白麒,你叫谁呢?”刚刚她还以为是听错了呢,没想到这个混蛋男人竟然这样子叫她实在是太过分了,还给她该名字呢。
“我想端木这个姓应该是很少见的,不说是在中国在美国我想更少了,你电话要是不打了可就还给我了。”白麒让她先坐了进去,等司机开车的时候又逗着她了。他发现他是越来越喜欢逗着她玩了。
“不还!”端木妙竹退到窗边去继续打着电话,奇怪的是现在怎么都没有人听电话,真是要急死她了。
“打电话回家啊?现在是半夜大家都睡了,怎么会起来接电话。”他们现在都这里都快要天亮了,那边也是很晚了,家里的老人家肯定早就睡了。
“喂!林,你终于听电话了。”接通了电话让她松了一口气。
“妙儿,你去不会还在加班吧,现在都十二点多了,要不要我去接你?”戚林看样子是刚睡觉的样子,声音都有些沙哑。
“我都不见了,你难道就不着急的吗?”她都不见了十几个小时了耶,竟然没有人去找她。
“你不见了?难道被绑架了,你可要告诉他们,我们很穷的。”听到她这么有活力就知道她没事了,而且下午的时候遇到齐远航,他也告诉他妙儿跟着院长去美国了。
“去死吧你,阿姨没有等我吧。”要是让阿姨知道她来美国也没有告诉她,回去肯定有得被骂了。
“我跟她说了你今晚要值班,不回来了。你最好明天自己打个电话给她告知你在哪里,不然我可救不了你哦。”戚林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
“亲爱滴!看来我们是太久没有好好沟通沟通了,回去我一定会好好的陪你的。”端木妙竹笑得十分虚假的说着。
“妙儿!妙儿!妙儿……”戚林在另一端着急的喊着,她说完就干脆的挂断电话。
“你恋人啊,小猪。”白麒说这话的时候口气算得要命,他只知道胃里不断有一股酸气往上涌,让他越听越不爽。原来他是打给那个心脏科主任医生戚林啊,那个人果然是她的恋人。
“关你什么事啊。”想到还要跟阿姨解释来美国的事,她的心理就非常的不爽。加上他还是罪魁祸首,对他更是没有好脸色了。
“只要你还是我下属就关我的事。”听到她的撇清关系,他就非常的不爽。
“我还不知道院长大人这么有空,连下属的私事也要管。”端木妙竹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就扭开头。
“我……”
“铃铃铃……”
“还不把手机还我,还是你要帮我接?”白麒好看的薄唇轻抿了一下。
“还给你小气鬼。”妙竹把手机丢给他还不忘挖苦他。
没有心情听他说什么,她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汽车和高耸的大厦,心理更是矛盾。她对这个城市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对这里的某些人不喜欢,更不想要见到他们罢了。没想到她还会回到这里——纽约。一个繁忙的国际大都市,这里有着她的痛苦和快乐。曾经她以为这辈子她绝不会再踏上这块土地的,可她还是来了。是冥冥之中便安排了她的回归还是这只是她对这里始终都还放不下呢。
“小猪,怎么没见过大城市吗?一脸苦瓜相的,是不是在烦恼到哪逛逛呢?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白麒打完电环就看到她满脸愁苦的看着窗外发呆,好像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很不开心似的。
“白麒,不准你这样叫我,我叫端木妙竹,不叫小猪。”真是气死她了,从刚刚在飞机上就一直小猪,小猪的叫,她是不跟他计较,他还不停。
“你叫端木妙竹,我叫你的名字妙竹,而我觉得叫你妙竹好像有点不妥,所一我叫你小猪也没有错啊,而且你那么爱睡觉,说不定真的是猪投胎转世的。”白麒一脸正经的说道。
“不准你这样叫我。还有我跟你不是很熟,我的名字就算不妥也不必你管。请称呼我端木小姐,或是端木护士,不准称呼我的名字”妙竹是被他的一番言论给气得七窍生烟,对着他大声的吼叫,连前面的司机都好奇的转过头来看他们了。
“我可是好心,我总是叫你端木,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真的叫姓端名木,这不是很奇怪吗?”白麒一副我可是很好心的为你着想的样子。
“不劳搁下费心。我的名字就算是奇怪也不用你管。”被他一说令她都不自在了,不过她还是很有骨气的回了她。
“我是不想要管啊,不过我可不想要人家以为我手下是一块木头。”他还说得是头头是道,看来是存心要气死她。
“你才是一块木头,不!我说错了,你应该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大冰块。”糗人谁不会啊,她也不是好欺负的,敢用她的名字做文章简直就是找死。
“何以见得?”这说法倒是很新鲜,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说他是冰块呢。
“你看你,每天都绷着一张脸,从来也没有见过你脸上有什么喜怒哀乐的,不是千年不化的大冰块还会是什么?”现在想想她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他脸上出现什么强烈的表情的。
“看来你是对我情难自禁,才会每天都观察哦呢。”白麒好笑的看着她说道,一脸被我捉到的样子笑得十分的猖狂。
“我说你是老脸皮厚。”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你一下子说我是千年不化的冰块一下子又说我老脸皮厚,这么矛盾的事我可不懂了。”白麒还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刚刚还愁眉苦脸的,现在都是很有心情跟他斗嘴了。
“我又没有说错,看你的样子至少都要三十几岁了,而我才二十二岁怎么说我你都可以做我叔叔了,不是老脸皮厚是什么啊。”她可没有说错,就她所知白麒至少也得大他十岁,人家说三年一代沟,他们要是真的相差了十年都有三个大沟难以跨越了。她叫他一声叔叔还是客气了呢。
“哈哈哈……”白麒被她的解释弄得是哭笑不得,他真的得好好的去照个镜子了,竟然被这个小丫头说是老脸皮厚,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的批评呢。
“笑!笑死你好了。”妙竹气得扭过头去,不想要再理会他。不过因为他的搅动她的矛盾心情似乎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