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问晓慢慢关上了门,后便转身离开了.
走在幽静回廊时,问晓听着雨声,她转身看向落于院中的雨水。
忽然,她停住了脚步,看着雨一滴一滴,如线一般急速落地,溅起无数水花,不经间疑惑起来,想道;“说来也怪,我自小生活在行剑,但从未见过行剑下雨,仿佛这场雨自从忘儒师兄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停过。”
想着,想着问晓便联想到了忘儒身上,而心中也顿生愧疚之意,想道;“我这样对忘儒师兄到底是对还是错?想到这里,问晓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想起那个时候忘儒师兄眼神流露出的真情,我就感觉自己好象错了一般。”)
就在问晓沉思自己是对还是错,良久后。
语宣走出回廊,正准备去探望忘儒时,确没想看到问晓独自一人彷徨与回廊上,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于是走上前去,询问道:“怎么了?”
问晓,慌忙回过神来,惊吓道;“语宣师姐,我差点被你要了命哦。”
语宣,笑道;“那有这么严重,对了,你在想什么事这么入神?”
问晓的表情瞬时转变的略为沉重了许多;“语宣师姐,你说我们这样对忘儒师兄,真的好吗?”
言罢,语宣拉着问晓的手坐到廊坐上,两人坐下后。
语宣拉着问晓的手,语重心张道;“问晓,你应该明白,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应不应该的问题,你应该知道自蜀山毁灭后,行剑的历代祖师是如何看待情这个字的,甚至为了防止蜀山的事在次发现,不惜在我们的身上设下了剑魂,你应该知道剑魂意味着什么吧!”
问晓,言道;“但至少,也让忘儒师兄知道啊!毕竟这是他自己的事!”
语宣用凝重的表情看着问晓,严肃道;“问晓,你认为以忘儒那种冲动的个性会去顾及吗?”
问晓,想了想后,无奈道;“他不会!但这件事情始终需要一个解释!”
语宣,苦笑道;“等到那一天在说吧,至少那天到来时,他还活着。”
问晓看着语宣眉头紧锁的样子,这时才明白,原来语宣师姐也不是很好过,她也在为忘儒师兄的事情伤神,也在担心。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语宣从与闻晓的谈话之中明白了,现在忘儒的情况,便不想在去看他了,反而准备起身离开去休息时,确在无意之间,发现问晓的衣服肩上有些破开了,不经询问道:“衣服怎么破了?”
问晓,疑惑道;“那里啊?”
说着,问晓便开始四处寻找破掉之处。
语宣,笑道;“肩膀上,别找了,来坐好了,我给你缝。”
说着,语宣便在次坐下,便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针绣包。
问晓,差异道;“师姐,你怎么把这个东西随身带着啊?”
语宣,拿线过针后,回答道;“不记得是为什么了,好象是习惯吧,转过去,我帮你缝。”
问晓,疑惑的回答道;“哦这样啊!”
言罢,问晓转过身去背对着语宣,而语宣用非常熟练的针法,快速的帮问晓缝补着破开之处,就当语宣快要缝上最后一针时,她确停了下来。
她满脸疑惑的,看着问晓肩膀上一处的图腾呆住了,而问晓背对着语宣,似感觉她动作停止了一般,疑惑道;“师姐,怎么了?”
语宣,回神连忙将最后一针缝上后,言道;“没什么,缝好了。”
问晓,转身用手摸去,感觉就像没破一样,喜道;“就像没破一样,语宣师姐,你真是神了。”
语宣,微笑道;“那有那么神啊,对了!问晓,你肩膀上的图腾是怎么来的啊?”
问晓想了想,疑惑道;“图腾?我也不知道,反好像从小就有了。”
语宣,疑惑道;“好像?!”
问晓,苦笑道;“也许这就是他们(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吧,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到底我做错什么,让他们讨厌到就算那么小的我,也不想要。”
说着,问晓虽极力想掩盖住心中的悲伤不让眼泪流下,但一个没忍住眼泪还是夺匡而出。
语宣见问晓如此伤心,便抱住了问晓,安慰道;“不要去想了,至少你还有我们大家。
问晓,吸了一鼻息,假装坚强的笑道;“恩,我知道了,好了,不早了,师姐,我该去休息了。”
言罢,问晓便快速离开了。
语宣目送着问晓离开后,不经思索道;“看着问晓那么落寞的样子,忽然,感觉她也不是看上那么快乐的人,原来在她心中还是有,但那个图腾,我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