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夕羽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憎恨这个,她曾经喜欢的男人时,而这个男人确已陷入了似睡似醒之间,有时好象听见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但眼睛确始终都看不清是什么人在叫自己。
而此时在行剑山,忘儒的房间里,正处于昏迷的忘儒在梦境之中,只觉能在这最后一刻,抓住夕羽,他就算是死,也并没有太大的遗憾。
然而,若能与夕羽,情丝,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那不是更好吗?
或许人命中之福,都有定数,他最多只能到这个地步,再越过去,便属强求。
幸福与遗憾之间,到底是一道什么样的界线?忘儒也模糊了。
有时他见到情丝的柔柔一笑,有时又看见夕羽的冷漠。他渐渐看清楚了,现在站在面前的是夕羽,夕羽道:“你愿意与我一同离去吗?”
忘儒随口道:“哎哟,我很累,下次再说吧!”
夕羽淡然一笑,此笑甚为无奈,甚至有些悲伤道:“那么,我们就只能做仇人了。”
说罢,她转身便要走,忘儒说道:“你去哪里?”
夕羽并没有理会,她一步也不曾回头的往黑暗里走去,忘儒心头一痛,道:“喂!你等等,别急着去……”
夕羽已然不见,忘儒心痛难忍,叫道:“夕羽,你别去!”
这一痛,忘儒便醒了。
待忘儒意识真正清醒之时,耳边确在也不是呼唤之声,而是雨落天地之声。
忘儒缓缓睁开双眼,虽是黑夜但也不至于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而眼前这房间里的陈设与家具的陈列,就好象自己在行剑的房间一般。
待忘儒在仔细一看,顿时差异,因为眼前这一切,正是自己在行剑的房间,自己曾经生活于20多年的房间,惊讶的同时但更为担心,策是现在夕羽与情丝的处境,于是忘儒也顾不得许多。
忘儒猛然起身之间,便感觉胸间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使劲挣扎着下了床,扶着墙想道;“我怎么会回来的?若我回来了!那夕羽,他们又会在那里?”
忘儒一边忍着痛,一边扶着墙行走。
还没等忘儒走到房门口,便听见“吱”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只见问晓小心翼翼的端着药走了进来,见忘儒下床,惊慌道;“你怎么下床了!”
说罢,问晓连忙将药放在桌子上,将忘儒扶上床去。
忘儒,连忙问道;“问晓,我是怎么回来的?”
问晓,面有难色道;“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回来了。”
忘儒看出问晓似有意隐瞒,于是质问道;“是不是他们大家出了什么事?”
问晓,疑惑道;“大家?谁啊?”
忘儒因太过担心与焦急夕羽与情丝,于是还没等问晓回答,便又想下床,但这次可能因为前次的下床,动作太过猛烈将伤口震裂,这次还用没力,伤口处就巨痛难忍。
问晓见忘儒如此胡来,担心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就算知道语宣师姐,也不会让我告诉你的。”
问晓没有想到因为担心忘儒的伤势恶化,竟在慌忙之间口不择言的说出了,最不应该说的话。
忘儒,急切的追问道;“这么说你知道。”
问晓被忘儒追问的,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决定和盘托出道:“我知道只有你被送回来时,是一男一女送的,然后他们就离开了,至于其他事,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忘儒,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问晓,焦急道;“真的,还有哎,我是与你相处十几年的师妹,我说的你都不相信,你还要相信谁的啊,在说了,我还想问你呢?他们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那个女的看你的时候那么吓人啊?”
忘儒心想那一男一女,绝对是夕羽龙曲,但为什么只有他们呢?那情丝呢?如果他们大家都没有事,那为什么要送我回来后就立刻离开呢?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迫使他们离开的吗?
问晓见忘儒思索,疑惑问道;“你在想什么啊?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忘儒,回过神来,对问晓的问题,不答,反而焦急的询问道;“对了,问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问晓,想了想后,回答道;“你都昏迷了半个月哎,才想起来问这些事,你自己都好不好意思哦!”
忘儒,差异道;“什么半个月?不可以!”
言罢,忘儒焦急的在次拿掉身上的被子,准备下床去寻找夕羽他们之时,确被问晓点住了穴道定住了。
忘儒,疑惑道;“问晓,你做什么啊?”
问晓生气的指着忘儒,教训道;“我才想问你想做什么啊?伤还没好到处乱跑,你这小子也稍微可爱一下好不,就算不能那样,体谅一下照顾这么久你,我的心情好不。”
忘儒,表情焦急,神情慌张,大声道;“问晓,你不明白的,她不能没有我的,她曾经说过,有我的地方就一定有她,若我在这里,她不在,那么她就一定有什么原因迫使她不得不离开。”
问晓看着忘儒担心的神情,与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急切,差点就被忘儒的真情所说服了,要告诉他,自己真正所知道的一切,但理智警告着她。
(不行,语宣师姐吩咐过,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告诉他的,对不起了,即使你在怎么担心也是无用的,因为她...................”)
问晓,质问道;“那你知道他们在那里吗?”
忘儒,明知道自己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但焦急与担心的心情早概过了这一切,反驳道;“我可以去找。”
问晓,无奈道;“好,你可以去找,但一身是伤的你,就算找到了他们,又能为他们做什么呢!既然你知道,他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离开的,那为什么不等伤好以后在去找他们呢!为什么一定要急于现在呢!”
问晓的话如提壶灌顶一般让忘儒明白,自己差点因为自己的冲动,也稍稍的缓解了忘儒担心与焦急的心。
(“是啊,我的确是不知道他们在那里!在说一是伤的我,就算找到了他们,又能为他们做什么呢!”)
忘儒,歉疚道;“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问晓,叹了一口气后,便解开了忘儒的穴道,无奈道;“明白就好,我要睡了,没时间在和你这石头脑袋发疯了。”
等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