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夕羽的离开,暴雨顿时消失于无形,龙曲不在看向夕羽离开的方向,转而看向身后的深埋于黑暗中的夕音阁,忽然,龙曲想起方才雪鸢对自己说的最为重要的一句话,便是。
(“自她父母之后,她便自行拔除了情根,只因她认为归根结底,造成她痛苦根源便是****,所以龙曲,我希望你可以守护在夕羽身边,但不是以爱人的身份,只因爱对于她来说太过沉重。”)
想起,雪鸢祈求的眼神与声声在耳的悲伤,在加上方才夕羽独自一人守候于她母亲曾居住的夕音阁外的情景,那份悲凉,让龙曲不得不将自己的爱收回,只因..............
(“我无法分担你的一切,所以只能默默在一旁凝视着你,在你睡着时,为你挡去,所伤害你的一切。”)
黎明时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降临于天舞,确也透露着冰冷,夕羽缓行而至的穿过吊桥,穿过天祖阁与群宇楼,穿过朝阳宫,到了偏阳殿门前。
只听见“支”的一声,偏阳殿的门被推开,夕羽走进了偏阳殿里,走到放着两个黑匣子的案前,看着它们,不经想道:“这条既然已经选择走到今天,那么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停下来。”
夕羽先打开了留的匣子,便看见了一张纸条与四个锦囊。
夕羽将纸条拿起来仔细的阅读道;“夕羽,既然选择留下来了,那么你就一定要了解到一个真相,一个你父亲留下的真相,而真相便埋在这张纸条背后地图所标示的地方,等你找到真相后,如果接受了,那么就打开第一个锦囊,如果不能,那就离开吧。”
看完纸条的夕羽,不经思索起来;“纸条里的真相,会是什么呢?”
与此同时在宣室里,雪鸢召集了夸父的几名入室弟子与扇信副族长,还有比较威信的族里几位老人,齐聚一堂商讨着继任大典的事。
只见,以扇信为首,与四名族里比较有威信的老人坐于下案的左侧。
而雪鸢为首的翔笛,龙曲等人座于右侧。
顺位坐在第一排的扇信,只见他白发苍苍,身穿一间蓝白相间的朝服,似乎对于雪鸢的提议有所顾虑;“要将这天舞交给夕羽,当然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
雪鸢见扇信有所顾虑,于是接道;“扇信长老,有什么顾虑,您不妨直说。”
扇信,接道;“眼下距离天魔攻打天舞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想必大家对于天舞的情况也很是了解,若要强行天魔对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又出现一种怪病,接二连三的夺走族人的性命。”
雪鸢,虽有疑惑,但不明白他拐弯抹角的到底想做什么,于是接道;“扇信长老,您到底想说什么?”
扇信,接道;“本来族长不该在此多事之秋离开天舞寻找援兵,但他确离开了,让群龙无首的天舞,面对天魔的挑战已是够提心吊胆了,而现在又多出一个怪病,暂且不论这是否与天魔与有关,但它已让陷入困境的天舞是雪上加霜,试问已无斗志的军队,将如何面对敌人的攻击呢?!”
生性冲动的慕雪,“嗔”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扇信鼻子,愤道;“老家伙,你说什么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