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柔软馥香的娇躯,伸出手掌,摩挲她细致如玉的肌肤,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仿佛怀里的她,是最最珍稀的宝物。
温热的手指滑到她后背上,抚摸着她背上蜿蜒的伤痕。他忽然反转她的身子,俯下头,细细轻啄那一道道伤痕,珍宠一般,吻得那么动情,那么亲密,那么疼惜。
“瑟瑟,我爱你!”他转过身子,亲吻着她的耳廓,低低柔柔地说道。
他快速褪下自己最后的衣物,重新抱紧了她,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香软的身躯,肌肤相贴,一股强烈的感觉重新唤起了往昔曾经历过的欢愉。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上她的胸口,在最接近心脏之处慎重地吻着,像是要用唇吻写下他对她爱的誓言。
“瑟瑟……”他低喃着,饱含火焰的双眸牢牢锁住她,随着最后缠绵的尾音轻轻软软地消散,他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
瑟瑟身子后仰,如虹一般,玉手撑在桌上,她有些紧张,有些不知所措,又有某种强烈的期待。
他感受到她的不安和羞怯,他缓慢地直起高大的身躯,伸手将她拉的更近。
他压抑着膨胀的欲望,温柔地小心翼翼地进占她的娇柔,他凝视着她如明月娴花般的玉脸上那密密的晶莹细汗,看到她如处子般娇羞,他的心深深地悸动着。
他悍然的给予她他的一切,他不容许她拒绝或逃避,他对她强取,轻索,让她欲生,欲死,他带着她攀上一阵阵欢愉的高浪。
当最后那绚烂的一刻到来,瑟瑟几乎昏厥过去,只觉得眼前一片烟花绽放,一片朦胧。
她浑身瘫软地躺在桌案上,朦朦胧胧中,她感觉到他离开了她,伸臂抱着她上了床榻。身下是柔软的锦褥,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她想要睡去。
可是,他并没打算饶过她,灼热的唇准确地找寻到她的,再次吻住了她,再次霸占了她的呼吸,占有了她的唇瓣,吞没了她的喘息。
好半晌,他才缓慢地松开她的唇,灵活的舌由她的颈蜿蜒而下,一路上反复地啃咬舔吻,用尽一切手段来挑起她的热情。
他的手在她薄汗淋漓的娇躯上滑动着,她的身子,一寸寸被唤醒,一处又一处还未全然熄灭的火苗,再一次被他引燃。
瑟瑟虚弱地喘着气,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已经愈来愈控制不了自己了,身子如风中落叶般轻轻颤抖,隐约感觉他亲吻着她娇躯上的薄薄汗水。
“烟……不要……不要了……”她无力地低喃,知晓了他的意图,柔软的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徒劳地挣扎着,试图阻止他继续。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再承受一次这么疯狂的欢爱。可是,他并不说话,只是轻吻着她的红唇,温柔地将她压回到床榻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深邃的眸中火星点点。他不肯放过对她的控制,霸道缠绵的吻一直蔓延到她身体的各处,无所不在。
他就这样桎梏着她那软弱的挣扎,一路亲吻着她,挑逗着她,也不知他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魔法。一阵紧似一阵的渴求,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欲望,随着他的吻,随着他大掌的抚触,将她的意志力瞬间击垮。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终于颤抖着向他索求,他几乎立刻就答道:“好,为夫这就给你!”
他翻身而上,对她攻城略地。她发出一阵阵婉转****,被他摆布得神智尽失。这一次,他的进攻远比上一次更深、更重,似乎要将她揉碎在他的体内。仿似惊涛巨浪,吞噬了她所有的身志,她的身子,只是一副躯壳,任他欲求欲取。一波接一波浪涛似的激烈的感觉,从他的身体源源不绝地涌向她。
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混沌不堪了,她真的好累。可是,隐隐约约的,她感觉到他又在吻她,辗转吸吮,温柔缱绻,一点一点,抚平她的挣扎,吸尽她的神志。
然后,他又开始爱她,不再那么激烈,而是温柔的,缠绵的,缱绻地,绵长的,似乎是想将这甜蜜延长到永远……
这一夜,不记得他究竟做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他让她沉睡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一整夜都对她说着最温柔的情话。
她的唇边带着一抹笑,趴在他的胸膛上,整夜都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陷溺在温暖的梦境中。
翌日清晨,瑟瑟从沉睡中苏醒,睁开眼,眼前的景致令瑟瑟心中大惊。
她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处马车宽大的车厢里,所躺之处,是马车华丽的卧榻。
怎么回事?
瑟瑟疑惑地凝眉,只见车帘掀开,小钗弯腰钻了进来。
“夫人,你醒了?”小钗柔柔地浅笑着。
“小钗,我们,这是要回春水楼吗?”瑟瑟淡淡问道。
小钗浅笑道:“是,主上连夜吩咐我们,准备好了一切,带着小公子,天未亮,这便出了京!也不知主上何以这般急匆匆?”
小钗有些不解地自语道,瑟瑟却是心知肚明,浅浅笑了笑,没说话。
马车外,夜无烟骑着一匹骏马,驰骋在马车一侧,他心中清楚,夜无涯一直以来对瑟瑟都是没有死心的,所以,他可不敢冒险再在京里待下去了。更何况,他若在京里,不知何时,夜无涯可能就会离宫出走,将国事丢到他的身上。
所以,昨夜,瑟瑟睡熟后,她点了她睡穴,趁着月黑风高,吩咐属下备好马车,连夜出了京城,向春水楼而去。
天边,朝霞潋滟,太阳明媚地挂在天边,将天地映照的一片辉光。
澈儿番外一则:九千只鸭子
无邪公子明澈,一直以来都很想要一个弟弟。因为,他的爹爹曾经诱哄过他,有一个弟弟是多么好多么好的事情。弟弟可以天天陪着他玩耍,陪着他练武,所以,自此后,他便一直盼望着能有一个弟弟。
因为他在春水楼其实是很寂寞的,一方面是练武很枯燥,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有伴儿。因为他楼主公子的身份,春水楼的孩子们陪他玩耍时,都很小心翼翼。
不过,他的希望在六岁那年春天破灭了。
那一年的二月份,在春水楼的摘月楼里,他的娘亲生了一个娃,是个爱哭的女娃。看到爹爹抱着妹妹笑的嘴都歪了,一直在说自己的女儿漂亮,可是,他没看出来妹妹哪里漂亮了。皱巴巴的小人儿,哭声像猫一样。
好在摧花公子云轻狂的夫人也快要生了,他便再次开始期盼。如果狂疯子的夫人生一个男娃吧,也同样可以陪着他玩耍,陪着他练武。
可是,他的希望再一次落空了。
三月底,狂疯子的夫人风蔷儿生了,也是个女娃。
无邪公子真的很落寞很落寞。
到了五月份,簪花公子欧阳丐的夫人妥妥国公主也要生了,虽然妥妥国公主不是中原人,她的孩子有可能面貌很怪,不过,要是个男娃,能和他玩耍他也就不嫌他生的怪。
可惜的是,老天不从人愿,妥妥国公主的孩儿依旧是个女娃,蓝眼睛的女娃娃。
在这一年接下来的日子里,澈儿又接连失望了几次。
惜花公子凤眠的夫人,葬花公子铁飞扬的夫人,最后还有青梅和紫迷,青梅嫁给了南星,紫迷嫁给了北斗,大约是因为南星和北斗是双生子的原因,青梅和紫迷居然生的都是双生子,都是女娃。
一年内,春水楼添了九个孩子,无一例外都是女娃!
澈儿真的感觉好悲催!
不过,这还不是最悲催的,到了澈儿十二岁以后,才是他最悲催日子的开始。
那帮小魔女们都大了,不说别的,九个加一起,光哭起来就能将春水楼搞的天翻地覆。更勿论那些爹爹们都疼他们的乖女儿疼到了骨子里。
澈儿倒不是怕她们哭,而是怕她们缠着他。
本来,这些小魔女们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那一日,他在后花园湖畔练武,看到她们仰脸朝着一棵大树上看,叽叽喳喳地商量着什么。然后,他看到他自家小妹明净儿手中捧着一只不会飞的小红鸟,其他几个女娃正摩拳擦掌要爬树。
后来,没爬上去,一个个摔了下来,就有个女娃开始呜呜哭了起来。
澈儿当时练剑正练到兴头上,被扰的心烦意乱,再看她们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一软,便将剑插入剑鞘内,施展轻功,从花丛上凌波飞过,白衣翩翩落在她们面前。
“出什么事了?”他凝立在树下,淡淡问道。
“大哥,这只小鸟从窝里掉出来了,我们要把它送回窝里去!”明净儿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笑盈盈地说道。
“拿来吧!我帮你送!”澈儿轻轻锁了锁眉,酷酷地说道。
明净儿闻言,粉妆玉琢的小脸上浮起一抹明媚的灿笑,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将手中的小红鸟放到了澈儿的手中。
澈儿接过小鸟,足尖轻轻点地,身子便飘然而起,向树上跃去。他寻到小鸟的鸟窝,将小鸟放在了窝中,便飘然落地,白衣飘荡,在风里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