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公主呢?
公主不过是原本是可以成为皇子。
但是投胎只对了一半的生物罢了。
为什么说只对了一半呢?
对了一半就相当于全错。
如果说她生在一个普通家庭。
反倒有可能获得全部的爱。
有父,多母。
当然,这是生在宫廷之家?
本来,一般人只有一对父母。
但是像肖文的师傅,她的母亲只有一个。
公主可能会造成母亲地位的动荡。
而皇子却可能会相反。
那为什么?
这成为了一个很无奈的话题。
因为当今社会。
人类。
公主的武力是万万比不上皇子的。
更不要说魔法了。
但事实上。
在没有人强烈反复暗示不行的话。
公主的魔法水平往往是超过皇子的。
因为公主往往更能沉得下心来进行冥想。
而皇子因为各种的荷尔蒙,导致了不舒适,不适应。
而最有权势的父亲,往往是世上稳定地智慧。
而公主因为肖似父亲,皇子肖似母亲。所以无奈地成了公主智力稳定,而皇子则突变地聪明或者愚钝。
因为,始祖坚定不移地认为。
如果只有一个孩子,而把家业继承下来。
小门小户也可能败落。
何况是大家大户。
因此,皇帝是一定要有9个以上的孩子的。
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广泛播种了。
其中不乏私生子。
如果皇后不能生育,或者生育的都是公主。
结局就是废后。
因为很多潜在的王爷,集中地逆反心理和自以为正义的心理。
就会让人恍然大悟。
按道理来说,皇后生个两三个。
也是可以的吗。
当然父亲教育,偶然性能够避免。
但是总体来说,皇后生了好几个的话。
往往就是不太妙的下场。
虽然说皇室并不一定会有爱情。
皇帝还是有人喜欢的。
究竟是死了还是流浪远方了。
谁也不清楚了。
到了这个地步。
岁月悠长,但是没有真正的。
因为他以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和王朝的。
不亚于遥远的西方。
肖文无奈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你说吧,我该怎么办?”
“笑话,你问我?”玛丽衣服莫名其妙的样子。
对于一个大半夜被一个胡言乱语的人从床上揪起来的体验,她实在是没有好气。
“如果你被人……”
肖文:“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玛丽无语。
“你怎么就能做到脸皮这么厚的呢?”
“帮我想想办法吧。”
玛丽却回答:“你又不告诉我你的困扰在哪里。”
“要不要一起去赚钱?”
“你要用钱干什么?”
肖文虽然没什么钱,但是他现在的钱已经足够他使用了。
原始人没有钱。
有吃有喝就是一天。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另外,花钱也是一种能力。
屯着钱,最后不是看着别人花,就是因为自己钱从不流通,导致其他花钱的人,无形中得到了货币的增值。
“物以稀为贵,你最缺的就是钱和欲望。”
玛丽看扁了肖文。
“我说,你可以做大魔神。”
“别胡说!”
肖文跳了起来。
他也是没想到玛丽这么胆大包天。
“有什么不可说的。”
玛丽跳到高台上。
遥望一望无际的景色。
平淡,毫无动态。
但是苍茫,美丽,都在心间。
“这都是我心中的沟壑。是我心中太少美和见闻。”她默默自言自语。
肖文却眼前一亮:“然而我就是美,也是见闻。”
“哈哈哈哈。你也是莓粉嘛?”
“是的。我也喜欢草莓的书,虽然狗血淋漓。”
肖文回答了玛丽。
却两人相视而笑,感觉说不出地惺惺相惜。
肖文一个人留在高台上。
享受着景色的迷人和沉醉。
反而是玛丽,感到一丝丝地酸涩。
“为什么,你这么好?”玛丽却是因为看到了肖文身上自己的影子。
无限感慨。
无限自恋。
这就是共鸣。
玛丽,天才药剂师。
肖文,天才魔法师。
但是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天才,是沽名钓誉,是早慧而非举世。
与真正的伟大的,带着99分天赋和1分幸运+无尽汗水和欢愉享受和沉迷,无奈与主动的那些前任们,目标们,还是有着长长的岁月的距离。
是否真正能成就自己的自恋自怜自信,他们却又并没有什么打算了。
徒留肖文看着台下的一切。
他曾经觉得,很羡慕好兄弟。
然而自己却在为好兄弟赴汤蹈火的过程中,自我救赎了。
他觉得自己不欠谁的。
他觉得自己该有新的目标了。
然而新的目标是什么呢?
“难道真的是做到魔法界的大魔神吗?”
所谓大魔神,既可以说是神的一种,也可以说是现实生活中最了不起的魔法师。
这种差距,必须是神与人的差距,而不是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
当一个排行榜里面,招不到肖文的时候,他不是死了,就是神了。
“没什么动力和感觉。”
肖文感到一阵的空虚寂寞冷。
“别闹了!”
漩涡之中。
肖文醒了。
“师傅!你怎么来了。”
肖文看到师傅坐在自己身前。
“你啊。以后就别喝酒了。”师傅又好气又好笑。
肖文却莫名其妙。
自己没有喝酒啊?
“这里天气寒冷。我想要去避暑。你护送我去吧。”
师傅说着,身子一软。
肖文忙去搀扶。
却体察到师傅身子的柔软和沉重。
他内心一荡。
感到一丝丝刺激和羞耻感。
毕竟是大美人师傅。
虽然尊重之,敬畏之,但也崇拜之,赞美之。
师傅是很完美的人啊。
虽然,肖文不觉得这是喜欢但却夹杂着一丝丝恋母情节。
夹杂着对女性的审美建立。
但肖文虽然感觉时间很长。
师傅已经化作了黑猫。
奇怪的是,皮肤油光水滑。
与小黑完全不同。
简直是亮得发紫。
肖文忍不住就是一摸。
哇!太舒服了吧!
肖文来回地摸。
没想到师傅很生气地龇牙咧嘴了。
却没说话。
肖文却突然恍然大悟,是不能说话。
“别闹了。我就说。你刚才就这样,酒还没醒么?”
肖文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和师傅谈护送之事的时候,喝了点烈酒,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胜酒力,居然醉倒。
结果很简单。
就是无奈地,断片了。
中间有一段记忆,奇妙地消失了。
“这是一段历练。这次的出师历练,是一举三得。”
小黑此时却远远目送着肖文的离去。
“师傅已经出发了。她为了给我创造机会,不惜……”
“我必须努力。”
而玛丽,则继续自己的实验,想要让自己的天才被激发出来。
然而,一个白胡子老头,却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丫头,你不错。”
“大叔,你也不错。”玛丽一抬头,却有点囧了?
“为何你竟然如此年迈?你就是我的指导老师?”
“很奇怪吗?指导老师,不都是年岁很大的么。否则凭什么做你这个天才的老师呢?”
没想到玛丽一撇嘴。
“哼,就是年纪大,才没资格做我的老师。”
这时,一个壮年男子带着微妙地表情走了出来。
“你没有足够努力啊。为什么这么聪明?你不应该聪明在这些地方。”
“呵呵,聪明。”玛丽却笑了起来。
“你认为,聪明人,需要学习别人吗?越是聪明,能学习的越少。我的聪明,恰恰在于我知道自己不能进步的时候,至少别退步。哪怕用自己的脑容量,去思考一些与专业无关的东西,也比走错方向,南辕北辙好太多。就算走上世界的一圈回到了原点,浪费的时间,就是失败和成功的天堑。”
玛丽说完这么一番话,却有点被榨干地忐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了那么一大通的废话。
她明明比谁都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
聪明人的话,笨蛋是听不懂的。
“不是。只是你没有加工成合适的语言而已。”壮年人硬是牵强附会到。
他叹口气:“其实让他们多想一会儿,会理解一部分的。”
“我们,是同类。但你,还没有资格,拥有我的能力和地位。但我们的底子,是差不多的,甚至当初的我,底子未必比你好多少。”
“伤仲永。曾经,我周围慢慢聚集了一些和我相似的天才。他们终归走到了歧途。”
壮年男子笑了笑:“我,叫阿波罗。”
“怎么老遇到自负的人?”
玛丽嘟囔了一句。
阿波罗挑眉看着她。
“我又没说这样不好。自负的人,也得有资格在我面前如此。”
“走吧,让我给你玩几个小游戏。”
两个怪人终于走了。
白胡子老头,弯腰咳嗽了几声。
然后缓缓坐在教室里,扫起地来。
只是阿波罗和玛丽却不知道,其实,他是恶趣味变装后的校长。
“当一个校长真累啊,又不能嚣张。”
年轻真是不错,可以这么胡来。
校长彗星感到几分怅惘。
他当然不是说玛丽。
虽然阿波罗觉得玛丽和自己有几分相像,有兴趣调教一番。
但是不巧,彗星就是孩童时期就已经和阿波罗有几分相像的怪人。
“有的聪明人需要机会和努力,可惜我不需要。然而,也许,我走到今天,获取的养分,是磨难和仇恨吧。”
他把玩着手上的几个珠子。
眼神闪烁不明。
但是教室里又走过一个熟女老师,他却又一幅纯良呆傻的样子,点头哈腰。
“老师您好。”
熟女本是个高冷的,看他这样,却也有几分怪怪的感觉。
不知为何,回了一声:“您好。”
她本不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是不是对教室扫地的大叔问好,对她的心境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