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盛世绝宠:至尊妖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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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 爱做的事

暮色四合,周围的鲜花颜色都暗淡了下来,天边飞过一群南飞的大雁,排成一字远去,夕阳的余辉慢慢地沉淀了下来,一缕夜晚的凉风吹起乐凝妙的发丝,与月银羯银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回到了房间,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我给你做晚膳去,晚上想吃什么?”

“想吃你。”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撒娇,笑得像是一只狐狸一样。

月银羯的眸子灼热了起来,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忍住了灼热的呼吸,宠溺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短发:“别闹。”

“我总觉得现在的幸福有些不真实,就想时时刻刻都粘着你,看到你我一颗心就定下了。”乐凝妙感慨地说道。

“我也是,”他依恋地蹭了蹭她的发顶,“从未想到,我这份低到尘埃的爱,真的能够开出花来。”

“你待我痴情一片,我又不是那无情木石,怎么会不感动?”她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才让你辛苦如斯。”

“正因为得来不易,我才会更加珍惜,”他深情地看着她,眼里倒映着她的容颜,仿佛要将她的脸镌刻到自己的灵魂深处,“妙妙,我爱你,我会被一辈子爱你,宠你,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能被你爱着,就是最幸福的,傻瓜,哪有动情是意外?也许我早就对你的动心了,很早很早,早到在客栈里将你洗干净的时候,”她微微一笑,摸着他银色的飘逸长发,“第一次见到干净的你,我还以为见到了仙人。”

她叹了口气:“就如同每个男人生命中都会有一朵红玫瑰和一朵白玫瑰一般,有了红玫瑰的时候,白玫瑰就是窗前的明月光,而红玫瑰就是墙上的蚊子血,有了白玫瑰的时候,红玫瑰就是心口的朱砂痣,白玫瑰就是衣袖上的饭粘子。”(引用自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

“女人的一生中也会有两个男人,一个温柔多情,能带给你浪漫温暖,可是相处的久了,你又嫌他对你百依百顺,没有一点阳刚的男人味。而另一个男人,沉默寡言,冷酷深沉,能带给你不一样的刺激感和新鲜感,你想要征服他,可是相处的久了,你又嫌他不解风情,不知女人心。”(引用自李碧华《青蛇》)

“那你想要和谁共度一生?”他定定的看着她,带着一丝紧张,现在乐凝妙知道端木神泽还活着,他就怕出什么变数。

“都是你的人了,你说呢?”乐凝妙笑弯了眼睛,“对我来说,端木神泽就是毒苹果,好看却不能吃,而你呢就是我的绿豆糕,又好看又好吃。”

“真的不后悔?”他再次追问。

“我想得再清楚不过了,此生为你痴狂,此爱天下无双。我不否认我对端木神泽有过感情,不过那都是不懂事的迷恋罢了,我跪着将自己感动哭了,也换不来他对我的真心相待,这又何必?”乐凝妙突然有些可怜端木神泽,语气也悲哀了起来。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他从小没有亲人,就算对我有感情,到最后也选择了利用,将我推出去成功的牵制住了各方的注意力,自己却躲在了幕后,”她摇了摇头,“若是跟了他,只怕我会受一辈子的委屈和凄苦,不过这些我都可以忍受,我唯独不能忍受的,是他的不坦诚。”

月银羯与乐凝妙朝夕相处,怎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闻言,更紧地将她拥入了怀中,用自己的温热的体温,给她温暖和安全感。

“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你不是说要给我做晚膳吗?我陪你去厨房。”她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蹭了蹭他。

两人牵手来到了厨房,厨房内的食材一应俱全,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大半个厨房,月银羯找了一个椅子给乐凝妙坐下,又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腿上,怕她着凉。

幽幽的烛光笼罩着整个室内,月银羯从一旁的水池里捞起一条鱼,熟练地开膛破肚,清理干净内脏,又用刀背刮掉鱼鳞,撒上盐腌制,放到一边。

然后,他又拿起旁边的一块肉放在砧板上,刀快的像是一道残影一般,须臾之间,便将一整块肉都片成了薄薄的一片。

随后,便是清洗蔬菜……

乐凝妙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忙碌的他,只见他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上不染丝毫尘埃,一举一动皆是赏心悦目,做菜也像是作诗一样令人着迷。

怎么会有男人做菜也那么好看呢?乐凝妙疑惑不解。

不只是做菜,他做什么都好看,一想到这么完美的男人居然是属于自己的,乐凝妙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甜蜜。

随即又暗恨自己瞎了眼,没有早一点看到月银羯的好,倒还不如闻人香眼光独到。

一炷香的时辰后,所有的饭菜都做好了,月银羯将做好的饭菜放在食盒里,一手拎着食盒,一手牵着她的手朝卧房内走去。

简单的四菜一汤,却做得精致又美味,乐凝妙满足地吃着他做的饭菜,忽然觉得,古人说的纵然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了月银羯这样完美的男人,天下间还有谁能入她的眼呢?

用完晚膳后,乐凝妙便去旁边的净房沐浴了。

沐浴出来的时候,乐凝妙只穿了一件简单的中衣,她绕过屏风走进内室,正打算上床睡觉,就见月银羯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木盆内蒸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

木盆被他放到了床下,里面的褐色药水被过滤地很干净,看不到一点药渣,寥寥的热气从盆中升腾了起来,蒸腾出好闻的药香。

月银羯掀开被子,捉着她玲珑的玉足,放进了温热的药水中。

水温刚刚好,不会很烫,乐凝妙舒服地叹了口气。

“听槿漪说你前阵子劳心费神的,这些药是我特地为你熬的,可以舒缓心神。”他半跪在地上,虔诚地用修长精致的手指替她按摩着脚,力道适中。

“什么时候连按脚都学会了?”乐凝妙好奇地问道。

“妙妙,争夺天下原本就是男人的事情,你整日里抛头露面、与各方势力斡旋,我都不知道心疼成了什么样子。”

乐凝妙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脸上蹭了蹭,温柔地说道:“月,你对我这么好,我连下辈子都想和你在一起了。月,俗话说的好,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今生能与你有一段姻缘,我肯定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那我肯定在佛前苦苦求了一万年,才与你情定今生,”他帮她按摩着脚,突然看到了她左脚踝上的红绳,有些怀念地说道,“这条红绳你还戴着啊。”

“当然啦,这可是你给我编织的红绳,”她伸手拨弄着脚腕上的红绳,“绑在左脚上,小鬼不来缠,打个死结扣,长寿又平安。”

……

“小月……”这些天来那根弦一直在她的心中紧绷着,她却是有苦难言,连哭都哭不出,无处发泄,她看到不远处的地板上,原先血淋淋的断手居然又变成了香胰子。

“妙老大别怕,大不了我们今晚别睡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任何妖魔鬼怪都不会近你的身的,”说着,小月从怀里拿出一根编织好的精致无比的红绳子,“这是我跟船上的侍女学的,据说如果有人亲自编织一根红绳子给心爱的人绑在脚上,就可以把自己的福气分一半给她。”

“绑在左脚上,小鬼不来缠,打个死结扣,长寿又平安,”他小心翼翼的绑着,表情虔诚,像是在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事,“虽然以前的事情我忘了,直至现在,脑海里也只有模糊的映像,但是你愿意相信我吗?妙老大,我是个有福气的人,我把自己一半的福气都分给你,我希望你这辈子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世界上竟然有这样一种人,造物主独独钟爱他,给了他仙人一般的容貌,靠近一点都像是亵渎,此刻的他如此虔诚的半跪在你脚下仰望着你,如何能不令人动容?

“小月……”她蹲下来,伸手捧住他的脸,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在他温柔的视线中化作一滴滴滚烫的泪珠,掉落下来。

“不哭不哭,”他抱紧她,“我一直都在。”

……

两人在过去的回忆里,相视一笑,流光岁月带走多少往事,只有这份爱情,历久弥坚。

“这条红绳都褪色了,改天把它取下来,我再给你编织一条。”月银羯伸手摸着红绳,感慨万千地说道。

“那就把它取下来,再染一次****,我不想换。戴一次,便是一世。”她深深地凝望着他。

水温已经降了下去,月银羯拿起身旁的毛巾,给她擦干了脚,吩咐侍女进来将水倒出去后,便熄灭了房内的烛火。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屋内流淌过旖旎的春水,带起两岸盛开的繁花,酿造一番爱情的温床。

乐凝妙毕竟是初尝情事,体力不济,几番下来,便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还是熟悉的体温,还是熟悉的薄荷味清香,这一切令她觉得无比安心。

醒来的时候,身旁的月银羯正温柔地看着她。

乐凝妙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继续赖在他怀里不肯下床。

“起床了,天色都已经大亮了。”

“不要,”乐凝妙抱着他八爪鱼一样蠕动着,“今天天气好冷,我不想起床,还是你的怀里最舒服。”

几番肌肤相亲地磨蹭之下,她敏感地察觉到,她又成功地挑逗到了他。

他的生猛令她有些受不住,不由得有些害怕地将脑袋凑到了他的怀里,像是一只鸵鸟一样缩了起来。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灼热的呼吸吞吐在她耳边,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啃咬。

乐凝妙犹豫了一下,伸手碰了碰下面那东西,随即又害怕地缩回了手,吞吞吐吐地说道:“就一次,温柔点啊。”

他怎会不知她昨夜累坏了,嗓子都哑了,于是便怜惜地吻着她的唇,轻声说道:“我会小心的。”

这次的缠绵果然极为温柔,不过在最后的时候,他还是让她看见了漫天盛开的烟花。

一次欢爱过后,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月银羯为她盖好被子,穿上衣服说道:“我让人打水进来。”

哪知道浴桶端进来的时候,乐凝妙又睡着了,他便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她抱到了浴桶内,为她清洗起了身子。

美人白皙嫩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蔷薇,在清水滑过后,带着水珠更加娇艳迷人。

美人身材妖娆,柔软得像是一团云,仿佛要融化在浴桶中一般。

她像是一朵华贵的白牡丹,在他的浇灌和滋润下,慢慢地由花骨朵慢慢绽放,将一瓣一瓣的风华盛开出来,然后在醉人的春风里,慢慢地染成了极有韵味的紫红色。

他将她从一个青涩的少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从前的青涩固然令人怦然心动,现在眼梢眼角那股不经意的妖娆更是魅惑人心。

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是会被男人狠狠霸占,便是会被男人狠狠毁灭。

他顾不得欣赏美人出浴,拿起一旁的毛巾,开始给她清理身上的秽物,给她清洗干净身体后,他又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按摩身上酸痛的肌肉。

月银羯足足按摩了一个时辰,确定她醒来时不会再感到难受,这才安心地离开了房间。

乐凝妙和月银羯在这里居住了半个月,两人既是久别重逢,又是新婚燕尔,自然是如胶似漆,白日里琴瑟和鸣,黑夜里缠绵旖旎,羡慕地二师兄眼珠子都要红了。

相比乐凝妙与月银羯的恩爱,他简直拿净慧一点办法也没有。

净慧是佛门弟子,从小在尼姑庵中长大,对于男女之防非常在意,某些时候非常固执,让乐微狄就是想偷香窃玉,也不得不绞尽脑汁。

新婚的恩爱告一段落后,乐凝妙总算能腾出脑子来想别的事情了。

“月,槿漪去哪儿了?我好久没看到她了。”乐凝妙疑惑地问道。

“我派她回南疆做别的事情了。”他平静地说道。

乐凝妙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月,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不,你一定在说谎,槿漪与我情同姐妹,就算要走,也会事先跟我告别,不会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不见,”她越想神色越凝重,“你把她怎么了?”

月银羯见瞒不过她,便伸手摸上了她的后肩,心疼地吻了一下:“那把刀砍过来的时候,肩膀一定很疼吧,对不起,我不在你身边。”

“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让槿漪离开的?”乐凝妙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月,那次的主意是我自己自作主张,不关槿漪的事,我是想取信于司徒懿,才用了这招苦肉计。所以,你别罚槿漪了好吗?”

“护主不利,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他的眸子阴沉了下来,像是黑云下的冰湖一般,“你不必替她说话,这件事也该给她个教训了。”

“可是……”

“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留她一命!”

“月!”乐凝妙生气了,推开他走了出去,“你不把槿漪放了,我就不理你了!三日之内,我必须看到槿漪,否则我会跟你可劲儿闹腾,你就等着吧!”

月银羯哪里舍得乐凝妙生气,立刻便跟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诱哄道:“好了好了,我立刻下令放了槿漪,妙妙别生气了。”

“这还差不多,”乐凝妙消了气,转头看着他,“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

月银羯苦笑不已,话语里尽是无奈:“妙妙,拜月教也有拜月教的一套规矩,若是在教内行事都这般不讲规矩,以后你夫君我要如何驭下?”

乐凝妙表示理解,不过槿漪是她的好姐妹,她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受伤。

“好啦,这次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下次她若是再做错了事,我不插嘴就是了。”乐凝妙理智地说道。

三日后,槿漪果然来到了乐凝妙的身边。

不过此时的槿漪,由于受过刑,伤得很重,看得乐凝妙心疼不已。

她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全怪他,因此也只能愧疚地将所有上好的伤药都拿了出来,精心给槿漪聊天。

“夫人,多谢你出言相救。”槿漪感激地半跪在地说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乐凝妙赶紧将她扶了起来,“连累你受刑,我应该说对不起才是。”

“当初教主力量透支,昏迷前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是我没有完成好自己的任务,受罚也是理所应当。”

乐凝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以沉默替代。

她拿起一把小巧的剪刀,放在烛火上烧灼过后,剪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身上狰狞的伤口,仔细地清理了她身上的伤口后,乐凝妙开始给她熟练地上药,最后是包扎。

“十日之内每日来找我换一次药,之后便是隔天一次,继续十日后,隔三天一次,直至伤口愈合。”乐凝妙清理着药箱,嘱咐道。

槿漪点点头。

乐凝妙拎着药箱走出房间,发现月银羯正在门外等着她,便说道:“我们恐怕得晚一点再启程上路了,槿漪的伤势不适合赶路。”

“好。”月银羯点点头。

乐凝妙觉得月银羯就是这点最好,对她永远都是百依百顺的,虽然偶尔会阳奉阴违,不过这点不计算在内。

不知是不是真是有情饮水暖,乐凝妙从前是个十分跳脱的女子,一刻都闲不住,现如今跟月银羯生活在这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一连过了一个多月,都没有觉得半分腻味。

由于乐凝妙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因此月银羯也没有反对她避孕,反正孩子早晚都会有的,也不急于一时。

一个半月,槿漪的伤势终于好的差不多了,而乐凝妙也踏上了前往西庸的征程。

西庸是个笃信佛教的国家,全国有四万多间寺院,上百万的沙门和僧尼。

西庸是个福寿膏泛滥的国家,由于盛产罂粟,福寿膏在整个国家像是一个毒瘤一般的存在,历朝历代不少君王都下大力整治过罂粟种植,可惜这种东西总是能卷土重来。

说到底,都是人的欲望作祟。

西庸因为福寿膏横行,周围所有的国家早在多年前便都关闭了关口,就怕那害人的东西流入自己的国家。

可以说,西庸被“闭关锁国”已经很多年了,因此这个与世隔绝的国家显得愈发神秘。

但可以肯定的是,西庸是个物产丰富的国家。

西庸的地形主要以平原为主,广袤的平原、肥沃的土地,适宜的温度和降水,使得这里太平安康。

不过,太平安康都是以前的事情,现在就说不准了。

一行人化作一队做生意的人,慢慢地朝西边行去,在半个月后,成功地到达了西庸与东倪的边境。

月银羯真是神通广大,居然打通了东倪国边关的关系,直接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带一队人马,出了东倪国,来到了西庸国的境内。

举目望去,是一眼看不到头的树林,这里的山坡大都低矮,能看到的不是树林便是种植园。

净慧坐在马车里,伸长了脑袋往外面看,看完了之后,拿着毛笔在一本书上写写画画。

车窗外的风很冷,像是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肌肤,令她没过一会儿,便放下了帘子缩回了车厢,捧着手炉烤火。

乐微狄适时地拿起一件披风,盖在了小尼姑的身上,大献殷勤。

“这里已经是西庸境内了,净慧,你有什么打算?”乐凝妙将脑袋枕在月银羯的肩上,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打算去拜访建华大师、忏云大师还有孟平大师,听说他们是西庸最大名鼎鼎的得道高僧,若是能听他们讲解一番佛法,想必大有裨益。”小尼姑的眼里透漏出向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