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狼吞虎咽，我就当着孙教授的面把大概情况又和玉芝讲了一次，玉芝也没有打断发问。
孙教授似乎对玉芝过分的好奇，这种感觉似乎还不单单是色狼与美女的那种。好在玉芝提出她对妖毒感兴趣的时候，孙教授也开始正经了起来。
“其实我一直在做调查，这种症状对于警察来说比较难判断，最终也只能往食物中毒这种大方向上推断。我当时也是好奇，因为张晓霞的身上偶尔会出现毒斑，但是随后就会消失，这点我在一些古籍里读到过类似的症状，那时候我赶紧观察了她的舌头。”孙教授有些炫耀：“其实蟾蜍的妖毒很难查出来，而我断定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知道有一种非常罕见的蟾蜍，中了这种蟾蜍的毒，中毒死亡后，舌头上会出现金色的分泌物，如果一段时间在舌头上不管，就会变成液体流入体内，完全没了踪迹。”
“孙教授，那天我看你拿了个小瓶……”我问。
孙教授压低了声音：“对，我就是发现了这个，虽然不能成为证据，但是价值可是不小，毒物的天敌往往就在附近，其实这金色的分泌物就是毒物的天敌。但是这个事情特别有意思，在死亡之后某个时间点，解药会自己分泌出来，流到体内也无力回天了。采集出来，经过一段时间会变成固体，便成了解毒圣药，只是救不了自己，只能救下一个……”
“按照之前您和夏言说的，这是一种妖毒，谁会使用这种妖毒呢？”玉芝插嘴道，似乎她也很好奇。
孙教授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了下玉芝：“嗯，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妖毒只是单纯的妖毒，没有谁操纵是不可能的。”
不管操纵这妖毒的是人，亦或是妖，还是什么……总之，我们很快就对幕后还有凶手达成了共识。
“孙教授，我调查这件事会不会被谁下毒啊？”我随后问了一句。
“我觉得不会，一旦这种蟾蜍用毒，就会很久才会使用第二次，具体的原因我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古籍的记载应该是这样没错。而且，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再出现死者都会让相关部门警觉起来这并非意外，况且现在值得怀疑的人并不多。如果再出现案件，不等于自投罗网么？”孙教授分析道。
的确，这起案件被定性为意外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对于凶手来说。
孙教授接了个电话，匆匆告别了，临走前自然不忘又看了几眼玉芝。
“这种妖毒的确不是普通人能驾驭的了的……我记得这种东西不但是稀有，而且在一些禁忌的仪式中还真会使用到。”玉芝轻声说道：“我和你一起调查这件事吧，我想这对你也是成长，另外我也要保护你的安全，还有一点，这孙教授不简单。”
“你要插手的话，这事应该不算小吧。”我有点不安。
“对我来说很小，对人类来说就不好说了，当然对你来说，就更危险。”玉芝眨了一下眼睛，歪着头看着我：“还有，如果这之后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你也不要太奇怪。”
看来以后想要太平应该是不可能。
……
“这个是什么？”玉芝偷偷问我。
“这个叫电视机……”
“为什么我每按一下这个钮，就能换一批人！”玉芝兴高采烈。
“我……那什么，土妹子，咱们说点正事。”我招呼玉芝过来。
“你叫谁土妹子！”
头上的包似乎更高了些。
“对了，我们得去把孙教授手里的小瓶子弄过来。”玉芝说道。
“啊？你想干什么？”我不太理解。
“这种东西放在他那里不安全，即使他比普通人厉害得多，但是依然还是不安全，况且这以后会有大用。”玉芝说道：“给他调个包就行了，不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