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毛人凤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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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荒淫无耻,拜倒荡妇裙下(5)

向影心停止了哭,一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毛人凤的双肩,不甘示弱地尖声叫道:“毛人凤,你也给我听着,你受得了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受不住时现在就把我杀了,我并小曾亏欠你!就这么简单,你看着办好了!”

毛人凤又发出一阵狂笑,一巴掌打在向影心臀部上,拍打得很响,一边兴奋地叫道:“痛快,我等的就是这活,痛快,痛快!”

这下轮到向影心奇怪了,待到毛人凤闹够躺下来,轻声问道:“人凤,怎么啦,你今天怎么啦,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把我搞糊涂了。”

毛人凤这才把自己的想法和内心原本告诉向影心。

原来,毛人凤对待男女之事比潘有声还要潘有声,正因这样,他才有胆量娶向影心,刚才他故意扮一副吃醋的嘴脸给她看,倒看她是什么反应。

毛人凤道:“贪色和淫荡是一种存在,与生俱来是没法控制的。因此,我可以接受,可说谎和欺骗是虚假的做作,其用心是欺侮对方,把对方当傻瓜。所以,我能接受你的存在,但无法容忍你对我的欺骗,懂吗?”

向影心点点头,道:“嗯,今后不敢了。”

毛人凤道:“你老实交代,你欺骗了多少傻瓜?”

向影心道:“我记不清了,他们喜欢欺骗、需要欺骗,对真实的反而没法接受,所以,我不能不说谎。就你不是傻瓜,不需要欺骗。”

毛人凤道:“你这话说得很有水平,我就是需要一个真实的向影心,她淫荡、聪明、狡猾、性感。”

向影心用手勾住毛人凤的脖子道:“人凤,男人们吃醋,你为什么不吃?”

毛人凤:“我为什么要吃醋?酸溜溜的,坏胃口又伤神。”

向影心道:“你严肃点嘛,我在和你说正经话,真的,我觉得天底下不吃醋的男人好难找。”

毛人凤道:“我的想法跟别人不一样,我是崇物主义,不是李修凯那种理想主义者。理想主义者与崇物主义的区别在对待老婆外遇这问题表现得最分明,比如我是李修凯,我心里肯定很商兴,因为牺牲了一个老婆,我以后就能获得老板的更多好处。”

向影心道:“人凤,你真伟大,李修凯是傻瓜!”

毛人凤道:“这不是伟大,叫实在。我这种思想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形成了,到了江山县第一次亲眼看见杀了一大批人,这种思想就更加坚定了。”

毛人凤回忆说,还在他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粮食困难,每餐只能吃一碗饭,有一天,突然碗里的饭变稀了,饿得一整天很难受,他问母亲,为什么今天没有干饭。母亲说少了一半米。毛人凤又问为什么少了一半米。母亲看了一眼父亲,不吭声。后来,父亲为了教育儿子,他告诉毛人凤,他用半餐米和同村的寡妇换了一次……毛人凤至今还记得那饿眼昏花的情景,觉得父亲为了一点点快乐让全家挨饿简直太亏太亏。

长大后,他又耳闻目睹彭先生为寡妇人头下地,对他启发最大的是,阿桃说,她那位丈夫如果不吃醋愿意和平共处的话,彭先生是不会下狠心杀他的。

有了这两次刻骨铭心的经历,毛人凤才把色看成是一种游戏,唯有物质才是最重要非认真不可的东西。向影心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呢?天底下比我强的女人很多,我虽能挣钱,可花销也大,不能给你带来物质的利益。”

毛人凤道:“你的能耐就是一本万利的利益。”

向影心道:“我有什么能耐?你不是取笑我吧?”

毛人凤认真道:“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真的很有能耐,这能耐是没法用价值计算的。我娶了你后,我相信你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还能征服更多的人,发挥更大的能耐。”

向影心总算全明白了,点头道:“你放心,既然嫁了你,我俩就算捆在一条绳子上了,今后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心去干。”说着,满足地倒在毛人凤怀里,这一生,她认为能嫁一位毛人凤这样的唯物主义丈夫真是天意。凭过往的经历要在这滚滚尘世,寻一个可以容忍妻子淫荡的男人如大海捞针一样艰难。

毛人凤也很满足,为自己娶了一位有这特殊能耐的妻子而满足。对他来说,向影心和戴笠一样重要。戴笠给了他机遇之恩,让他坐到代主任秘书的位置,而今后稳住这位置并要有所发展,还得靠向影心展施她的天才,扫除仕途的障碍,达到稳定的辉煌。

这一个夜晚,对毛人凤夫妻来说至关重要,他们互相交了底,扫除了思想顾虑,各自在自己的生活轨道上迅猛进行。

向影心猎取的是男人。

毛人凤欲求的是出人头地。

向影心很快就俘虏了周伟成。周伟成的高大、英俊给了她无穷的满足和享受。唯美中不足的是周伟成毕竟太年轻,在风月场上还是位新手。但这并不重要,可以调教,在实践中提高和完善。

重要的是周伟成如一张白纸,向影心以为根据自己的设想和愿望使他成为她所需要的模样。向影心知道,毛人凤既然邪晚上把什么都挑明了,也就是说,在今后,只要毛人凤的事业需要,她随时得准备接受一些她并不喜欢的男人。这样一来,周伟成的作用也就很重要了,他就是向影心的情欲调节剂——如果有这种比喻的话。

然而,灾难还是降临了。向影心的厄运是因为她轻视了一个人,她就是周伟成的老婆毕丹。向影心认为毕丹不过是一位小户人家的闺女,从能力到地位都无法扳倒军统局代主任秘书太太,因而她相当放肆,没有忌讳。

毕丹是在丈夫彻底迷恋向影心的时候开始意识到势头不对的。因她本人不是风月场中人,对男女之偷情那一套不懂,甚至她笨拙到认为丈夫天天同家睡,大概不会有那事

顺带值得一提的是,周伟成一开始是崇拜向影心的名气。成事后,周伟成如痴如醉,感觉到妻子乏味,缺少浪漫。

毕丹开始怀疑周伟成和向影心,军统局里已闹得人人皆知了,独独毕丹自己还蒙在鼓里。某位太太见之犹怜,在一起闲聊时试探问她:“你老公最近有什么变化——对,有什么跟往日不同吗?”

毕丹想了想,道:“嗯,他好像变得很开心。整天脸上带着笑,办起事来也很有劲头。”

这太太和毕丹平常是开惯玩笑无话不谈的,再进一步试探道:“晚上和你在一起有没有什么不同?”

毕丹这才猛然想起,这段时间周伟成已很少求她了,因而反问沈太太道:“要是不同又怎么啦,同又怎么啦?”

这太太道:“同呢,就不怎么样,要是不同就值得怀疑。”

毕丹心里咯噔一下,越想越不对劲,于是道:“有点不同,以前他常常求人,现在少了,偶尔求一次,我动了心他就倒在一边呼呼睡沉了,由于我对这事不感兴趣,也就懒得理他,落个静心。”

太太不便挑明,只用手指顶了毕丹的鼻子,道:“你呀,也不多长个心眼,男人那事少了,会在外面花心的。”

这话再明白不过了,毕丹打了寒战,自言道:“可是,可是他每天晚上都回来睡的。”

此话给太太听到了,一阵大笑,笑够之后,道:“你真是个蠢宝,男女之事难道非要夜晚在床上?像向影心这样的淫妇,随时随地都可以和男人干那事。”

听到这句话,毕丹感到如五雷轰顶,脑子嗡嗡响了很久,最后,她几乎是用哭腔央求太太道:“请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证实男人真有那事情?”

太太欲说又止,见毕丹确实不懂,招手要她附过耳朵去。毕丹听了,点点头,又谢了一遍。

太太道:“千万要照我说的去做,如果是那回事,明天再来找我。”

隔了一夜,毕丹果然来找太太。一见了而,神态严肃地说;“大姐,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太太疑道:“什么,你要上哪里去?”

毕丹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道:“我要杀人!”

太太见毕丹拿出手枪,吓得连忙把枪夺下来,后悔自己昨天不该多嘴多舌,惹出这麻烦来。

原来,毕丹昨晚按太太的点子,上了床后主动找周伟成求欢,周伟成先是推说唱戏唱得太累,不愿意,后来可能意识到这样不妥,应付了几下又下去了,根本没有留下什么,完完全全应了太太说的“外遇征状”。

毕丹伤心透顶,当场和周伟成吵了起来,周伟成百般抵赖,毕丹不依不饶,据理力争。可理由这东西横可以说得过去,竖亦可以说得过去,反正只要没有当场抓住,谁都可以用一千种理由狡辩。

毕丹没有说服丈夫,哭了一通宵,越想越气,反正也不想活了,待周伟成上班后,偷了手枪,准备杀了向影心,可又不知道怎么打枪,想起太太参加过特训班,故来找她请教,顺带也算是告别,反正杀了向影心,自己也不会活命。

太太夺了毕丹的枪,关了门,把她拉进内房,教训道:“你好鲁莽呵,现在无根无据就这样,你自己不想活命,可你也得想想你家里人呀!”

毕丹没想到还有这么复杂,忙问其原因。

太太道:“先不要说她是毛人凤老婆,光凭她过去和戴笠等上层人物有过那事,随时可以给你治罪,为难你的家人。就算你抓住了她时,你又能怎样呢?你斗不过她嘛,她比你有地位有势力。”

毕丹哭道:“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把我丈夫夺走?”

太太见她一脸顶真的样子,开玩笑道:“毛人凤都容得下周伟成,难道你一个女人反不如男人气量大?”

毕丹央求道:“好姐姐,你不要拿我开心,快替我拿个主意罢,这方面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帮人帮到底,我就听你的了。”

太太指点道:”你先别急,慢慢来,沉住气,要想修理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捉住她。不过,这种人很狡猾,轻易是抓不住的,尤其你一叫嚷,她就提高了警惕,不让你抓住。”

毕丹听到此处,一脸愁容道:“那我怎样才可以抓得到?”太太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现在,你要装成什么也不管了,对你丈夫,你不能太把他往好处想,男人一旦有了这事,没准什么时候要了你的命也不一定。今天你回去以后,在周伟成面前说你已经想通了,只要为家里好,不计较太多,不管有没有这事,他毛人凤都容得了,我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如此一说,他准会信,肯定也会转达给向影心。接下来第二步,你天天缠着周伟成,要他在向影心面前要这要那,让她感到你是个贪东西的女人,从而少了戒备心。第三,等时机成熟以后,摸准他两个干那事的规律,来他个措手不及,最好有个见证人。然后,你有了理,就可以大吵大闹,去戴笠处叫冤,保你会成功。”

毕丹听罢,连连点头,认为这计划天衣无缝。

话说周伟成那晚上和毕丹吵了一晚,心情很乱,没有去和向影心幽会,养足了精神,准备和老婆意思意思。

这晚上毕丹表现得十分出色,说只要能攀上代主任秘书的老婆,她心里还会接受,一开始周伟成有点不信,因为妻子平时醋劲很大,问其原因,毕月把事先想好的话说了一遄,道:“以前我没想通。太死心眼了,昨晚上我算计了一夜,觉得如果有这事,他毛人凤都容得了,我有什么想不开的?而且,她的地位高,我们还可以凭这种关系捞不少好处。”

周伟成一开始还以为毕丹是试探他,他也采取试探的办法道:“这回你总算开了窍,明白这道理了。”

毕丹道:“人都是会变的嘛,你能傍官太太,既能捞好处,又替我减轻负担,我还得谢她呢。”

周伟成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背后教唆毕丹,说什么也不会把自已的妻子往复杂处想,信以为真,认定是妻子的态度改变了,于是和向影心的关系也就频繁起来。

毕丹很快摸清周伟成和向影心是利用中午教唱京戏的时间在休息室里交合,捉是很容易,问题是找个做证的人难。

为这事毕丹又找到太太,太太道:“这事很容易,你只须决定具体哪一天,哪一时刻,临时通知我就行。”

毕丹很高兴,道:“既是大姐愿意帮忙,毕丹感激不尽,说到具体时间,今天刚巧这对奸夫淫妇才进到屋里练戏,我先去那里探望,待摸得准确时,我怎么通知你?若跑这么远,人家早穿好了裤子。”

太太道:“这个不难,既是我答应,你随叫就会随时有人来。”

当下商定,太太拿了一个马扎去毛人凤住宅附近装成纳鞋底,这样可以随时接应毕丹。怕去得晚了,奸夫淫妇干完了白费一番辛苦,因而急急加紧行动。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中午,太阳从云层里探出半个头来,射出一缕缕阳光从树叶里漏下来,对于多雾的重庆来说,这种天气是很难得的。

毕丹轻车熟路,装成解手去了毛人凤屋后树皮木板隔成的厕所。厕所紧挨屋壁,屋壁由松木板装成。因有些年月,加之日晒雨淋,在木板与木板的衔接处有了一条条小缝,透过这些缝,可以看得到里头的情景。

毕丹蹲在厕位上,绿头苍蝇嗡嗡地在头顶飞舞,下面一股臭味扑鼻而来。毕丹顾不上这些,用手一次次驱赶讨厌的绿头苍蝇,然后俯下去,从缝里认真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打紧,她差点背过气来……毕丹很气愤,正想叫,转而又想到他们只脱了裤子,衣服穿得好好的,一叫喊,穿起来不会费什么时间。反倒打草惊蛇。心想,这对男女难怪如此狡猾,光看这一点就知道他们的手段是何等高明了。

怎么办呢?眼睁睁放任他们逍遥快活么?不行!不行又有什么办法呢?情急中,毕丹发现两人的裤子放在一把太师椅……

毕丹一咬牙,心想,这回有了,我只把这两条裤子抱走就是最好的办法。没开始行动,毕丹又退缩了,立即意识到这样做不行,有人进屋,他们肯定知道,并飞快地抢裤子。就算一开始没发现,等抱他们裤子绝对要发生一场争斗,凭她一个人是打不过伪两个的。

随着时间一秒钟一秒钟地过去,毕月急了,心里反复想着:“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她发现了放裤子的太师椅靠近窗口,如果拿一条竹杆就可以把裤子挑出来。毕丹蹑手蹑脚从厕所下来,到了窗台,里头,向影心已和周伟成分开了。

毕丹白费一番辛苦,无限懊丧,深感捉奸的艰难,正欲离去时,里头又有了响动。

毕丹好奇地返回一看,但见并未完事,而是改换花样。这下好了,毕丹从近身处的瓜棚里选得一条约4尺长的竹杆,窗是方格花窗,竹杆钩挂太多,毕丹尽数用手除去,只留得顶端上的两个。

毕丹像特务外勤人员抓人似的,背靠临近窗的壁板,踮起脚尖,看好机会,毕丹顺利地用钩把两条裤子搅在一起,拖到窗口,正欲用手抓时,向影心一眼看到,大叫“不好”!两人分开,奔过来夺抢裤子。

毕丹在两人未近之前已拉得一条,另一条也拉出一半,没想被向影心抓在手里,争拉起来。

向影心大叫:“伟成,快,帮我拉!”

周伟成帮着向影心拉,没想此裤在毕丹往外拉时间太紧张,把两裤管分开拉出,第二次手忙脚乱中又把裤管在窗格上绕了一圈,这下任凭里外两头如何用力,如何齐心协力也是徒劳。

向影心见如此下去不好,叫道:“伟成,你快去外面夺那一条!”

周伟成正欲走,猛发现自己没穿裤子,道:“等一等,我穿好裤子再说,啊呀,影心,裤子,裤子……”

向影心道:“急什么急,有什么大不了,男人无所谓的,军统局的男人们夜晚洗澡都不曾遮掩,你羞什么?”

话说,向影心要周伟成光着下身去外面夺裤子,周伟成爱面子,左右为难,于是向影心一边与窗外的毕丹争拉一边偏过头来道:“磨磨蹭蹭干嘛,还不快点等会儿她叫人来了!”

向影心这句话提醒了毕丹,这毕丹因是心里太气,竟忘了叫喊,这回要多谢向影心了,毕丹张口大哭大叫起来,把里面正要往外冲的周伟成又吓退回去,急得脱下衣服围了下身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