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在内心深处,赵雪瑞是急不可待地呼出了一口气,表情上满是急切,赵雪瑞迫不急待地开口,“我说我的好二哥,既然你已经原谅我们了,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事情怎么样了吧!”
“你们想知道吗?”
小看了急切的兄弟赵雪瑞一眼,又看了着急的兄弟杨星星一眼,林冬庆慢悠悠地废话,“我说,你们两个是真的想知道吗?”
“二哥,我求求你了,不要再哄逗我们了好不好!你就快一点说吧!”
欲哭无泪,欲笑不能的表情,杨星星连连吐出了哀求的话语。
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赵雪瑞立地一下小跳了起来,“我说二哥,你是不是想急死我们哪!”
“小样!”
开心地吐出了两个字,哄逗的笑容是立地收敛,林冬庆“刷”地一下大变脸了,“我告诉你们,事情远远地超过了我们的想象了,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了。”
“不会吧!”
齐齐地开口回应,杨星星和赵雪瑞两双眼睛,四束目光直直地射向兄弟林冬庆。
凝视兄弟杨星星和赵雪瑞,毫不在乎四只眼睛的关注,林冬庆郑重其事,“我原本也是以为没有什么,可是,在我经历过现场的场面,亲自和她对过话,我的心里是被深深地震动了。”
“二哥,你可千万别吓唬我们哪!你要知道,我们天生就胆小,经不起你的吓唬啊!”
张口难停,迫不及待地叫了出来,赵雪瑞脸上的表情是有些慌张了。
“我吓唬你们干什么!你们以为我是真的吃多了没有事干哪!”
立地白了兄弟赵雪瑞一眼,林冬庆不冷不热,“你们看我这个样子,是在装模作样吗?”
“不像!”
赵雪瑞是六神无主地摇头回答,赵雪瑞是恍恍惚惚地回应。
“唉!”
无可奈何发自内心深处的一声长叹,林冬庆摇头晃脑如同拨浪鼓了。
不容过多地怔愣,连忙收回了魂魄,赵雪瑞立地开口,“二哥,那严重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
“一口一声,左一个江平,右一个江平,你们说,这严不严重?”
正视兄弟杨星星和赵雪瑞,林冬庆目光如柱,说得是一字一停顿。
“通!”
顿听,立地一下重重地跌坐在了沙发上,赵雪瑞哀叹连连,“完了,完了,我们是全都受骗了。”
若有所思,神情连连闪变,林冬庆思虑了起来,“我看,这件事情必须引起我们兄弟高度的重视。”
“当然要重视,而且还要追查到底,不查个水落石出就决不罢休!”
立地又一下跳了起来,赵雪瑞是气怒交加,“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关心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了,我现在很在乎的是,他对于我们兄弟情义的问题,居然敢骗我,我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一口一声,左一个江平,右一个江平,叫得是极其的亲切和热乎,这不应该是短时间的情感!”
不是一丁点的不相信,也不是完全的否定,林冬庆是在深深地猜想。
对着兄弟林冬庆是连连地挥了挥手,赵雪瑞如临大敌了,“二哥,现在他们之间的情感关系到底怎样了,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已经是完全地与我无关了,我现在最为关心关注的是,我和他之间的兄弟情义问题。”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
十分地不赞同兄弟赵雪瑞的说法,立地小斥了起来,林冬庆有些生气了。
毫不退却地看着兄弟林冬庆,赵雪瑞义正词严,“二哥,我说的是实话,是大大的实话,是我现在此时此刻的心里话。”
“什么都没有肯定,你怎么就能够断然地下定决定呢?”
愠怒地斥问,林冬庆很是不赞同兄弟赵雪瑞冲动的说法。
摇头晃脑,天昏地安,赵雪瑞大呼小叫了起来,“她都左一个江平,右一个江平的叫了,二哥你都是亲耳听到了,这还有什么不能肯定的?”
“亲热地称呼,这并不能完全地说明什么!”
不是在安慰兄弟赵雪瑞,也不是在解释什么,林冬庆如实地回复。
小忍了一下,赵雪瑞小小地点头,“二哥,那你说,亲热地称呼,一口一声,一个江平,这总有个说法吧!”
立地应声,不容犹豫,林冬庆是毫不停顿地开口,“当然有说法!”
“那好,二哥,你说有个什么样的说法?”
接续地随应,缓了缓神情,赵雪瑞是毫不客气地立地催问。
“呼------!”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林冬庆极不情愿地开口,“如果你一定要听到一个说法的话,那就是,她对他是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二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疯狂地吃了一惊,但是,赵雪瑞并没有惊魂飞散,没有惊怔住。
已经是经历过面对面的交谈了,对自己的直觉和猜测小有心信,林冬庆点头回答,“应该没有错,都市情感!”
“呼------!”
立地狠狠地舒松了一口气,赵雪瑞小露欣喜,“这么说,他没有欺骗我,没有放弃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义?”
“当然没有。”
几乎是肯定地回答,林冬庆振地有声地开口,“他如果胆敢放弃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义,我们定将群起而诛之。”
“岂止是群起而诛之,而是要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立地加重了语气,赵雪瑞不是在吓唬,毫不在乎地扬声附和。
“我说老五,不会吧!你不是在说真的吧!你也用不着这么狠毒吧!”
顿听,是立地被吓了一大跳,林冬庆浑身上下是不由自主地小颤了一下,惊呼地开口。
一边惊讶地开口,林冬庆一边把惊讶的目光投向了很乖很听话,沉声不语的李江平。
但见,此时此刻的李江平,张口结舌的样子,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如同稻草人一样,傻呆地站立,任凭风吹雨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