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心中顿时一动,立刻看向梁振法所指的那段口供,是当时一个受害者家属的口供,上面说,当时是杏林春.药厂提供的药,一直试用都没有问题,虽然效果不大,但是病人也在慢慢恢复,但是突然有一天,吃了药后就开始有不良反应了。
说实话,柳下惠根本看不出这一段口供有什么问题,梁振法也看出柳下惠看不出来,立刻道,“柳大夫,你是学医的,用你的医学常识来看这段话,也许你就能看出不妥!”
柳下惠闻言又看了一边口供,这才恍然道,“当时的试用药,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我也知道,不会效果不大,有句俗语叫重症要下猛药,特别是针对这种当时绝症的药来说,怎么可能药效不明显……”
“就是这里了!”梁振法立刻对柳下惠道,“这就是矛盾的地方,当时记录笔录或者审讯的人可能不知道医学常理,所以也没注意,但是细细推敲,这里就有问题了!”
柳下惠点了点头,立刻道,“如此说的话,当年的案件的确有问题?”
“那是肯定有问题的!”梁振法立刻对柳下惠道,“不过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到当年这些录口供的人,还有当年的执法者,加上这些口供不全,而且都是我们的推测,所以根本不足以作为证据!”
柳下惠一阵沉默,良久后这才问梁振法道,“那么现在申请翻案的机会是不是还没到!”
“时机还不成熟!”梁振法立刻对柳下惠道,“现在还是先把伯父给弄出来再说,其他的还是等伯父出来之后再说!另外你还可以继续找你警局的朋友,继续搜索资料!”
“好!”柳下惠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昨天来你律师事务所和我诊所行窃的两个毛贼已经落案了,而当年受害者之一的刘钊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那岂不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你了?”梁振法眉头一皱道,“现在和刘钊有矛盾的只有你!”
“警方已经和我路过口供了!”柳下惠立刻对梁振法道,“昨晚刘钊遇袭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
“你也可以请人办这事!”梁振法立刻道,“这年头谁还会亲自动手收拾人?所以警方对你的怀疑并没有解除!”
“嗯!”柳下惠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早就清楚了,现在出入都有人跟着我呢,我怀疑就是警方的人,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没做过就什么都不怕!”
“如果刘钊能醒的话!”梁振法对柳下惠道,“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可惜这家伙现在成植物人了!”
“他醒不醒,不是医院说了算!”柳下惠这时笑着对梁振法道,“你可别忘了,坐在你对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