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终于到了柳下惠的父亲柳隆天过来看诊了,柳隆天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柳下惠,随即道,“我没什么病,就不用看了吧?”
后面的犯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听柳隆天这么说,立刻一把将柳隆天推开,“不看就躲开,别挡道!”
那犯人说着坐到柳下惠的面前,伸出了手,“柳大夫,也帮我看看,我最近总感觉腰特别酸……”
柳下惠压根不理会这个犯人,立刻起身走去扶着柳隆天走了过来,朝着那犯人道,“请你让开,这位老先生得先看!”
“啊?”那个犯人讶异地抬头看向柳下惠道,“他自己说不看的!”
柳下惠本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此时突然变的冰冷起来,那犯人看的不禁心下一凛,连忙起身让座。
柳隆天这时又对柳下惠道,“你还是给其他人看吧,我真的没什么病,一直都很健康!”
省领导见状立刻上前道,“这位犯人,有病没病得听大夫的,既然来了,看看又何妨?坐下吧!”
柳隆天无法,只好坐到柳下惠的对面,伸出了胳膊让柳下惠给自己号脉。
柳下惠将拇指搭在柳隆天的胳膊上,仔细的号着,光是号脉就用了将近十分钟,而他给其他犯人只是最多一分钟就完事了。
省领导也注意到了这点,立刻闻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重病?要号这么久?”
省领导哪里知道这个犯人就是柳下惠的亲生父亲,柳下惠之所以号这么久,是出于对自己父亲的关心。
不过即使号了十分钟的脉,柳下惠也没发现柳隆天究竟有哪里不妥,和一般的重刑犯一样,只是有点轻微的腰肌劳损而已。
柳下惠给柳隆天写下诊断书后,柳隆天拿着诊断书看了一眼,眼角微微一阵颤抖,随即走开。
后面的几个犯人看完后,省领导立刻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我也想你帮我诊断一下,怎么样?”
柳下惠抬头看了一眼省领导,却见省领导正一脸含笑的看着自己,冷敬国则是一脸严肃的站在省领导的身后。
“请坐!”柳下惠伸手示意省领导坐下后,这才帮省领导号脉,刚要开口说话,省领导立刻道,“你只需要诊断,一会将诊断书给我就行!”
柳下惠知道这个省领导是不希望自己的隐疾让别人知晓,只好按照省领导的意思照办,将他的病情写到诊断书上。
省领导拿起诊断书看了一眼,柳下惠写的格外的详细,自己哪里有问题,哪里会在什么时候酸疼,都写的格外的准确。
省领导看完诊断书后,立刻将诊断书收好,上前握住柳下惠的手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神医,当之无愧的神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