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克勤说着和柳下惠握了握手,转头走向病床前,问梁翊绮道,“绮绮,你现在好点没,可以下床了么?陪外公去走走怎么样?”
哮喘这种病发作的时候很痛苦,但是不发病的时候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梁翊绮也是因为刚才哮喘发作,所以呼吸困难时,脑子有些缺氧,导致脑袋有点晕,不过已经躺了这么久,也好的差不多了。
梁翊绮立刻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赵克勤扶着梁翊绮下床后,梁翊绮看了柳下惠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是想和柳下惠说关于她父亲粱湛的事,但是见有外人在,也就没开口,跟着赵克勤离开了诊所。
赵克勤和梁翊绮走后,柳下惠这时示意那人坐下,看着那人道,“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先生应该姓张吧?”
那人闻言哈哈一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柳下惠道,“看来柳大夫是贵人事忙,早就把我的名片不知道放哪去了,我是姓张,张锡麟!”
张锡麟说着起身和柳下惠简单的握了一下手,柳下惠看了一眼名片,和上次的一样。
柳下惠放下名片后看着张锡麟,心中却在奇怪,自己这边刚和赵克勤说要将这里改建成药房,张锡麟这个药贩子就找上门来了。
张锡麟见柳下惠看着自己,立刻笑道,“柳大夫,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不知道!”柳下惠立刻摇了摇头后,看着张锡麟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锡麟闻言也不惊讶,又是一笑后,这才道,“上次是我的态度不好,对柳大夫你有失礼的地方,我在这里先向你道歉了,我这次来,还是和上次一样,是向柳大夫你推荐我们济世的药!”
“有一点我很奇怪!”柳下惠看着张锡麟道,“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药?”
张锡麟不动声色地看着柳下惠道,“柳大夫,这怎么解释呢?”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来,看着柳下惠道,“不介意吧?”
柳下惠摇了摇头,张锡麟点上香烟吸了一口后,这才慢悠悠地吐出来,对柳下惠道,“这就和柳大夫你看病人一样,你肯定也能一眼看出病人的病症来,之后才对症下药,我们这一行也是这样,我只是看一眼你门诊的门口,我就知道你需要药!”
张锡麟这么解释显然是在强词夺理,胡言乱语地想要掩盖原来的事实,柳下惠见张锡麟不说,自己也就不再追究这个问题了。
柳下惠这时看着张锡麟道,“你既然能看得出我的需要,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诊所的药,都是从古阳药材批发市场里一个叫张誉麟的张老板那里取的!”
“哦,那是我大哥!”张锡麟闻言立刻道,“我们是一家的!”
“我看不尽然吧?”柳下惠立刻对张锡麟道,“那位张誉麟张老板可是不承认和你是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