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就听走廊一侧响起一个雄厚的中年人声音,“然然……”
柳下惠和徐伟康都转过头去,只见走廊一侧走来一个中年男人,脸色虽然有些慌张,但是步伐却不乱,格外的稳健。
柳下惠认出来人正是杨然的父亲,徐伟康见状立刻迎了上去,“叔叔,然然暂时没有危险,只是失血多过,一时还没有醒……”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然父亲这时问徐伟康一句,随即看到了柳下惠,脸色顿时一动。
警察这时叫了一声柳下惠,让他过去录口供,柳下惠“如实”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警员听完后,诧异地问柳下惠道,“你怎么知道翁贝茹翁小姐被人绑架?”
柳下惠回答道,“当时翁先生收到绑架电话的时候,我就在翁先生的办公室!”
警员如实记录下来,又问柳下惠道,“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翁小姐被绑架的藏身地点的?”
柳下惠稍微犹豫了一下,毕竟这里涉及到了陶金和张文峰,如果说得不好,可能会连累这两小子。
本来柳下惠并不在乎陶金和张文峰的生死,不过在来医院的路上,尹义告诉柳下惠,尹义在危险的时候,这两小子奋不顾身的救了他,加上尹义和张文峰本来就是发小。
柳下惠对一些事情就故意隐瞒了,对警员道,“本来我朋友尹义尹公子来京城,我去接他,回到亚洲大酒店的时候,尹公子的发小给他电话,知道他来了,就来酒店找我们,后来聊天过程中又知道还有一个发小也在京城,我们就一起去找他了……”
“尹义的发小是谁?”警员一边记录,一边问柳下惠道,“还有一个发小是谁?”
“去酒店的发小叫张文峰!”柳下惠对警察道,“另外一个发小就是送去抢救的蔡宗明……”
“既然都认识,又怎么会起冲突?”警察立刻又追问了一句柳下惠,“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柳下惠刚要说话,就听这警察立刻又道,“刚才那位徐警官已经说了,他和那位受伤的女警是一路跟着你们去的,你说的口供现在为止,已经又多处与他不合了……”
柳下惠刚才也没多注意徐伟康到底说了什么,这时也无法顾及到徐伟康的口供了,只好对警员道,“我说的都是事实,至于其他的口供为什么和我不同,我想你不应该问我,而是问他吧?”
警员听柳下惠这么说,犹豫了一下,“我只是提醒你,没事了,你接着说,本来是朋友聚会,怎么会演变成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