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也不搭理鱼泽凯,他自然知道鱼泽凯是在故意挑事,自己倒不是怕鱼泽凯,只是不想在鱼羡君醒来之前,再和鱼家生什么时段,况且自己不是刚保释出来么,也不想为了鱼泽凯的几句话就再进警局了,那样不但耽误了自己的工程,也耽误了给鱼羡君治病。
柳下惠刚出大厦门口,就见门口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翁贝茹从车里走了下来,付了了车款后,转头正好看到柳下惠正看着自己,立刻朝着柳下惠一笑。
柳下惠见翁贝茹今天穿着一身紧身的小棉袄,下身一条水蓝的牛仔裤,头发完全披在肩膀上,显得格外的清纯,不过就是脸庞好像消瘦了不少。
柳下惠上前一步,刚要和翁贝茹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了鱼泽凯的声音,“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柳下惠和翁贝茹闻言都是眉头一动,不想鱼泽凯这时走到两人身边,看着两人,随即对身后的两个大汉道,“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几个人喜欢装情圣,这边说着对你此生不渝的,那边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你们说这种男人可恶不可恶?”
“何止是可恶啊!”两个大汉立刻对鱼泽凯道,“这简直就是可耻啊!”
柳下惠这时瞥了一眼鱼泽凯,立刻拉着翁贝茹走向路边,翁贝茹这时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聊的人,总是有让人扫兴的本能!”柳下惠对翁贝茹道,“伯母不是在家等着么?我们还是赶紧的吧!”
翁贝茹也没多想,立刻点了点头,随即对柳下惠道,“但是我们今晚不在家吃饭,我爸定了一个包间,不过到时候你可别说岔了,就说是你请客的,不然……”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柳下惠立刻和翁贝茹上了车,“什么叫就说我请客的,本来就是我请客的嘛,这种好人谁不愿意做啊?”
翁贝茹朝着柳下惠一笑,随即示意司机开车,车子开动时,翁贝茹不禁准头看了一眼大厦门口站着的鱼泽凯,却见鱼泽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又响起了鱼泽凯刚才的话。
鱼泽凯见柳下惠和翁贝茹上车走远之后,立刻对身边的大汉道,“还不把车开过来,跟着前面的出租车?”
大汉立刻过去开来了鱼泽凯的奔驰,载着鱼泽凯开车上了大陆,鱼泽凯立刻看着前面,对开车的大汉道,“前面那么多出租车,到底是那一辆?别他妈跟丢了!”
“老……鱼总,放心吧!”开车的大汉对鱼泽凯道,“车牌号我在就记下了,保准跟不丢,况且那破富康车也不是砸大奔的对手啊……你看,前面拐弯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