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建粤没有说话,嘴里叼着的香烟也没有抽,只是冷冷地看着柳下惠,却见柳下惠自己也点上一根香烟,随即转头看向蓝建粤道,“我想鱼泽亨肯定将要说的和你都说了,我也不想说那些奚落人的话了!”
蓝建粤一口将香烟吐掉,朝着柳下惠道,“你和鱼泽亨是一路货色,别来猫哭耗子了!”
“耗子?”柳下惠闻言一笑,伸手拿掉嘴里的香烟,朝着蓝建粤吐了一口烟云,这才道,“就算我是猫,你也绝对不是我的耗子……”
“什么意思?”蓝建粤闻言诧异地看着柳下惠,“你为什么这么做?”
“很简单!”柳下惠立刻对蓝建粤道,“鱼泽亨是从你在停车场和我演了那么一出就已经发现你有问题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时候就知道你有问题了?”
蓝建粤闻言眉头一动,怔怔地看着柳下惠,却听柳下惠道,“从你在阳湖学院袭击我开始,我就知道了……”
“你们这么做都是什么意思?”蓝建粤这时朝着柳下惠吼道,“都是想看我笑话么……”
“我绝对不是要看你的笑话!”柳下惠立刻又对蓝建粤道,“还记得你假装要自杀的时候,我和你说的话么?其实那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但是你没有听进去,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你的咎由自取!”
蓝建粤一声冷笑,冰冷地看着柳下惠,没有说话。
柳下惠这时将香烟扔掉,靠近蓝建粤道,“我刚才说了,你不是我的耗子,鱼泽亨才是,所以你也不比把自己想的那么可怜!”
蓝建粤闻言心中一动,转头看着柳下惠,随即立刻会意道,“哦,我知道了……”
柳下惠没等蓝建粤说完,立刻就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你的聪明来的都比较晚……”
蓝建粤还是朝着柳下惠道,“你是想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哼哼,不过你别做梦了,我就算进去了,我也不会咬鱼泽亨下水的,我要看着你们斗的鱼死网破……”
“你可以不拉他下水!”柳下惠立刻对蓝建粤道,“不过你自己想清楚了,你现在如果进了局子,你连请律师的费用都没有,鱼泽亨巴不得你坐牢呢,你难道就想这么一辈子在牢狱里度过?”
蓝建粤一阵沉默后,立刻朝着柳下惠冷笑道,“你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想让我来咬出鱼泽亨,但是鱼泽亨不是傻子,所有对付你们杏林春的事,他都是交给我去办的,他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自己沾手的,别说我根本没想过咬他出来,就算是有这个心,他也绝对不会有事……我们都低估了鱼泽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