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亨一阵沉默,没有说话,却听鱼世忠继续对鱼泽亨道,“唉,你这个孩子什么都好,也聪明,但是就是太自负了,以为什么都在你的掌控中,你以后要是不改掉这个性子,还要吃大亏的,你大哥我已经指望不上了,养生堂迟早是要交给你的,你这样下去,我怎么放心把养生堂交给你?”
鱼泽亨虽然满心的不服气,但是听鱼世忠这么说,也只能低头承认错误道,“爸,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你从小到大也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鱼世忠依然看着鱼泽亨,继续道,“不过这样也好,我就是总觉得你一路太顺了,这样未必是件好事,现在吃了柳宗絮的一个亏,反而对你有好处,以后做事多长点记性,兔子急了都咬人,何况是柳宗絮这样的聪明人,他怎么会傻到任你宰割而不反抗?”
“爸,我知道了!”鱼泽亨点了点头,随即问鱼世忠道,“那董事局的那帮老头子该怎么应付,特别是那个老黄,他好像对爸爸您和我都很不瞒,我估计这次这些股东们突然一起发难,就是这个老黄发动的!”
“收购杏林春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鱼世忠立刻对鱼泽亨道,“恐怕古阳分公司的几个大项目也要暂时放缓了……”
“爸……”鱼泽亨闻言立刻对鱼世忠道,“古阳分公司虽然是一个二线小市,但是也是我们养生堂对二三线城市占有的先头军,如果古阳分公司一停,以后在想要发展二三线城市,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你看看人家同仁堂,现在有些发达城市的县城都已经有分店了!”
“你以为我不着急么?”鱼世忠闻言立刻对鱼泽亨道,“不过董事局的那帮老爷子们的话也不能不顾及,虽说我们鱼家拥有养生堂的绝对控股钱,但是一旦惹怒了这帮老爷子,他们集体撤股,对我们养生堂的打击也不会小,老黄那家伙是跟你大伯一起打江山的,你大伯过逝后,对我做董事会主席和执行主席一向颇有微辞,我们不能再让他有把柄了!”
“难道就放任古阳分公司不管?”鱼泽亨立刻对鱼世忠道,“虽然古阳分公司的投资不是很大,但是毕竟我们已经投入了资金和人力物力,这样结束了,岂不是有让老黄那些人有话说?”
“当然不会放任不管!”鱼世忠对鱼泽亨道,“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清楚么?我是说放缓,投资还是要继续的,古阳作为将东城的医药典范市,在那里开分公司是明智之举,只是现在负面新闻实在太多了,我准备召开董事会,重新规划一下古阳分公司的未来前景,再做打算!”
鱼泽亨沉吟半晌没有说话,听鱼世忠这么说完后,这才对鱼世忠道,“那么收购杏林春的计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