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如果鱼世忠是准备五年内菜完成交界仪式的话,那么鱼泽亨让鱼世忠吃安眠药,就是存心预谋的,这一点在鱼家已经证实,毋庸置疑了。
而柳下惠在鱼家的时候,也听鱼世忠对董建军他们说过,第二天要召开董事会有重要决议,之后又和自己长谈了一下养生堂未来的方向,还嘱托柳下惠协助鱼羡君掌管养生堂,但是刚刚说过这些,鱼世忠就不行了?
柳下惠当然第一个怀疑到鱼泽亨身上,所有利益矛盾的焦点,此时都集中在鱼泽亨一个人身上了。
柳下惠和闫问闵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自己想的那个答案,闫问闵这时对柳下惠道,“宗絮,如果真是他的话,你要小心了!他连自己老爸都敢害,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这点我倒是不担心!”柳下惠立刻对闫问闵道,“我想他这么做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明天的董事会。他目前还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对付我,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闫问闵一阵沉吟后,这才对柳下惠道,“鱼世忠一向和你不对路,他如今快不行了,我怎么看你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样子?”
“不瞒闵姨你说!”柳下惠立刻对闫问闵道,“今天我和鱼世忠有过一次长谈……他是打算将养生堂交给羡君来打理!”
“什么?”闫问闵闻言眉头一动,看了看床上的鱼羡君,随即诧异道,“可是羡君这个样子……鱼世忠到底怎么想的?”
柳下惠立刻将自己和鱼世忠长叹的内容,以及自己去鱼家所见到的一些状况都简单地说给了闫问闵听,也告诉闫问闵,鱼羡君其实是鱼世忠的闺女。
闫问闵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地看着柳下惠,“你说羡君是鱼世忠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这是鱼世忠亲口对我说的!”柳下惠对闫问闵道,“当时的情况,我觉得他没有必要说这个谎!”
闫问闵一阵沉默后,这才看着柳下惠道,“宗絮,你真有把握治好羡君?”
“有一点把握!”柳下惠对闫问闵道,“之前在古阳的医药研制中心研究奇立嵩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和羡君脑子有共性的东西,本来这些天我已经想的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刚才收到鱼世忠的消息时,心情一乱,暂时想不到那最关键的一点了。”
闫问闵闻言微叹一声,又看了看病床上的鱼羡君,这才道,“羡君这孩子真是多灾多难,上次在川地逃过一劫,本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现在呢?这个世道就是这个不公平……”
柳下惠伸手拍了拍闫问闵的肩头,“闵姨,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都会想尽办法,竭尽所能的治好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