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见鱼泽凯犹豫不决,立刻又对鱼泽凯道,“光是从鱼泽亨长期让你父亲服用安眠药,以禁止他与外界联系,加上你父亲的中毒而亡,就可以看出来,鱼泽亨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他对你们父亲都如此,要对付你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而且非洲那地方那么乱,你说要是你死在那里,别人会不会怀疑他?”
鱼泽凯心中顿时一凛,怔怔地看着柳下惠道,“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现在身份特殊,我连在三亚都要鬼鬼祟祟的见不得人,还怎么能帮你?”
“要的就是你鬼鬼祟祟的!”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你现在见不得人,也有见不得人的好处!”
“什么意思?”鱼泽凯诧异地看着柳下惠,“你意思是让我以后都躲着不见人?”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现在鱼泽亨最忌惮的人还不是你,而是我和羡君,所以我和羡君已经在明处了,而只有你在暗处!”
鱼泽凯立刻又问柳下惠道,“那你要我在暗处做什么?”
柳下惠对鱼泽凯道,“不管怎么说,你毕竟还是鱼家的大少爷,你也应该听说,鱼泽亨为了巩固自己在养生堂的势力,和董建军那帮老股东闹的很不愉快,而这些老股东大部分已经从养生堂撤资了!”
“你是让我去联系这些人?”鱼泽凯立刻会意地看着柳下惠道,“但是这帮人已经不是养生堂的人了……”
“不管他们是不是养生堂的人了!”柳下惠对鱼泽凯道,“他们毕竟是养生堂的老人,对养生堂的了解和贡献绝对不比你和鱼泽亨,或者不客气的说,也绝对不比你父亲小,也就是说,他们人虽然不在养生堂了,但是威信还在,你联络他们,也可以将你父亲的遗言告诉他们,看他们怎么说!”
鱼泽凯一阵犹豫,随即问柳下惠道,“我已经调查过了,泽亨现在坐在养生堂的总裁位置上,是因为我爸的御用律师拿出了我爸身前立下的最后一份遗嘱,和遗嘱相比较,遗言只有你知道,我们的胜算根本不大,而且没有法律依据!”
“遗言不止我一个人听到!”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当时在急诊室里,还有几个医生都在!”
“他们?”鱼泽凯一声冷笑道,“都是见钱眼开的家伙,早就被泽亨用钱收买了!”
“嗯?”柳下惠心中一动,沉吟了半晌之后,这才对鱼泽凯道,“现在看来,我们和鱼泽亨能比的,就是谁更狠!”
鱼泽凯不禁诧异地看向柳下惠,“怎么比?”
“他能收买那些医生!”柳下惠笑着对鱼泽凯道,“我们也能收买马志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