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瑾看他激动万分,双眼通红,知道他内伤即将发作,忙伸手按住他的肩头,“干爹,别说了。”
叶知云却激动莫名,神情现出几分狂热来,“他把刘玉赶走,那他的旧伤也要复发了,身体日渐衰弱,由不得他再像从前。哈哈,岂知他不是中了别人的计策呢。”
皇甫瑾心下一震,“干爹?什么旧伤?”
叶知云哈哈大笑,得意道:“你以为我的伤怎么来的?以我的功夫,难道就能坐以待毙,如果不掰掉一颗毒蛇牙,那我岂不是白白遭罪了?他以为我被擒,被重伤,被下毒,又将太平阁势力铲除殆尽,我就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他只是没想到有你这样一个好儿子,几岁就能主事,把太平阁带离危险。有这么好的儿子,他都不知道珍惜,他还有什么资格继续霸占着江山呢?”
皇甫瑾忙扶住他,替他输入内力,压制他乱窜的真气,免得走火入魔瘫痪,“干爹,你既然让流年救了他,又何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人生百年,白驹过隙,不如我们离开这里。”
叶知云气道:“愚昧,你以为他会让你们离开?他这个人自私自利,狡诈多疑,他爱的,他要抓住,爱他的,他也不放手,凡对他有用的,他都想利用。以你威震四海的威名和丫头敛财的本事,你觉得他会放心你们离开?除非他死了,新君即位,否则你们别想。我让流年救他,是因为不想让他猝死,我要让他慢慢地一点点地受折磨,跟他曾经加诸于别人身上的一样。”
“况且,他一死,立刻天下大乱,对我们都没好处。而让他日渐虚弱,他有的是时间来来认清现实,把皇位传给新储君,皇权慢慢地过度,天下就不会乱。这样,我们没有人是罪人。”
叶知云表情越发狂热,体内的真气更加乱窜,皇甫瑾几乎压制不住。
他疾点叶知云后心几处大穴,提醒道:“干爹,巫恨生说他是先皇后的儿子,那他最有资格做新君,可以他仇恨天下的姿态,又如何能担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