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几个伏地请安,流云道:“少爷,师公病发了。”
皇甫瑾心神一震,“病发?不是还有两个月吗?”
叶公公有种怪病,他们研究可能是中毒,从前会每年发作五次,后来经过众人的努力,次数减少,现在每年只发作一次。
那就是在每年的春末。
流年急道:“少爷,我怀疑是有人捣鬼。”
皇甫瑾立刻带领众人下山,问了一下,守在叶公公身边的人也说不出什么来,叶公公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许进去。
一行几人疾驰下山,然后一路返回城内,天已经大亮了,沉睡的城市开始慢慢苏醒。
苏茉忙制止了他们,“这样不行,让流年隐匿起来,不能跟我们一起,另外流云流火,如果有人问你们,我们一整夜都在西山看日出的。”
几人立刻应了。
皇甫瑾臂弯里坐着个人,身形丝毫不受阻,流云和流火都被他抛在后头。
他从巷子弄堂以及人家的屋脊上跳跃而行,甚至自河中的停泊的画舫顶上一点而过。
有人隐约看到一人飞身过去,在仔细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只以为是眼花了。
皇甫瑾一直找近路,有路走路,无路跳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内城。
苏茉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隐隐有汗,她轻声道:“现在我不便过去,在香楼里放下我。”
如果不是他内力精湛,气息绵长,那么一通狂奔,会力竭而亡的。
希望流云两个能量力而为。
皇甫瑾紧紧地抱着她,依依不舍,却还是答应,将她送去香楼二楼卧室。
苏茉朝他笑了笑,“快去吧。”然后转身进了屋,朝他摆手。
他立在栏柱上,看着她进屋才飞身离去。
苏茉叫醒了在香楼专门伺候她的两个丫头,那两人看见她也不是很惊讶,什么都不多问,只麻溜地服侍苏茉洗漱更衣。
一切收拾停当,苏茉端坐在榻上,唇角微微抿着,目光清凌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