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为什么?真夜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如果他就这么离开了,自己会后悔,两人哪怕只有一丝的牵连也让人渴望。
“我现在又改主意了,你可以马上离开。”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真夜心里怕他真会立刻消失。
“你很不诚实,这就是证据。”展月抚弄着真夜已经抬头的分身,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惹来一声痛哼。“你以为你还有的选择吗,夜?”
这回真夜听清了展月对他的称呼,正怔忡的档儿,展月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勺,堵上他的唇,掠夺般地在他口中翻搅辗转,这一吻带着欲望与侵略。
真夜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展月是老手,能够很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欲望,这是由多少年经验换来的,没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其实在吃醋。
“恩。”真夜身体猛地紧绷,隐秘处传来饱胀感。
展月借着沐浴乳的润滑,将食指插了进去,然后是中指,慢慢的旋转扩张,套弄前面的手故意放慢速度。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种折磨,压抑住难耐的呻吟,真夜两手撑着浴室的墙不让自己虚软下去。
展月抽出手指,扣住真夜的腰向前一顶,没入那温暖的紧窄。
经过之前的扩张润滑,这次的进入不算太疼,但酸胀的感觉无法忽视,真夜倒抽一口气,汗水从毛孔透出很快被水冲刷不见。
展月动起腰,将自己完全的没入又抽出,反复地律动摩擦,一下一下,渐渐地加深加重,很快就失了之前的温柔,只靠原始的本能追求快感。
展月伸手将莲蓬头关掉,水止,狭小的浴室里只剩下闷闷地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
在一阵痉挛后,真夜红透脸看到自己在墙壁上留下一道白浊,而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但能感觉体内之物的胀大。
“拔出来!”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刚说完就感受到对方用力一顶,环着他的手臂紧了几分。
“你说晚了。”展月抽出发泄过后的分身,笑得一脸无辜,“我会帮你洗干净。”
“你给我出去!”真夜微微动了动身体,就有液体从那处顺着大腿滑下,不想让展月看到自己的狼狈,真夜打开莲蓬头,水到最大,很快将痕迹冲洗干净。
没有太多的言语交流,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人都保持沉默,真夜背对着展月,因为床小,身体紧贴在一起,互相交换着体温。
温暖的气息喷在真夜的后颈,带起微不可见的战栗。
“我要你一直属于我。”轻轻的声音。
耳旁的呼吸均匀绵长,真夜不知道展月是真的在说,还是在说梦话,闭上眼,努力排开脑海里的杂念。
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真夜醒来时才五点多,身边已空空如也,只有被褥上还有微不可察的余温,该是离开还没多久。
心里也跟着有些空,或许他们不会再见面了吧,昨夜,不,之前所有,都当是一场迷梦。之后,他就是他,冥秋就是冥秋,两条路上的人,相遇只能是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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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警局就察觉到气氛的异样,每个人都一改往日的懒散,翻资料查档案,真夜进门时他们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之后继续埋头。
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对桌的钟奇看他的眼里透着怒意让真夜心里更是奇怪,好象自己一天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以后没舒服日子过了,希望新来的任警督只是来个下马威而已,若一直像现在这样下去我可真受不了。”听声音是局里有名的闲人张来。
“嘘——轻点声,别被谁听了去告状,昨天他一来我们每个人就被罚了三个月奖金,再罚我就要去喝西北风了。”也不知道是谁接的口。
“妈的,他再扣我钱我就不干了,累死累活就拿那么一点点钱,当我是乞丐啊!”张来气愤道,“钟警督在的时候那日子多舒服啊,什么都不用管,抓抓小蟊贼,平时钱也多多的进口袋。”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钟警督被调去西藏,明升实贬,以后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
同时的叹息。
厕所门被打开,里面的两人看到站在门口的真夜,狠狠地瞪了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不准将听到的事情说出去,然后走开装模作样地工作去。
从他们简短的对话中,真夜总算明白了气氛为什么会变了样,换警督了,想必新来的任警督是个严肃负责的人,原来他对这里已经失望,没多久就看多了丑恶,现在正是个转机。
才走了几步,被人从身后猛地推进了厕所的小隔间,背后的声音阴沉,“你昨天和谁在一起?你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