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爱了难受
松完领口,沈若书看着她手里的药皱了皱眉头问
“病了?”
陆婉听了冷笑一声
“我会无聊到没事吃药玩吗?”他不悦反驳
“这种情况不是没可能发生。”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陆婉看他这架势,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注意。
打开卧室门下了租客令
“太晚了,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
坐在床上的男人,醉眼朦胧,似乎已经忘记了阳台上的小狗,很是自得
“没关系,我还不困。再说”他看了看腕表
“也才8点钟,不是很晚,我记得”他双手支在床上,长腿在她的腿边晃悠,声音慵懒
“你一向晚睡的。”
“对不起,如果夜里不需要跟人周旋的话,一般我睡的都很早。”陆婉冷冷答道。
一句话成功的让沈若书脸色巨变。但很快他便从容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透着寒光
“哦?夜里跟人周旋?”他声音清冷“说来听听,谁那么不长眼,跟你周旋?”说话间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陆婉想要逃脱,胳膊却被他夹住,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着一双大眼。
陆婉并不害怕,闲散的道
“你还别说,不长眼的人可多了去了,有时候我都忙不过来!哎”她故作无奈,得意的笑
“这不,刚刚送走一个,正乏的慌想休息呢,你又上门来了。”沈若书听了她的话脸上笑意渐渐的退却,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
“你怎么那么不知羞耻!”
“哦?”陆婉脸色一沉声音冰冷“我哪里不知羞耻了?我是去跟有妇之夫勾搭了,还是婚外情了?”
“送小情人,连衣服都不好好穿,不是不知羞耻是什么?”
哦,陆婉恍然大悟,这么生气原来是这样呀。她了解人的这种心理,有些东西,明明自己不爱,但是,眼睁睁的看着被别人拿走,心理也是不舒坦。
但是跟他跟狐狸精相比,她不算无耻。所以,她推开他的手,低头吐了一口气道
“沈若书,你丨他嘛的别跟我说什么要不要脸的,这话,你最没资格说!至于,我跟几个男人,这些你也没必要管,你知道什么叫离婚吗?”陆婉好心的解释
“离婚的通俗意思就是以后你跟哪个女人上创,在哪里上,都跟我没关系了。同理”她转到他身后拍了拍他肩膀,娇媚一笑贴在他耳边说
“我以后,也可以不受约束的尽情享受自己的行福。”说完,她转身打开了阳台上的门,准备让扒皮送客。完全没看见沈若书从铁青变成黑紫的脸庞。
她似乎忘了,沈若书是不好惹的。
沈若书恼羞成怒了,所以,很明显的,她遭殃了……
她被他一个用力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双脚凌空半个身子几乎是隔在半空中,她真害怕一个不小心就这么掉下去了。
12楼,如果摔下去,那可是粉身碎骨啊!
她故作镇静的说
“你,你快放开我。”
沈若书惯常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竟是异乎寻常的狰狞,他冷笑
“你不是很想享受xing福吗?好,我成全你!”说着伸手就扯开了陆婉的睡衣。
秋天的气息已经很浓了,此时还是阴天,风冷瘦瘦的,她半裸着身子冻的瑟瑟发抖,为了不掉下去还被迫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腿自然而然的夹靠在他的大推上,可以说,姿势十分暧昧。
只不过,她真的是很怕沈若书发火把她扔下去。
沈若书,这个男人,怎么说呢?
她斗不过的,如果惹恼了他,也许他真的会弄死她。
她曾经亲耳听过这个男人对着电话另一头不知道是谁的人说
“如果他不想活了,那就成全他。”想起那个声音她就浑身发毛。
如果说他的外表是俊雅温和的,那他的内里肯定是肮脏龌龊而阴暗的。
人首先得活着,得保住命,否则一切都是幻想。
她瞅准机会,泥鳅一样的从他怀里溜了出去。
只是没走两步就给他拽住了,陆婉觉得自己就像那个砧板上的鱼一样,死命的扑腾着,可是管什么用?吃鱼的人该怎么下刀就怎么下刀,说不定还会因为她的不老实不听话,明明一刀就可以让她毙命的,却临时的换成两刀,刀刀切中要害,却又不能一刀毙命,只留她苟延残喘独自在那里挣扎,最后气绝身亡……
她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看着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的男人。
她真是不长记性,沈若书惯常用的招数,她怎么能忘,怎么敢忘?
陆婉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只是刚刚整理好的衣服,却被沈若书又一下扯开,他爬在她身子的上方,一只手支撑着大半个身子的重量,一只手霸道的将她的手背过去,压在身子下面。
被子有些凉,她还在感冒,大姨妈闹腾的她头晕眼花,胳膊又被这么生生的扭着。
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她双推不认命的挣扎了两下,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一只脚被他死死的捏住。
他像是一个主宰者一样,面无表情说道
“老实点。”
陆婉听了,心里一时滋味难辨
这算是什么?
他们没离婚时,她天天做梦都希望他能这么对她,即便是强硬的也好,这样就可以让她产生些许的幻想,让她误以为,沈若书并不是不爱她,是又爱又恨。
爱了难受,恨了不舍。
所以只能这么僵持着。
可,他丝毫不给她这种幻想的机会。
如今,离了婚他倒冒出来了。
陆婉手脚不能动弹,嘴巴可没被封着,她骂道
“沈若书,你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他双推压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摁住她的手,一只手去揭开自己的衣扣。
“你这是强坚。”
“强倒是真的,是不是奸那就不一定了。”他一双眼睛,似乎要把她吃了一样,陆婉正要反驳,嘴巴却被他叼住。
这不是吻,根本不是吻!
两个人简直就像打仗一样,他纠缠着她,她反抗着。
她要往东,他偏不让,她想停止,他反倒更疯狂。
只是,这疯狂是他一个人的,她根本就是个附属品一样,没有选择的机会。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想碰她的时候,看一眼都厌的慌,如今发了疯想要她了,她就必须往这里一躺吗?
一股委屈憋上心头,突然有了麻木的钝痛:陆婉你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
沈扒皮不明白的看着床上的这一幕,很明显它是以为两个人在打架,汪汪的叫个不停,时高时低的,声音呜呜咽咽。
男女时轻时重的喘息声,夹在狗吠声中,这个秋天的夜晚,当真,因*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