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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古代智谋(下)(28)

乾隆皇帝看了尹壮图的奏折后,着实吃了一惊,急忙召来和珅询问。巧言令色的和珅早就准备好了敷衍的词句,他说:“现在是圣天子临朝,天下太平,海内富足。内外臣工无不忠心耿耿地事奉皇上,哪里会有库藏亏空之事。尹壮图所奏不过是小题大做,为了沽名钓誉而已。皇上若是不信,臣保荐侍郎庆成与尹壮图一起,到各省盘查一下库藏,不就知道实际情况了吗?”乾隆帝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其实庆成一贯黩武成性,正是和珅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

每到一个省会,庆成秉承和珅的旨意,先不忙于盘查,而是大摆酒宴,招待当地的达官显贵,尽量推迟盘查的日期。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是通过宴会显示和珅的势力,笼络当地的官员;二是有意拖延时间,给主管库藏的官员提供掩饰弥缝的机会。等到盘查时,所有的亏空全部被补齐了,最后只能得出“出入相抵,库无亏空”的结论。这时,庆成把脸一翻,指责尹壮图“妄言欺上”,“诬告命官”,并上书严参。蒙在鼓里的乾隆帝信以为真,也认为尹壮图是无事生非,于是降旨严责,给尹降职的处分。和珅阻碍人们言事的企图终于得了逞。在这个故事中,和珅所耍的花招是“欲擒故纵”之计。这个计谋的意思是为了达到“擒”的目的,先让一步,创造制胜的机会,而后乘机图之。在这里,“擒”是目的,“纵”是手段,“纵”为“擒”服务,为“擒”创造条件。尹壮图上奏后,和坤并没有立即反击,而是先让一步,安排自己的亲信陪同他去各省盘查,然后借机大作手脚,使盘查毫无结果,反而给正直的尹壮图制造了一个“妄言欺上”的罪名,达到了“擒”的目的。

龚自珍未雨绸缎

龚自珍是中国近代的著名思想家,他虽很有学问,中过进士,但却一直在清政府冷衙门中担任下级官吏,潦倒终生。他对当时的社会进行过尖锐的批评,多次呼吁要“变革”,提出了许多很有见地的建议,例如禁绝鸦片的走私吸食,废除八股文,用人不论资历,在新疆设置行省等。新疆建省的建议,不愧为颇具战略眼光的政治主张。

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古称西域。清王朝人主中原以后,在新疆设立伊犁将军等节制军务,乌鲁木齐以东地区设立府、州、县等管理地方民政,隶属于邻近的甘肃省布政使。其他广阔地区大多由当地的阿奇木伯克治理,因此清政府对新疆地区的控制较为薄弱,新疆的封建贵族经常借故叛乱,如乾隆间发生的大小和卓叛乱,道光年间的张格尔叛乱等。这些叛乱虽被清廷镇压下去,但叛乱头子的子孙们大多逃往中亚的浩罕国(现在“独联体”境内),时刻伺机卷土重来,继续进行分裂祖国的罪恶活动。19世纪初期,英国和沙俄加紧了在中亚地区的争夺,皆妄图染指侵略新疆,中国的许多有识之士开始特别关注新疆的安危,致力于西龙地区地理、历史等方面的研究,正是在这种历史条件下,龚自珍于1820年撰写了《西域置行省议》,1829年又在清廷的朝考中写了《御试安边绥远流》,明确要求清廷在新疆设署行省。他认为:清廷以往对新疆实行统治的最大缺陷就是地方上的治民理财大权,皆掌握于地方封建主手中,当地人民信从地方封建主更过于信从清军将帅,中央对新疆控制薄弱,鞭长莫及,这不利于保边卫民,不利于祖国的统一。为此,他提出两项建议。第一,根据新疆北可制南而南不能制北的地理形势,要求将清军驻守重点放在北疆,在南、北疆全力垦荒,这样不但可使民食自给,尚可足军粮之用,只有足食足兵,才能巩固边防。第二,仿照中国内地之制,在新疆建立行省,设置总督或巡抚,下设府、州、县各级官员总揽地方民政事务,各级官员由清中央政府随时任命选调,以加强中央对新疆的政治控制。

这一建议虽未马上得到因循额预的清政府的重视,但龚自珍却对此十分自负,充满信心。

1839年龚自珍赋诗一首“文章合有老波澜,莫作激阳夹漂看。五十年中言定验,苍茫六合此微官”。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龚自珍所料,在其赋诗的20余年以后(1865年),浩罕国将领阿古柏挟持着张格尔之子布素鲁克率军侵占新疆,非法建立了“哲德沙尔汗国”。沙俄乘机侵占了新疆的伊犁地区。清陕甘总督左宗棠十分欣赏龚自珍的真知灼见,在督兵进军新疆,驱逐了阿古柏侵略者之后,多次奏请清廷赶快在新疆建省。1884年,即龚自珍赋诗的46年后,清政府在新疆正式开置行省,大大加强了清政府对新疆的政治控制,有力地维护多民族国家的统一。龚自珍“五十年中言定验”的预言,终于变成了现实。

善筹国者,当高瞻远瞩,未雨绸缪。龚自珍能于数十年前就提出在新疆设置行省的主张,充分显示出他的洞见机先的政治智谋与眼光,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看来,皆无愧为安邦定国,维护国家统一的良策。

林则徐大摆黄蜂阵

清朝道光十九年(公元1839年),钦差大臣林则徐到广州查禁鸦片。在检阅部队时,发现中国武器实在落后,无法与英国舰队的炮火抗衡。林则徐就命令制造新式大炮,但在新式大炮未造好之前,英国军队仗恃武器先进,常来侵扰。中国军民感到十分气愤,但也无可奈何。

一天早晨,英国几艘军舰又来挑衅。英舰上的水兵趾高气扬,得意忘形地驶近虎门附近。他们突然发现海面上大量的清军水军红缨笠在游动,并逐渐靠近了军舰。英舰指挥官一看,急忙命令开火。命令一下,英舰枪炮齐发。他们以为,一阵枪炮过后,那些戴红缨帽的中国军队全完了。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谁知他们笑声未停,却从浓烟中,飞来了无数个黄蜂,嗡嗡地一齐冲向英舰,见人就咬,直螫得英国鬼子“哇哇”直叫,脸红眼肿,抱头乱窜。指挥官一见不妙,急命掉转船头逃跑。但是黄蜂紧追不舍。岸上的军民见了大快人心。

原来是林则徐布下的黄蜂阵。他命令将黄蜂装在尿壶里,封住壶口,再罩上红缨帽伪装成中国水军,退潮时放出海面,漂浮在海面。英舰的枪炮把尿壶打破,黄蜂就飞了出来。直飞到英舰上。叮呀,螫呀,追呀。一时间南海上出现了黄蜂追击军舰的奇观。

曾国藩的用人术

曾国藩是清末咸丰年间的“中兴”名臣,十分讲求用人之道。他不仅提出了一整套较为系统的人才思想理论,而且还从自己的政治、军事实践活动中总结出发现、培养、使用人才的方法。

曾国藩很重视对人才的招揽,提出过不少有价值的思想观点,其中有一点就是强调人才的互相吸引。他在写给友人的一封信中曾经这样说:“求人之道,须如白圭之治生,如鹰隼之击物,不得不休;又如读之有母,难之有媒,以类相求,以气相引,遮九得一而可得其余。”(《曾文正公书札》卷六)这段话的意思是说,访求人才不仅要像战国时代的白圭经营商业,雄鹰捕捉猎物那样全力以赴,不遗余力,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而且还要像青娘之母子相依不离,家雉招致野雉那样,注重人才的相互吸引,使其能够结伴而来。青蚨是古时传说中的一种能飞的小虫,繁殖在草叶之上,其子大小类似蚕卵。青蚨的一个重要习性就是母子相依为生。如果得到其子,其母无论远近都会飞来。据说古时有人根据青蚨的这种特性,分别把青蚨母子的血涂在钱上,购物时,或先花带青蚨母血的钱,或先花带青蚨子血的钱,最后都可以使花出去的钱再飞回来,从而产生了“青蚨还钱”的说法。曾国藩的这一比喻是十分恰当的。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人才中间也是如此。他们之间往往由于兴趣、爱好、专长的相同而建立起各种不同的联系,形成相应的人才群体。利用这种联系招揽人才,通常会取得呼一进百,接踵而至的最佳效果。注重人才的相互吸引的确是广收智士贤人的一条重要的策略。

曾国藩不仅提出了注重人才相互吸引的招揽人才的策略,而且在他的实际活动中实行了这些原则,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如湖南名士罗泽南不仅学术精深,而且很有经世才干,曾经长期为师授徒,弟子门生数以千百计。曾国藩接纳他之后,通过师生关系,招来了罗的大批弟子,如王鑫、李续宾、李续宜、蒋益礼、钟近衡、易良干、王开仍。刘腾鸿等。他们都投笔从戎,成为湘军的骨干人物。徐寿是中国近代著名的科学家,投奔曾国藩之后,又将华蘅芳介绍过来。徐、华不仅在学术上齐名,而且还是同乡。曾国藩在结识了李鸿章之后,又把他的兄弟李瀚章、李鹤章吸收到自己的门下。他利用乡籍关系对湖南人才的罗织更是不遗余力,除了接纳了罗泽南师弟之外,还招揽了郭嵩烹、刘蓉、李元度、彭玉麟、左宗棠、王凯运等人,这些人在后来有的成为统兵将帅,有的成为封疆大吏,有的成为驻外公使,有的成为学界名流,都是清末政界的知名人物。以上所举,仅反映了曾氏广收人才的部分内容。由于曾国藩讲究广收人才的策略,他的幕府在当时清政府高级官员中是最庞大的,集中了各个方面的能吏干员,堪称当时中国人才的大本营。据客闽回忆说:“当时各处军官聚于曾文正之大营者,不下二百八。……总督幕府中亦有百人左右。幕府外更有候补之官员、怀才之士子,凡法律、算学、天文、机器等专门家无不毕集。”(《西学东渐记》)这种说法不免带有溢美之辞,但大体与实际相符合。

曾国藩办练湘军虽初只有不到两万人伪兵力,后来规模越来越大。竟然取代了清朝正规军八旗、绿营的地位,成为清王朝所依赖的主要支柱,究其原因。善于招揽人才是其中的重要因素。当然我们必须承认曾国藩是镇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的主要刽子手,这是他一生最大的污点。但是如果剔除其中的封建主义糟粕成分的话,他提出的人才思想和策略难道没有值得肯定和借鉴的地方吗?

“糊涂”知县断纠纷

清朝同治年间,浙江省鄞县的徐知县乘轿外出,行至县城某米店前时,只见米店门前围着许多人,大家你言我语,似乎在争辩着什么。徐知县见状十分奇怪,命差人前去查看。不一会,差人带了两个人来到轿前,一人身穿粗布衣,一脸憨气,一看就知是乡间农民,另一人衣着讲究,自称是米店店主。徐知县问道:“你们为何在此喧嚷?”农民说:“小人父亲有病,前来县城延请医生,途经米店门前时不慎踩死一只小鸡。店主定要小人赔他九百钱,无奈小人囊中仅有三百钱,不够其数,因而与他争论。”知县问道:“一只小鸡怎能值九百钱?”农民答道:“小人也是这样说,但店主说这只鸡虽小,却是优良品种,只需饲养数月,即可重达九斤,一斤鸡价值一百钱,所以要九百钱。小人实在无法赔偿,请青天大老爷明断,为我做主。”知县转身问店主:“果有此事?”店主答道:“一点不假。”知县听后,对农民大声喝道:“你这乡人,行路踩死他人之鸡,理当赔偿,赔偿之数,并不为多。”责农民立即赔偿。农民忙说:“非是小人不赔,实是小人的钱不够。”知县说:“钱不够,可把上衣卖掉,如再不够,本官替你补足。”当时围观众人虽皆愤愤不平,心中暗骂知县糊涂昏庸,但谁也不敢与知县辩理。农民卖掉上衣后,共凑得六百钱,知县又补给三百,立时付给店主,并连连夸奖店主善于经营,不久必将大富。店主喜出望外,叩头称谢,携钱欲去。知县说道:“且慢,本案刚断一半,你如何能走,站立一旁听本官继续断裁。”徐知县清一清嗓子声宣判说:“谚语云‘斗米斤鸡’,鸡长一斤,向例需米一斗,现店主小鸡已死,无需饲养。死鸡既已得偿,店主所省九斗之米,亦应给予乡人,如此方为公允。”九斗米之价值,远远高出,店主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连连称赞徐知县真乃神算。乡间农民连忙叩谢。店主听后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只得将九斗米付给那位农民。

俗话说:“十个能说的,说不过一个胡说的。”对于一些喜欢胡搅蛮缠讲歪理的人讲正理,讲道理,如同对牛弹琴,很难以三言两语使其心服口服。徐知县若硬断店主索价过高,必给人以官压人之感,于是他便佯装糊涂,顺着店主的歪理说,当其歪理发挥到极点时,突然话锋一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使其败于自己的歪理之下,正所谓“以毒攻毒。”

刘永福智设“尸体”阵

在清朝同治年间,在中越边境驻扎着一支农民军,因打着黑底白字七星三角旗,叫“黑旗军”,其首领名叫刘永福,是广西上思人。黑旗军纪律严明,深得百姓爱戴和拥护。同治十年(公元1873年),法国国王派驸马、上尉安邺领远征军乘军舰侵占了越南河内。然后溯红河向我国云南、广西侵扰。

越南国王派人请刘永福帮他们驱逐法国侵略军。刘永福率领黑旗军英勇战斗,在河内西城外大败法军,击毙了安邺,收复了河内。

可是法国不甘失败,10年后又派海军舰队司令李威利再度攻击了河内。越南国王又请求刘永福带兵救援。1883年春,黑旗军与法国侵略军于河内西城纸桥大战,使法军连连失利。

这天晚上,刘永福带领部队悄悄来到白天鏖战过的阵地,将双方战死的尸体统统拉走,然后派部队回到一个个尸体原地,持枪拿刀躺下装着死尸。天亮后,刘永福带十几名士兵到前沿阵地假装视察法军阵地。法军哨兵发现了,连忙报告李威利。李威利大声命令道:“抓住刘永福!不让他跑了!”

一百多名法军叽里呱啦地追了过来。刘永福回头就走,一直跑出昨天作战过的阵地。法军见躺在地上的横七竖八的“尸体”,以为是昨天战死者,跨过“尸体”拼命追刘永福。这时,一听刘永福一声枪响,地上的“尸体”全都活了起来,他们个个挥舞大刀,砍下法国鬼子。法国侵略军猝不及防,腹背受敌。一百多人被杀得所剩无几。黑旗军大获全胜。

林则徐密查鸦片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为了打开中国的大门,丧心病狂地向中国输入毒品鸦片,19世纪30年代末,每年输入中国的鸦片多达30000余箱。鸦片的大量输入,不但使我国大量”白银外流,瓦解了清王朝的统治力量,而且使许多人吸食鸦片成瘾,消耗了资财,搞坏了身体,破坏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面对这一严重的社会财政危机,清统治集团内部有许多爱国人士纷纷吁请清廷严禁鸦片。清道光帝为维护其封建统治,任命湖广总督林则徐为钦差大臣,到主要的鸦片走私地广东查禁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