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琢磨着夕颜差不多喝下这茶了,于是大胆子来到夕颜屋前,先敲门试探一下,见没反映,又大着胆子叫了几声,里面还是没反映。柱子就放心了,心想马车都准备在后门了,时间可是金贵啊,于是推门而入。
诚不想屋内没人,柱子四下翻找,甚至连床底下都搜过了,还是没人。原本放在桌上的茶水已不见踪迹,能去哪儿呢?柱子心想。
“抓贼!”门口忽然一阵喧哗,接着“砰”的一声,破门而入。王府护院老张率领一群人,蜂拥而进。
“你们……”柱子见忽然涌出这么多人,一时惊愕无比。
老张见屋内只有柱子一人,不由问身后的小环:“你说的贼呢,该不会是柱子吧。”
小环见屋内只有柱子一人,况且屋内整齐,没有一些作案的痕迹,小环小声说道:“我明明见有几个人往这边跑的。”
老张四下看了看,道:“这里没有翻动的痕迹,也许跑去其他地方了,大家和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说罢,叱喝着一帮人去了别处。
柱子也不是蠢笨的人,当下寒声问道:“小环,这是怎么回事。”
小环支吾了几声:“我不知道,你去问小姐。”
另一边,夕颜带着滋补茶,悄悄地来打了柴房,见白衣笑君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双腿盘坐,两手放在膝盖上,一张俊朗的脸上,红色依旧,颗颗细密的汗珠,渗在了额头。
天,一旦瞧见这张梦寐以求的脸,夕颜又遏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了。
要不主动一点?
夕颜完全放弃了以退为进的攻略,决定主动出击。
不过,她也不会太明目张胆,只是做一些暗示性的动作。
对,暗示,而不是勾引。
夕颜放下茶水,从袖口掏出一方丝帕,上面绣着两只水灵灵的鸳鸯,旁边有一行娟秀的字“此情永长”。
这自然是小婉的杰作了。
夕颜拿着这秀气的手帕,小心的擦拭着白衣笑君的额头,有时故意一不小心,手指划过了白衣笑君的脸庞。
果然是那种感觉,夕颜回想起前世“临死”前那一瞬刻骨铭心的风流。
淡淡如菊,温暖如春!
那温润,微微发烫的肌肤,摩挲在夕颜的指尖不肯离去,夕颜贪婪的从白衣笑君的额头,一直擦到了颈部。
顺着那细密的汗珠,夕颜低头望去,顿时两脸羞红。
原来白衣笑君端坐于地,两腿之间耸搭起了一座帐篷。
这纯粹是生理反映,即使是陷入鲸息的白衣笑君也不能避免。
轰的一下,夕颜如遭电攻,夕颜心道:夕颜啊,你也笨了,你看帅哥坐在那不闻不动,分明是在暗示你啊。
夕颜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地方,脑海中回想起紫霞湖那迤逦的春光,手微微发抖,渐渐地落在了那帐篷上。
夕颜只觉的掌心传来一股火热的气息,掌下似有一条蛰伏的巨蛇,受到惊动,猛然上扬。
夕颜正待进一不动作,白衣笑君忽然睁开眼睛,神情复杂万分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夕颜的手猛的一缩,扬着手中的丝帕,尴尬无比的说:“我见你出汗,所以……”
擦汗,擦到那地方,他能信吗?
白衣笑君的神色有些奇怪,不似愤怒,似是在克制什么,以至于身体微微发颤。
一无平日的淡定,眼神中似有些狂乱。
白衣笑君心道要糟,刚才正物我两忘,却被夕颜触动了敏感部位,欲火犹如大江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白衣笑君浑身滚烫,口中更是干燥苦涩,只剩一点清明,苦苦挣扎。
“你走,你走。”白衣笑君看到夕颜蹲在身边,连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差点淹没在欲望之中。
瞥见旁边有一杯香茶,白衣笑君毫不犹豫的端起来一饮而尽。
或许,他想将这欲火一并浇灭吧。
夕颜见吃豆腐,被正主逮了个着,正主又赶着她走,于是万般不舍的向门口走去。
“等等……”白衣笑君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喘着气说成的。
夕颜回头过去,却见原本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眸子,已是狂乱一片,英俊的脸竟有些微微扭曲。
“你……”夕颜正待说什么,只见眼前白影一晃,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楼住了他。
“你……”夕颜兴奋的只会说单音节的词了,白衣笑君的唇赫然贴住了她。
那个吻霸道而美妙,滚热的舌像火焰一样侵入了她的唇内,对方灵活而发烫的舌尖,犹如细蛇一样,卷住了她的小舌狂猛吮吸。
气息交融,他的脸近在咫尺,如此霸道而美妙的一吻,让夕颜艰于呼吸,脑中由于缺氧而空白一片。
白衣笑君经此一吻后,压抑的欲火顿时爆发出来,瞬间吞没了最后一丝明智。
古代的衣服脱起来确实简单,白衣笑君只是扯去了夕颜中间的腰索,再经他一扯,夕颜犹如被裹的小羊羔,顿时露了出来。
肤如玉脂,人如美玉,两团玉兔般的美峰微微颤抖,洁白的身体下,黑色森林迤逦而现,令人遐想。
白衣笑君褪去了自己衣裳,麦色的皮肤汗珠滚动,细小的汗珠沿着深邃的五官缓缓而落,滑过喉结,滑过胸膛,再轻轻滚落于性感的肚脐上,沿着那六块肌理分明的腹肌,倏然下坠。
那朵完全绽开的红色花蕾,昂然而立,几条青筋犹如细水涓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