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傲偷笑一上午,闲散的看分公司呈上来的各种报表一下午,一天甜蜜的时光就这么快速飞逝过去。
舞会定在晚上的八点钟,已经是七点五十分,妮可还没有出现,司徒傲伸长脖子,频频看表又有说不出的悸动与期待。
原来,真正恋爱的感觉竟是这般的。以往,有哪个女伴胆敢是让他多等一分钟,他都立刻毫不留情的将她在他的花名册中除去。因为,他的时间很宝贵,浪费一分钟就相当于浪费了稳稳可赚到的500万人民币,而他绝情的理念中,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一分钟可以值这么多。
七点五十九分,当主持会议的麦克拿着话筒,轻轻嗓子,准备宣布舞会开始的时候,满场人的目光突然被一道绚丽的紫色吸引,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是她!妮可!
一身紫色的无肩低胸晚礼服,外套紫貂皮毛料披肩,露出两边醉人的漂亮锁骨和修长雪白的玉脖。披肩的两端,正好从丰盈的****上绕过。可是,还没能等所有的人目光多停留,脖子上闪闪发亮的十克拉的紫色钻石吊坠又把所有人的的视线,引到她胸前引人遐思的沟壑!
再看她的身材,前面凸的令人眼红,后面翘的令人心驰荡漾。再加黑色网状袜下修长笔直的美腿——
“吧嗒……”一时间满场皆是男人口水落地的声音。
“哎呦!”接下来就是男人们某个部位挨了重重一拧的声音。所有的女性都喷火的瞪着这个绝对属于“妖精”一族的女人。
为什么她就可以穿紫色?她不知道紫色最被女人所青睐,也最为女人们所望而止步?她不知道这种颜色的尊贵感和梦幻感不是她这个莫名奇妙蹦出来的女人所能挑战的吗?
该死的!还皮肤那么吹弹可破,秀眉那么弯、那么细,鼻子那么挺,睫毛那么密、那么长,最不能容忍的是连眼睛都彷佛时时刻刻带着钩子,把他们的男人的眼光统统勾了去。总之,一句话,这样的女人搁现代是标准的“情妇”脸,搁古代那是“浸猪笼”的料。
几个嚣张点的西方女人相觑一眼,正想先上去给她来点下马威。忽见一道黑色挺拔的影子已经先她们一步迎上,顿时凸了眼。
司徒傲?这场舞会特意为之举办的人?旧金山市最受关注的华人商界领袖人物?
“哐当——”这下满场皆是女人心碎落地的声音。
“妮可,你真美,但我发誓以后决不让你再在人前这么美!”司徒傲的脸色阴沉的把她强制性的按到自己的怀里,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用警告的目光扫过四周。
讨厌的古龙水味道!讨厌的胸膛热度!还有讨厌的覆在背上的大手!使劲的憋住呼吸,绷紧了面上的脸皮,她才勉为其难的停留在他的怀里两秒。眼睛转转——
“傲,如果我一定要这么美呢?”小手推开他的胸膛,抬起螓首,媚眼眨眨放出最强烈的电流,一个优雅的舞步划开去,他的西装和她的裘皮披肩都无声滑落地上。
“嘶——”满场一片猛抽冷气声。
紫色的晚礼服居然是那种一直开到臀部边际的露背装。她的背白如凝脂,粉嫩透明,看不见任何暇疵,从肩部呈完美的流线型逐渐变窄,最终到达不赢一握的纤腰……
“妮可,你真是个小妖精,迷人的小妖精!”他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低咒着,眼睛恶狠狠的扫过周遭目光灼热的同类,偏偏又抵挡不住伸出的那双纤纤素手。
“对,我是妖精,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你千万要小心喽!”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红唇饱满,发着诱人的光泽,巧笑着,素手摸上他的胸膛用长长的指甲轻轻在上面打着圈子,似挑逗,似勾引……
“停!”他蓦然抓住令他心痒难耐的小手,鹰隼样的眼睛凝望着她,声音也变得喑哑骇人。
“来吧。”她的手立刻从善如流的挪开他的胸膛,垂下的眼眸眸底一暗:哼!让她再多一秒钟她都害怕弄脏了她的手呢!拽什么拽!
悠扬的音乐中,她紫色的身影像一株盛开的紫色郁金香,迅速漾开去。香气怡人却又不失华贵,每个人的视线都像被什么牵引着一样,定格在她的身上。
他黑色的身影纠缠着她,俯身凝望着她,和她的舞姿一起,跳出世上也许是最和谐,最具有美感的舞姿。
“妮可,嫁给我吧。”一个俯身动作,他的气息吹佛在她敏感的耳根,三分真,三分假的道。
“好呀!”他问的随便,她回答的也云淡风轻。
“我说的是真的。”他听出的敷衍,严肃的重申。这个念头刚刚跳出来时,连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毕竟,有谁相信,不到十天之内,他先会结婚,三天离婚,然后几天后要向女人求婚!
“我说的也是真的呀!”她眨着水眸,似认真又似戏谑。心头却在嗤笑——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时这么容易就像别人求婚,只怕是待到理智回归大脑,又会要求退婚吧!可真正伤了心的呢?还不是她们这些痴情而又傻乎乎的女人。她如果不再替天行道,谁知道这匹雄性还会再祸害多少纯情少女。
“妮可,你怎么了。”他突然轻声问。为什么感觉她的眼神那么扑朔迷离,为什么明明把她拥在怀中却感觉离她那么遥远。
她浅笑,脸色有些苍白。
“没事儿,只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