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握着蓝色的玻璃器皿和乳白色的器皿架,她重新折回。
没错!这就是她早已经替他准备好的东西。既然他乐于当种马,每一次的“活塞运动”也都会白白浪费掉二亿到三亿,她就当他乐善好施好了。
手摸到他西裤的扣子一点点缓缓的褪下。果然,他的那东东已经是“蓄势待发。”
作为一名生物学硕士,见过教材上和实验室里男性裸体早已经不计其数,所以,此刻她并没有多么慌张。
下一步,她左手拿起器皿架上的试管……
天!好烫!她的手刚刚触到立刻又缩回。那温度没有六十度,至少也得有四五十度。不期然的脸“唰”的一下顿时红到耳根。原来,书中的描绘还有实验室的样品与真实的竟会差这么多。
做还是不做?最不该犹豫的时候,她的脑中竟闪电般划过他辗转吮吻她时那滚烫的唇和他紧紧拥着她的铁臂——似乎也是这么热。
脸更加红的吓人,他的昂扬依然屹立在寒风中。可是,她的手伸了几伸却依然能没有胆量再次握住。
“boss,在吗?”突然花园门口处出现一道外国音,跟着两道视线在花园中仔细的环视一圈。
她赶紧趴下。还好,那道“外国音”只是瞅瞅,并没有走过来。不能再犹豫了。她贝齿一咬,最终决定闭着眼睛完成。
天!好大!好不容易闭着眼睛握住,她又马上发现另外一个严重的问题——单凭她的一只手,似乎根本就握不住。
怎么办?脸红的都能在上面摊鸡蛋,她根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找人,这四周根本连鬼都没有一个,何况,这种事情,就算有人也不能寻求帮忙。论经验吧,她根本只有一肚子理论而没有丁点儿“实战”经验。
“梦里面,空气开始冒烟,朦胧中完美的脸,慢慢的出现。再见丑小鸭再见,我要洗心革面……”放在包里的手机猛然响起来。
“喂……”她慌忙跳到里司徒傲几米远的地方,手忙脚乱的按下接听键。
“可心,你在哪儿呀!好久不见了,我想找你聊聊天。”电话里传来刘如涵轻松愉快的声音。
“我……我在……国外……”她的心心像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乱跳,手不稳,声音也微微发颤。
“可心,你怎么了?”刘如涵觉得郁可心今天说话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
“我……”正待回答,一只眼睛瞥到他的东东貌似已经出现教材中描绘的疲软迹象,心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心一横,飞速的问道:“如涵,如果你在解决”某件“事情的时一只手不够用怎么办?”
“咯咯,”电话里刘如涵轻笑:“可心,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以你那么高的智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我这只单细胞动物。”
“快点说,我真的是很急。”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了,这种状态应该只能保持三分钟的。顾不得再和刘如涵说笑,这句话她几乎是吼着说的。
“那就用两只手呀!”刘如涵一怔,不过听她似乎真的很急,虽然依然诧异,不过还是赶紧说出答案。
“那好!就这样。”她赶紧挂断电话,火速冲回司徒傲身边。
两只手,两只手。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用两只手握住……
漫长的两分钟之后,她的试管中终于成功的装上他的种子。把他的裤子重新穿好,仔细收拾地上的任何可疑痕迹,她才不慌不忙的离开。
两个小时后,司徒傲终于缓缓睁开星眸。
“boss,你终于醒了。”眼前是麦克熟悉的脸。
“我怎么了?”他环视四周,白墙,白床单,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门外走动。
“boss,你自己躺在我后花园冰凉的水泥地上,还问我怎么了?”麦克摊摊手,眸中打的问号比他还多。若不是有人莫名奇妙的送来张莫名奇妙的字条,说boss躺在花园地上,他又毫不怀疑的前往,只怕boss早已经冻成了冰棍。
“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的眸中泛出活了二十多年少有的疑惑。他从小到大,睡过高级水床,睡过进口席梦思床,最歹势的时候也睡的是沙发,什么时候他会脑子绣掉去睡什么水泥地,而且还是大冬天。
“boss……你……你没有……失忆吧。”麦克刚才还带三分戏谑样子,看司徒傲眸中不像是做作的茫然,立刻就慌了神。
“去,狗嘴吐不出象牙。”司徒傲拔掉胳膊上的点滴,然后利落的翻身下床问道:“妮可呢?她现在在哪儿?”
刚刚那短短的几秒钟,他的大脑已经全部归位,所有在花园中发生过的事情他已经闪电般在脑中过滤一遍——
他去找妮可,妮可往他脑门上扔了一只鞋,然后他给她穿鞋,最后,是她告诉他一个秘密,再以后,他的意识忽然就有些模糊,之后,应该就是他晕倒在花园之中。
现在只要找到妮可,那么一切事情也都可以真相大白。
“boss,我找到后花园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妮可。”麦克如实回答到。
“没有妮可?”他一怔,剑眉瞬间一拧。他和妮可最后在一起,居然没有人看到妮可?
“对,而且当时我也想到这个问题,特意还问过几个来宾,他们都说没有看见。”麦克想了想,补充道。
“麦克,立刻打电话给酒店,问妮可是否退房。”他脸上线条紧绷,双眸凝视着窗外,立刻下命令道。
虽然已经隐隐预感到什么,但他仍然不愿相信他居然会中了别人的圈套,尤其是会中了一个女人的圈套。
“是,老板。”跟随老板这么多年,当然猜到老板心中的想法,问也不问,麦克赶紧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