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莉小姐,李千小姐,初步诊断,是人格分裂。”
身着白色大褂,二十四岁板着一张脸的少华容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着李千和舒莉说出了诊断结果。
“居然是真的!”李千惊讶出声,事实上,她刚刚一直以为舒莉是在开玩笑。
而舒莉则是一脸的平静,谁让她早知道了呢?
“另外病人现在身体状况也不怎么好,全身肌肉疲惫,另外虽然胸口上的外伤已经差不多好了,但是还是需要处理一下。如果可以,希望能够住院修养。以便于观察。”少华容抬了抬鼻梁上的单边眼镜,声音淡然的说道。
舒莉和李千同时点了点头,这时她们身后的静裕兴走上前道:“两位小姐放心吧,少医生不但主修外科,脑科也极其的擅长。交给他没问题。”
少华容没有做声,以沉默表示yes,李千和舒莉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舒莉道:“我留在这里陪他。”
少华容点头表示没问题,这时静裕兴道:“既然如此,那么李千小姐和您的妹妹就由我带往住宅了。”
“请。”静裕兴站到路旁,微微弯腰,右手抬起,向着李千道。
李千转过身抱起躺在椅子上睡觉的妹妹,走了出去,走出走廊拐角处的门时,李千转身向着看着她们离去的舒莉道:“我晚上来看你们。”
说罢,她便是转身消失了身影,舒莉微微一笑,这时少华容道:“请舒莉小姐跟我来,我带你去病人的房间,经上面的意思,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条件很好的房间。”
舒莉跟上少华容的步子,疑问道:“上面的意思?”
少华容还是板着脸点了点头,一丝多余的感情色彩都没有,道:“是上面的意思,孟上尉的意思。”
舒莉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是走过了几个走廊,他们来到四楼的一扇门前。少华容从他的大褂里拿出了一张卡片,在门上的身份验证器上刷了一下,门“嘀”的一声露出了一道缝隙。
“第四层一般是比较重要的病人待的地方,安全性极其重要,这张卡就是你的了,出入需要这张卡。”
少华容推开门,舒莉紧步跟了进去,里面是一个比较大的病房,而且装饰极其的大气,就像是家居室一般,最显眼的床上,躺着正在输着营养液的方博远。
少华容将卡片交给舒莉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需要帮助,按一下病床头前的红色按钮,会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来。”
少华容走的很干脆,甚至舒莉连一声谢谢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舒莉关上门,看了看屋子,到处走动的观察了一下,然后看向窗外,外面是正对着大街的繁荣的居民楼,里面大部分已经住上了人,街道上也有人在走动,这墙壁之内,到真像是灾难之前的世界。
不过也只是像罢了,街道上有人在走,但是很少,几乎是没有,居民楼里的窗户一个个紧闭,白雪纷纷,寒风呼啸,倒是显得有些的苍凉。
不再多想,舒莉拉上窗帘,走到方博远身边坐下,可是刚刚坐下,舒莉却是突然的想起了什么似得,立刻站起,拉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向下看了一眼,继而嗅了嗅,然后只见舒莉可爱的皱了皱眉头,走到角落蹲下身子,那里有一个包,正是方博远姐姐留下来的那个包。
只见舒莉一阵翻动,终于,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舒莉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她成功的在那包里找到了一件白色的小内内,并且成功的将其扯了出来,舒莉头也不回的将那件白色小内内扯出来并且扔向自己的身后,不是她个性随便大大咧咧,而是她身后就是床,扔上面也不会脏。
舒莉还在继续找,紧跟着,粉红的,又是白色的,黑色的等等等等都被她翻了出来。
似乎翻出来的已经可以换下全身了,舒莉才是站起身来转向身后欲拿起衣服。
但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俏脸一红,身体一顿,紧跟着她就是默默的将方博远脸上的小内内拿了下去(某**:怎么突然感觉一阵幽香萦绕,瞬间感觉腿不疼了腰不酸了,就连长年坐眼保健操导致的睁眼瞎也好了)。
做完这件事后她就当着方博远的面……脱下了衣服……
稚嫩的小躯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方博远的面前,但是方博远……没福气了……
事实上舒莉是这样想的:【反正也看不见,不吃亏。】
将干净衣服拿起来,舒莉光着身子走入了高级病房里的毛玻璃浴室,从方博远这边看去,就只剩下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淋水声……
浴室里,舒莉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粉嫩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很久没有洗澡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想到这,舒莉忽然想起方博远想必也有两三天没有洗澡了。
【怎么办?要不要帮他洗?】
这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油然而生。
“那个,叫护士给他洗呢?”
“不行不行,哥哥的果体只能我一个人看!”
“可是如果我帮他洗的话,要是一个把持不住……”
“哎呀呀!!!哥哥!你的果体我来啦!!!”
安静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了舒莉颤抖着声音的大喊,这颤抖,显然是激动导致的。
正在做梦的方博远,突然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危险感,他下意识的像个小女生似得抱住了双肩,当然,这是在梦中。
就是这时,方博远的梦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少女大叫着“哥哥我来夜袭你了!”向着自己冲来。
而画面中的自己则是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脸上,对方立刻被自己反击在地,发出了悲鸣。
“哥哥,你居然能够狠下心踹自己可爱的妹妹!”
画面中的自己哈哈大笑,道:“有何不可?”
对方晕死过去……
【这是什么?】方博远回过神来,刚刚的画面,他觉得非常的陌生,但又好似熟悉。
当然,这还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