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大肠的手一抹他那油头满的脸,然后满脸淫笑地打量花媚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花媚言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弧度,低下头继续品茶。
花媚言这一笑,猪大肠连方向都不知道了,全身酥软。如果这要是在他家里或者野外,猪大肠早扑上去了。猪大肠两脚颤巍巍地走过去,双手撑着桌子才勉强坐下,以致于没有软到地上去。然后拿出折扇啪地打开说道:“姑娘家住哪里,不如姑娘跟了本公子如何?本公子那是高大勇猛,威武不凡。只要你躺在本公子身下承欢,保证让你********,哈哈。”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啊?哦!想起来了,这不是上次他调戏我时的台词吗。木子翎突然有种想吐的感觉。
花媚言并未说话,轻轻地吹了一口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又喝了一口。连喝茶的姿态都这么撩人,真是妖精。不知道以后谁会收了他这个妖精?
猪大肠见花媚言未置一词,继续吹捧道:“不是本公子吹,我朱达昌在这可是京城一霸……”
听到猪大肠的话,木子翎头痛地捂着脑袋:要命中的,他能不能换句台词啊。他还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猪大肠啊。
花媚言嘲讽地看了一眼猪大肠:还真是个猪大肠,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就用你来刺激那女人的眼睛。
花媚言扫了木子翎一眼狠厉地对猪大肠说道:“你可看清楚了哦,本宫主是男人。”
猪大肠听到花媚言的声音更是酥到骨子里去了,并未注意到他语气里的狠厉。猪大肠紧盯着花媚言,看清他身上的男装后,猪大肠更兴奋地说道:“本公子还没上过这么漂亮的男人,那滋味儿!本公子这辈子都不上女人了。”说着身下已经有了反应,就要朝花媚言扑过去。只是才站起来就浑身无力地趴到桌子上了。
花媚言挑起一缕发丝,拿在手中把玩,说道:“哼,就你也想碰本公子,不知死活。”
猪大肠试着起身,可怎么也使不上力。再看后面那群家奴早已无力地倒在地上。只得虚张声势地对着花媚言吼道:“你给本公子下了什么?本公子可告诉你,你要是不快点拿出解药,本公子……”
猪大肠还未说完,花媚言抢先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说着还用一根筷子挑起猪大肠的下巴。
猪大肠终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面带惊恐地说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这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花媚言媚笑道:“嗯!晚了。你不是刚开始想上本宫主吗?本宫主怕你没这个能力就给你下了点药。”说完还扫了一眼他的下身。
木子翎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这花媚言好邪恶哦。明知道人家受不了还用那么媚的声音勾引人家,再加上****那猪大肠还不得欲求不满而死啊。这死法也太痛苦了吧。
渐渐地,猪大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他的手胡乱地撕扯身上的衣服,多处已经被抓出了破洞,露出那恶心的肥肉。
酒楼里的客人早已仓皇逃走。只剩我、南宫辚还有掌柜的和店小二。店小二本欲上前,被掌柜的拉住小声说道:“别去,主子没在。这事儿等主子回来自会解决。”
“要不要本宫主帮你啊。”花媚言说完一个掌风飞去,猪大肠的上衣已经成为碎步散落在地上。
吐!这花媚言也太过份了吧,强奸我们的眼睛也不是这样的。看到猪大肠那身肥肉木子翎怕是连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猪大肠倒在地上翻滚,嘴里不自觉地时而发出发出娇吟时而不满地吼道:“好难受,好热啊,好难受。”说着已经扒得下面都只剩破烂的亵裤了。
南宫辚蒙住她的眼睛就要拉着她向酒楼外走去。木子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抓下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一手死拽着楼梯不肯走。那猪大肠虽然恶心,不过这里不也还有个美人儿,虽然是个蛇蝎美人儿。如此好戏不看实在可惜了。
南宫辚无奈地叹口气,继续站在那里。
花媚言再次扫了木子翎一眼,我就不明白了,他整他的,眼神干嘛老往我这里飘。还有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怎么看怎么邪气。木子翎扁扁嘴。
猪大肠还在地上大叫,再看,我的妈呀!这也太那个了吧。只见他正****地倒在地上,那个地方肿得跟个香肠似的。手不停地在那儿滑动。木子翎马上背过身去吐了一地。
我发誓,我木子翎绝对不是因为害羞。经过上次颜洛之后木子翎的免疫力大大地增强了。如果是个美男,她不会冲上去,她会双手捂着眼睛,露出大大的缝看,嘿嘿。可如今这场面,真让自己扛不住。那恶心的,又要吐了。南宫辚递给我一张白色的手帕,再帮木子翎顺顺气。
终于吐完了,连口水都不剩。
突然花媚言弹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到猪大肠的嘴里。猪大肠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疲惫地躺在地上。
木子翎疑惑地看着花媚言,这****还有解,不是说****没有解吗?
过了好一会儿猪大肠才费力地说道:“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不用太感谢,本宫主也只是让你晚几天死而已。”说完轻轻地嗅着他的发丝。
“啊!”猪大肠大叫道。
花媚言不耐烦地掏掏耳朵,随手又弹了一颗药丸说道:“好吧,既然你不想七天后死那就三天后死吧。不过在这三天中呢,第一天你会全身溃烂,第二天全身长满虫子,它会在你身上爬啊爬,啃掉你的肉,第三天就啃掉你的内脏,然后你就解脱了。”花媚言的声音很妖媚,说出来的话居然如此狠毒。木了翎不禁全身打了个寒颤。看来这蛇蝎美人儿不是一般的毒,还好自己没调戏过他。
听到花媚言的话,猪大肠的脸苍白如纸。根据刚才的事儿,他知道面前这位妖精般的男子并不像是在吓唬他。他乞求道:“求求大爷给个痛快,让我死吧。”
“那怎么成,本宫主的新药怎么能就这样浪费了。”说完手一挥,猪大肠的那些家丁就恢复了力气,趴在地上哎哟地叫着。
“好了,你们把他带回去。他现在没力气,想死都死不了。你们谁要是敢杀了他,本宫主亲自送你们见阎罗王,死相绝对比他惨。”花媚言说完早已飘到门口。突然他停下来朝木子翎倾城一笑,右手拈起兰花指微抬。
南宫辚一皱眉,抱着她飞身上楼。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我木子翎现在也是有武功的人了,我知道花媚言的手指向我射来了天蚕丝,那是他的杀人武器,杀人不见血。
木子翎不解地看着他,自己跟他究竟有什么仇。他为何三番四次找自己麻烦,但又都不是要致自己于死地。他是想让自己享受等待死亡的恐惧。哼,我偏不怕,气死你。
花媚言嘴角勾起,唇线轻启:“辚王爷,这次可要看准了。”说着他左手一挥,无数根透明蚕丝朝她们飞来。南宫辚带着木子翎躲过了。可刚松一口气,木子翎眉心一痛。想必是被某根天蚕丝扎到了。这痛只是像现代打针微微一痛之后就没感觉了。当时她也没太在意。
一看,花媚言早已离去。南宫辚带木子翎去楼上雅间吃了东西,然后逛了一个下午的街。
当木子翎看到那几个动物面具时,她坏笑着让南宫辚付了钱买了三个。一回到王俯就强行让南宫辚戴上了那个猪头,管家见了憋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