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女王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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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可以给他们吃好喝好,将他们的伤治好,但是,想要离开这里,绝对不行!”

听到狼战斩钉截铁的话,风紫蝶倒是冷静了下来。

淡淡地挑眉轻问:“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你的目标不是我吗?”

他邪恶地笑,“等你成了我的狼主夫人以后,他们自然可以离开!”

“狼主夫人?”风紫蝶尖叫,“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你竟然要我做你的狼主夫人,你疯了?”

他轻撇了一下嘴,一脸傲然地道,“你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夫妻关系,这已经成了事实,我不介意再多给你一个名份。”

风紫蝶俏脸一沉,“狼战,你有没有搞错?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名份,我是福王妃,怎么能再嫁给你?还有,我和大哥、安子瑜的失踪,现在想必已经惊动了多方势力,难道你真以为你的这个狼窝是固若金汤的?你就不怕别人端了你的老窝?”

狼战冷笑,蓝眸寒光大盛,“你们小小人类,我狼战还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人类?”风紫蝶挑眉,眸带疑惑看向他,戏谑道,“难道你不是人?那你是妖怪?还是野兽?”

狼战长臂一揽,将她稳稳地箍在了怀里,凑到她的面前,“我就是万年狼妖,你怕吗?”

揄揶的语气里,却隐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害怕。

“难怪长得这么俊美,果然是个妖孽!”听到风紫蝶嘴里的低声叽咕,狼战的那双蓝眸,荡漾着溺死人的宠爱。

他故意冷哼一声,“小东西,你在嘀咕些什么?”

果然见她猛地抬眸,“呃?没什么!狼战,你真的想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

她的眉轻锁了起来,眉间的忧愁,让狼战心里一紧,“在这里有什么不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

狼战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蓝光大盛,妖冶异常,衬得俊脸又寒又酷,可风紫蝶却一点也不怕他,眼带不屈地和他对视着。

“我不会给你自由的!”

他咬着牙冷冷地丢下这一句后,便走了出去,大门发出“嘣”地一声巨响,吓得风紫蝶身子一震。

看到狼战负气而去,风紫蝶也冷静了下来。

他为什么会不肯让她离开?难道是喜欢上她了?所以要她做他的狼主夫人?可她还有事要做,怎么可能安安心心地呆在这里?还有大哥,还在盼望着等她事成后,与她团聚的一天!

最近纷纷扰扰的事情太多,也有些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还真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就像这个狼战,她怎么算也没有把他算在内。

而他的力量又是如此强大,听他那高傲的语气,看他睥睨别人的眼神,还有自己原以为像样的武功,在他的面前,就像个婴孩在大人面前一样,完全没办法比较,他的力量,强悍到她只有仰望的份。

狼战,可以随意摧毁一切,狼战,强大得无人能打倒,这就是她对他的印象。

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了她,又离不开她,舍不得她,那她是不是可以借助一下他的力量,来对付夏正雄他们?

不如干脆来个将计就计,先让狼战爱上她,然后在必要的时候,用狼战来对付夏正雄,如果是这样,夏正雄脸上的表情想必很精彩吧?

只是,万一被狼战这个男人发现了她的意图,估计她会被他挫骨扬灰了吧?

没有关系了,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十年时间,她唯一的目标便是复国报仇!

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悲哀,她爱的人,爱她的人,有多少人的爱,将会被深埋于这十年的恩仇之间?

任君行、风紫阳、安子瑜,还有她拿不准的夏昕晨,甚至于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狼战,都已与她纠缠上了,当十年期限到时,失去她的他们,将会如何自处?

她自己知道因果关系,所以,她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可是他们呢?为了自己的复仇大计,将所有爱自己的男人们陷于不义之地,她又于心能安吗?

唉……一声长长地叹息,道不尽她内心深藏的忧虑和哀愁。

一个月、二个月过去了,风紫蝶再怎么不愿,还是无奈地成了狼战的囚宠。

他用各种方法讨她开心,带她游遍了这地下宫殿的每一个角落,也搜集了不少的宝贝送给她,他可以因为她无意的一句话,费尽心思的满足她的任何愿望,更毫无私心地教她如何修炼,并且不断地用灵丹来帮助她提炼,又用自己的功力输入她的体内,巩固她的修为,更帮助她将功力等级提升到了第四关。

在他为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感动了!

但每一次的感动,在面对他的强制和不自由时,所有的感动又都化为乌有。

为了这事,她和狼战不知道赌了多少气,吵了多少架,可他对她想要自由的要求,就是不肯妥协。

安子瑜和风紫阳同样被狼战关在了一个小院子里,为了让她安心,狼战总是让她在暗处偷偷地看着他们,看他们吃饭,看他们练功,看着他们脸上浮现的焦灼和无奈,唯独不肯让她和他们见面。

对于这样占有欲极强的狼战,她真不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恨?

风紫蝶通过了师父教的修仙秘法的第四关,她的识海内已经产生了金丹,可以内视检查自己的修为和身体的状态。

在发现金丹的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的下腹丹田处,多了一个类似符咒的东西。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她问了狼战,但狼战只是撇了撇嘴,却什么也不告诉她,由得她去瞎想。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那就是禁药“极乐销魂散”内可以控制他心神的东西,类似一种心灵契约,只不过,这个小东西还不会用这个契约,她若要会用,他哪还能将她禁锢在身边。

所以,打死他,也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眼见在这个“狼窝”猫了快三个月,春天在她还没有察觉到来的时候,就已经快要过去了。

此时的风紫蝶没有想到,她失踪的这三个月里,京城也早就开始变天了,等她带着大哥和安子瑜逃出狼窝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她恨的夏正雄,只剩下一口气在喘着。

而京城已分成三分天,一方夏昕玉,一方夏昕奕,另外一方,自然是由傻变精的夏昕晨。

京城的天在变,而她所在的“狼窝”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一大早,狼二娘领着一位侍女,抱着一大堆的衣服走了进来,看向风紫蝶的时候,蓝眸深处闪着一丝笑意,原本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张得特别的开,笑得让她感觉到有些寒气上身。

“夫人,你快试试看这个衣服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的话,老身再拿去改!”

看着狼二娘朝她递来的衣服,那大红的颜色刺痛了风紫蝶的眼,她抬眸,淡淡地问,“二娘,你是不是给我拿错衣服了?”

“呃?”狼二娘一愣,随即笑道,“夫人,怎么会错呢?这是主子亲自交待的,要把之前他交待做好的衣服,今天之前一定给夫人试满意为止!”

风紫蝶气闷地拎起手上的大红嫁衣晃了晃,明眸一眯,“那这件嫁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哪位新娘的身材是和我一样的吗?还是说,是你们主子瞒着我要干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门口传来一声冷语。

看到狼战皱着眉,俊脸挂满不悦,大步跨了进来,狼二娘和侍女马上恭敬地伫立在一边。

狼战大手微微一扬,狼二娘和侍女微微躬身,规矩地退了下去。

风紫蝶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也不理他,径自坐在床上生着闷气。

看着她那张明明很不悦,却偏偏装出一副平静淡然的倔样,狼战轻叹一声,看来这一场劝嫁的仗又要难打了!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大手一揽,不管她的挣扎,使了个巧劲便让她横跨在他的腿上坐下,暧昧的姿势,又让风紫蝶窘迫不已。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他对她的调教,还真是花样百出得惊人,这样的姿势,他们也做了不少次,一想起那些旖旎的画面,风此蝶的俏脸微微发热。

“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他邪恶的声音又响在了她的耳边,说完还坏心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又惹来她的一身轻颤。

风紫蝶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这大红嫁衣都送过来了,难道你不准备跟我解释点什么?”

他一脸无辜,“解释什么?你嫁我那是迟早的事,现在只不过是时机成熟罢了,三天后的三月二十九,便是黄道吉日,我们便成亲。”

“什么?三天后成亲?狼战,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逼我和你上床,逼我和你成亲,是不是以后还要逼我和你生孩子?”她俏脸蕴着无法抑制的怒气。

“生孩子?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他的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上,一脸正经地说,“这么多月了还没有消息,看来我要加把劲了!”

“狼战……”她怒吼!

“夫人,你不用喊那么大声,为夫听得见!”

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风紫蝶无处发泄,银牙咬了半晌,想也不想,便朝他的肩膀上咬了下去,直到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刺激得她的胃翻涌起来,她这才放开了他。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狼战蓝眸中盈满了宠溺,伸手抹去她唇角的一丝血迹,伸到她的眼前,晃了晃,竟然暧昧地把手指塞入他的嘴里,将那血迹舔了个干净。

蓝眸却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那妖魅至极的模样,让风紫蝶直呼奈何?

看到风紫蝶别开眼,明眸中又盈着一层雾气,狼战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柔声轻问,“解气了没有?如果没有,就再咬一口,咬到你气消了为止,好不好?”

这一哄,又让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狼战,你放了我好不好?”她哽咽着问。

一句问话,又瞬间让四周的空气凝结,刚才的温情一下消失殆尽。

狼战双手抓住她的双肩,蓝眸凝成冰块,“为什么你总是要提离开?我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吗?嫁给我有什么不好?你说,你说呀!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以告诉我,除了离开,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

风紫蝶止住了泪,伸手轻轻一抹,什么话也不说,沉默不语。

是,这种永远找不到交集点的谈话游戏,她已经厌倦了!跟他这个妖孽沟通,比对牛弹琴还要困难。

她以后都不会再说,只能自己想办法寻求帮助逃出去。

“怎么不说话?”

狼战看着这个沉默不语的女人,大感头痛,怎么和她沟通就那么难呢?她要什么,他给!她还有什么心愿未完成,他可以帮她去做!

可她偏偏执意要离开!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他真的很想敲开这个小脑袋瓜子看一看,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禁锢她,便将她推离得更远。

爱情,是一种脆弱的玩意,你越是给她压力,她的反抗就越强烈;但是,你若给她太轻松的环境,她又可能随时从你的指缝中溜走。

可紧可松的态度,全心全意的呵护和包容,才能给爱一种好的生存环境。

可是,看这狼战,分明也是一个不懂爱的笨男人!

“我没什么可说的,随你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淡淡地道,懒得再和他吵了。

得到她点头的狼战,看着她淡漠疏离的态度,心里却反而不安起来。

难不成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