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们显然还没了解到今天的重要性。”他身旁的男孩总是带着深色的贝雷帽,低沉着脸,一副孤独冷峻的样子。他们只能听清他的声音,却很难看清他的脸。
“今天是‘狂野大地’预赛报名的最后一天,只有其中一个队伍获胜才能代表摩斯卡洛出战狂野大地的决赛。除非你们加入银翼角锋队,这样我们就不会为敌了。不过很抱歉,加上布鲁格·丘丹,我们已经满员了!”萨南罗傲慢的说道,并回头得意洋洋地扫了一眼他的伙伴。
“龙儿不要听他废话,算上松、亚历、灰彦我们刚好五个人,我们现在就去报名。”雪晴走到龙儿身边,拽着他的手朝公共交际厅中心的通告栏走去。
“祝你们好运,南宫!希望你们能通过预赛,这样我们就能在摩斯卡洛学院决赛上见了。我是说,如果能通过的话……”萨南罗背对着他们说道,阴险的抿起嘴来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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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通告栏周围的人唱起了欢快的加油歌,愉悦的氛围甚至另几个调皮的小鬼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布鲁格·丘丹——银翼角锋队!”通告栏再次发话了,同时在通告栏上列出了银翼角锋队满员的信息和成员们的名字。“请拿好你的准赛证,丘丹先生。”说着一张银边的卡片从通告栏下面的出口被吐了出来,丘丹接过卡片向龙儿他们望了一眼,然后羞愧的低下了头,迅速的在人群中消失了。
“灰彦,你说我们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好?”亚历不加思索的问道。
“对于起名字这种事情,还是问问松和雪晴比较好!”灰彦木讷的说道。
“特工少年队!”松斩钉截铁的脱口而出,眼神中闪烁着那股属于松·布莱特的强大自信。
“名字是不是太过于单调乏味了啊?”亚历很扫兴的表达了对这个名字的不满,“雪晴、龙儿,你们觉得呢?”
“不错的队名,这就是我们来到这的目的。龙儿,你的梦想不就是当一名优秀的特工吗?”雪晴总是希望在龙儿身上找到一些答案,和对大家的肯定。
“之前可没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我越来越爱这个名字了,嘿嘿!”龙儿俏皮的给了雪晴最好的回应,这使得亚历无比的尴尬。
“好吧,真是个好名字!”亚历无奈的应道。“你觉得呢,灰彦?”亚历一副恳求、无辜的表情,希望灰彦能够提出反对的一票。
“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对我来说都一样。少数服从多数咯!”灰彦似乎不懂亚历眼神传来的暗示,随口回道。
“真是块‘木头’,不如今后我就这么称呼你吧,很适合你的思想。”亚历郁闷得开始口不择言,松却未理会他的小词汇,站到了通告栏面前。
“报上你的名字,先生。”通告栏一如往常的重复着对新生报名的问话,只是通告栏上很快显示了各支队伍人员的表格。“以上队伍都已满员,您是要成立单独的队伍吗?那么……”
“没错,我和我的伙伴刚好五个人!”松欣喜的回答,又向前迈了一步。
“那么好吧,请为您的队伍起一个像样的名字。”通告栏上出现了不同国籍的输入法,“请在我的屏幕上手动填写……”
“恭喜,松·布莱特、周雪晴、亚历·麦考利、南宫龙儿、石津灰彦顺利加入‘特工少年队’”当通告栏宣告完毕,一张张准赛证被逐个吐出来,通告栏的屏幕上转眼间变成了:信息整理中……的字样。
愉悦的氛围随着报名时间已经接近尾声而渐渐消散了,公共交际厅变得异常的宁静。到了傍晚,摩斯卡洛二年级以上的学生,分别为这半个月以来和他们相处得比较要好的新生们准备了各种庆祝的仪式。
一席凉风吹开了半敞着的窗,吹得窗帘唰唰作响。窗台边上的水杯里泛起一圈圈的螺纹,还有那窗外不停地猫叫,惊扰了睡梦中朦胧的美梦。这迫使熟睡中的龙儿半梦半醒的伸开双手,揉搓着双眼。他的羊毛衫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他的储物柜里,他习惯性的穿起衣服后又把储物柜里利索的收拾了一遍。
推开房门,走廊里安静的要命,这不像平常早起时休息区里满是人员攒动的情景。龙儿很诧异这种事情会在清晨发生,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还早,还没到上课的时间,甚至还不到早餐的时间呢。于是他决定去找他的伙伴们,看看是否如他意料的一样,大家都还沉浸在睡梦中。亚历和松的休息室在四楼走廊的拐角处,这是离他最近的两个伙伴的住处。由于龙儿住在男休息区的一楼,所以他不得不乘坐心灵异动电梯上去。这类电梯全凭大脑电波的频率操控,随着人的意志运行。进入电梯后,龙儿始终冥想着四楼,当电梯门打开,眼前的一切却令他很陌生。他仔细的打量了电梯外的楼牌是七楼,满是陈列摆放的杂物间。龙儿心里嘀咕着:“这该死的电梯想必是坏了,难怪安德鲁院长和各位教授都建议我们采取古老的方式行动呢,为的就是不让我们的生命遭受到有可能发生的潜在威胁。新科技固然好,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利弊,看似无聊的废话,还真是用心良苦的教诲呀。”
于是龙儿决定顺着楼梯走到四楼去,要是再坐电梯的话,说不定又被送到第几层去了呢。龙儿在一片幽暗的走廊里前行,经过了转角大厅,周围是几间被封锁的房间,而且还有学生请勿靠近的警示牌。他一面前行,眼前一面闪现着那条躁动的火龙在挣脱、在怒吼。走廊边上敞开的窗户传来徐徐的暖风,像热浪一样袭来。亮黄的光晕和风打在龙儿的脸上,他的身体显得非常不适。那声音像是从那道被封锁的门后传来的。龙儿的大脑像失去控制一样,身体依附着感觉,完全没有理智。他越过门前的路障,撕掉了封条,他轻轻的拧着把手,房门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打开了。他冲进了那间名叫“颠倒的门径”的禁室。一眼望去,这不过就是一个尘封已久的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