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星,我的姘头儿,您放心,一切事故,由我担着!”
拍拍胸脯,金巧巧保证,本来她就不是个拖累别人的人。
见到金巧巧如此豪言壮志,司空星甚至认为认识她是一生幸事,裂开笑颜,恢复调皮面貌,侧着脑袋,痞痞的看着她“女人,你说,咱们这个时候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这‘姘头’二字,恩?”
该死,这个司空星竟然在勾引自己。
大半夜的,故意装出这副妖孽形象,难道他不知道他此时可爱的模样真想让人强了他吗?
白皙的脸蛋儿真想让人咬上一口。
润滑的朱唇忍不住让人浮想连连。
金巧巧紧闭双眼,而后猛地睁开,强力咽下唾液,一只手放在他的肩头,一双眉头忽高忽低在额头跳跃,“司空星,如果你想,我不介意,在这里!”
摇晃着身子,金巧巧就这样自然的说出口,让司空星着实愣然。
他没想到金巧巧竟然真的顺从自己。
天,他该不该现在将她扑倒,然后……
司空星有些不知所措,一双杏眼眯成一条缝,仔仔细细打量着金巧巧。
她的身材不错,********。
根据他多年经验,她是个处儿。
迎着夜晚的月光,一双眸子若有似无的瞄准到她丑陋的侧脸,天,她不冲自己笑还好,这一笑,完完全全给人两种感觉。
一种,是心花怒放。
另一种,想要呕吐!
“哈,巧巧,您看今夜的月亮多远那!”转过身,仰起头,望着天空,司空星用此来打破僵局,若不这样,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原本只是打算调戏调戏司空星,可看到他此刻的态度,金巧巧还是觉得特别的失落。
同样的转过身,仰起头,望着天空,金巧巧再次感叹“司空星,你别睁眼说瞎话好不好,那明显是个月牙形!”圆个屁圆!
蹦颠儿颠儿的回到怡然居,周围静谧异常,也对,这个时候据算是夜晚动物也该休息了,因为在过二个时辰即将天亮。
站在院落中,双手叉腰,金巧巧仔细的端详着面前这个宏伟的怡然居。
她之前将紫灵山庄大大小小逛了个遍,很清楚,这个地方时最好的一个院落,可想而知这个薛逸然对待冷飘雪的态度是如何,哎,那个伤心的男子。
头,不自觉的望向了西北方向,那里仍旧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灯火,不知道他在这样静谧的晚上是会睹物思人,还是感慨万千。
她,竟然觉得有些愧对薛逸然了。
可是这错嫁好像也不是她的错哈?
思及至此,金巧巧迈开步伐,应向门口,一开门,一种似陌生,似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夹杂着寒冷,夹杂了不悦,金巧巧没有多想,她认为,是她将近一个晚上没有回来的缘故。
一个晚上的折腾,足矣让她疲惫不已,没有掌灯,顺着往日的直觉她很好的掌握了床铺的方位。
按道理说,月光倾泻在地面,透过点滴光明,她应当注意到床铺中的异样,可未多加思索的金巧巧直接将自己轻盈的身体扔到了床上,顷刻间,惨叫入耳。
“啊”
“啊”
一连两声,异口同声,惨叫,一男一女。
“救命啊,采花……唔”贼,字还未出口,金巧巧的一张巧嘴便被‘贼人’掩住。
说实话,薛逸然的确不是因为害怕别人知道他在她的房间中,而是因为金巧巧即将喊出的话忒慎人。
采花贼?
亏她有脸这么称呼别人。
想他紫竹帝都第一富商用得着采她这朵丑花?
开玩笑!
“唔……薛逸然,你丫的跑我房间做什么?”强行将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拿下,金巧巧一脸愤恨。
甚至还躺在了她的床上,这不得不让金巧巧胡思乱想。
“该死~金巧巧,这貌似是我的府邸!采花贼,就算当真是采花贼,我想是踩而不是采!”他的庄园,什么时候变成她的了?
听到薛逸然这么说,金巧巧无奈点头,她听得出来他的两个采的意思。
“薛逸然,你丫有种,你立刻给我滚出去,至少在这一个月内这个房间是我的!”无论她有怎样的理由,可他承诺了,就要做到,她最讨厌不守诺言之人。
听着金巧巧的话,薛逸然瞬间明白了,她当初要求住在这里一个月,其实并不是要调查冷飘雪不嫁的原因,而是找一个白吃白喝白住之地。因为嫁到这里,这样就可名正言顺住下,待一个月后,就算她没有调查清楚,到时他将她赶走,百姓的舆论就会使他无故休妻吗,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啊。
端正,坐直,下床,居高临下的望着怪姿势坐在床上的金巧巧,咬牙切齿“金巧巧,你最好立刻给我说清楚,这一个晚上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一身粉气,还有,为何飘雪一而再的袒护你,让我宠溺你,说!”
再一次感受到了薛逸然的暴躁。
金巧巧一脸的不以为然,她认为她深更半夜出去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他的话她听得字字珠玑。
粉气?自然是因为垂帘香的那些女人们的。
可冷飘雪竟然嘱咐薛逸然袒护她,宠溺她?这又作何解?
她一直都感觉冷飘雪这个女人很不对劲,她很美,这是给人的第一感觉,可细看之下,她却很惆怅,好像有不能言语的秘密,却又有种看破风尘之感,她的所在,她的作为,好像都不是出自她的内心,当然,最重要的一点竟然是,她认得她!
可是她,却完全不记得她!
此时的金巧巧用力的想要记起曾经这具身子关于冷飘雪的记忆,可是当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画面的时候却突然消失了,变得一切空白,就像突然断电一样,什么都没有。
她不记得‘她’失忆过。
她也不觉得‘她’的脑袋受过创伤。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故意操控她的脑细胞,故意不让她忆起。
真讨厌!
抬起双眸,恍若间,将凌厉的神色褪去,附上那好笑的表情“薛逸然,你凭什么冲我吼?”
她生平最讨厌那种冲女人吼的男人,无论他多有理。
“凭什么?呵,金巧巧你会不知道吗?你敢不敢说你呆在这里就是为了白吃白喝白住的,恩?”
薛逸然的表情依旧如刚才的气愤,但这会儿已经稍稍加了点无奈的色差。
糟糕,竟然被他察觉了,难道她这几天来做的太过明显吗?
没有吧,其实她只是有一小部分的心态是白住在这里的,只要一有线索,她还是会告诉他的嘛。
既然被他察觉,那也好办那,只要有机会接近冷飘雪,一切不就都明了了?真是个笨蛋。
“薛逸然,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白吃白喝白住,我错嫁给你,等于你侮辱了我的名声,这就当做是补偿吧!”坐在太师椅上,金巧巧翘起二郎图,伸手撵过一旁茶几上的葡萄,颇有主子气息。
薛逸然保证,他此刻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女人以及这样的姿态。
握紧的拳头发出的声音已经变格,漆黑凌厉的眸子染上了一层寒冷,伸出手,指向门口“金巧巧,你给我滚,滚出我紫灵山庄,若让我在见到你,立斩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