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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看着孤舟被人围殴,而且还是处于劣势,一股莫名的怒火便在胸腔中肆意,太极剑更是毫不留情的,划过道道剑芒。

那一群人只听闻一声怒骂,那剑芒便以来到身边,带着凛冽的寒,穿透他们的身体,顿时所有的人心神一凉,一种死亡的味道浓郁在心间。

所有人一致的停下动作,齐齐的看向萧瑶,眼中神色各异,道不清说不明。

孤舟狼狈的退致萧瑶身后,在与萧瑶擦肩而过的瞬间,看了萧瑶一眼,眼神复杂莫名,随后低头,默默的为自己疗伤。

“你是哪来的?不知道规矩?”那个走在最前面,貌似带头大哥的人,抬剑指着萧瑶,剑虽然指着萧瑶,但心里却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明明有看到那女孩会出的黑白相间的诡异剑芒,可是为什么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越是这样,他的心越是莫名的冰冷,身上也沁出细密的汗。凉,一股透心凉,自某处散开,然后越散越大,带头大哥觉得死亡离自己是那般的近,近的让他浑身僵硬。

“什么规矩?”萧瑶看的不是带头大哥,而是自我疗伤的孤舟。

“凡是刚踏足天残大陆的人,都会遇到这群强盗,他们的能力高过初入天残的人,而且人也多,夺宝,如若不从便杀人。”孤舟的语气平缓,带着浓浓的不屑,他凭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杀人夺宝!”萧瑶的语调上扬,带着极高的兴趣。

低头整理伤口的孤舟看了一眼萧瑶,然而萧瑶的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孤舟讶异,为什么他觉得萧瑶的语气有点兴奋呢?

错觉吧!

“把你们身上的宝贝交出来,反正你们也用不到了!”最后半句是呢喃的,除了孤舟,那些带头打劫的人,并没有听出来。

孤舟虽然听到,但也没听出萧瑶话里隐含的意思。

“哼,小娃儿,口气倒挺大的,就不知道有没有那能耐?”带头大哥身后的一个男子,声音尖锐刺耳,不屑的冷哼,怎么这年头,空口说白话的人这么多。

“呵呵呵。”萧瑶浅笑吟吟,声音悦耳婉转,但却让那些人全身戒备。

萧瑶看着那群人,大致上数了一下,是十二个人,她刚才愤怒中会出了六道剑芒,换句话说,只剩下六个人了。十二个人看着萧瑶,虽然口气都是不屑,然而谁也不敢贸然动手,这个女孩给他们一种神秘,难以捉摸的感觉,他们看不清这女孩的修为。

这一点便说明,这女孩的修为在他们之上,还有刚才的剑芒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

“你们该乖乖听话的。”萧瑶将太极剑横在身前,笑颜如花,然而眼神却是凛冽的寒。身形微微向前扑去,看着那些人向后掠去的瞬间,又回到了原地。

“啊!”一声凄厉的响彻,让所有从心里惊惧,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能发出那般凄厉的哀嚎。

十二个人,六个人的身体懒腰被砍断,由于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身体分家并不会死,他们拖着上半身爬在爬,只希望有个人能帮帮他们,他们不想死。

只一眼,孤舟便吐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失去记忆的萧瑶,杀气人来如此的不眨眼,而且,而且,还能笑颜如花。

“呕!”

不止孤舟吐了,那十二人中剩余的六人也忍不住的呕吐。他们满眼恐惧的盯着萧瑶,以及她手上的那把太极剑,好快的剑芒,好利的剑。要知道凡是有修为的人,身子早已超越了普通人的强度,要想将他们懒腰斩断,除非宗字阶段的人,就连尊字阶段也只是不可能。

剑宗阶段。

完全可以秒杀剑身,像他们这样的一群人!

死亡,恐惧,化身八爪章鱼,紧紧的抠在他们的灵魂上,他们想也不想的跪伏在地。他们不想死,否则也不会十二个人一行组合在一起。

“我们愿意做牛做马,请放过我们。”跪伏在地上的人,声音颤颤微微,掩不住心底的恐惧。

“孤舟,你说怎么办?”萧瑶让太极剑回到灵魂里,看着跪伏在地上的人,其实她可以不用太极剑的,只是心念一动,剑便在手。

太极剑,十分了解自己,也知道下一刻她要做什么,那种默契,好的让萧瑶忍不住大叫。

“杀了他们。”孤舟冷冷的看着这群人,眼神蔑杀。

“那……宝贝怎么办?”萧瑶抬头不解的看着孤舟,不是说那些宝贝很值钱,对于修行的人,再好不过了吗?

“额。”孤舟额头皱起三道黑线,感情这丫头打的是这个主意,是不是救他也只是顺道?一想到这里,孤舟觉得一阵心闷,冷哼一声道:“随你!”

萧瑶纳闷的看着孤舟,不明白孤舟为什么生气。转头想问问白胤竹知道不,却发现,白胤竹早已不知去了哪里。白胤竹没有说一声的消失,让萧瑶较好的心情,顿时一阵难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心情就是不好,萧瑶整张脸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变得很黑,面无表情,“宝贝交出来,不杀!”

“是是是。”六个人连声道。他们自然能感觉到萧瑶此刻的心情,多年以来行走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个时候千万别反抗,否则就跟其他六个人一样,上半身哀嚎,下半身负责抖出一些肠啊肚啊的。几个人也不敢藏私,将装有宝贝的储物戒指递给萧瑶。

“还有他们的。”萧瑶冷声道。

“是。”几个人赶紧爬过去,一把扯下那几人的储物戒指,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递给萧瑶。

看着手上的储物戒指,萧瑶冷冷的道:“滚!”

滚!

六个人同时错愕的抬头盯着萧瑶,真的放他们走。

萧瑶看也不看那六人,一道光明系治愈术打入孤舟身体,让孤舟伤瞬间完好,然后吭也不吭一生的,转身离开。孤舟默默的跟着萧瑶的身后,对于萧瑶情绪的莫名变动,他也摸不着头脑。他知道此刻的萧瑶,要么宣泄心中的烦闷,要么自我调节,然而这过程都得等。

“我们要去哪?”孤舟跟在萧瑶身后已经将天残大陆的盐田镇转遍了,可是萧瑶依旧不语的走着。

听到孤舟的问话,萧瑶这才意识到,白胤竹居然对她有那么大的影响,停下来转身,有点愧疚的看了一眼孤舟,然后右手抬起随手一指,“那里。”

看也看的转身就往里面走,孤舟抬头看了一眼萧瑶所指之处的招牌,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温柔乡!”

天残大陆有一个比较小的门派,名曰合欢宗,顾名思义,合欢合欢。温柔乡,正是合欢宗所开的分店,换句话说就是妓院。

萧瑶早已经踏入温柔乡,孤舟无奈,他在天残大陆,最多是神字阶段的强者,如果没有萧瑶罩着的话,估计寸步难行,于是硬着头皮进了温柔乡。

温柔乡,果然是温柔乡,到处可见的俊男美女,一个个穿着猎艳,让人想入非非。

雕梁画柱,古朴风姿,这温柔乡的建设完全不像西方的风格,反而处处透露着东方的气息,难道这合欢宗与东方有什么瓜葛?

大殿之中是一出天然而成的潭水,潭水中多多昙花悠然开放,淡淡的花香泄出,道恍若仙境。

“姑娘是第一次来吧!”一个年月五十,风韵犹存的女子,笑容款款的走到萧瑶面前询问。

“恩。”萧瑶被这里古朴典雅的装饰吸引,忘却了白胤竹不辞而别的消失,眼中从新写满了好奇,为什么她莫名的喜欢这温柔乡里的典雅呢?

“那姑娘,你可来的巧了,咱们今日可是要拍卖一绝色美男子呢?我是这温柔乡的管事,你可以叫我春嬷嬷。”春嬷嬷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兴奋的推销着今日的重大戏目。

“哦?什么样的男子,堪称绝色?”萧瑶好笑的看着春嬷嬷,眼神闪过挪揄。

春嬷嬷笑笑,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的道:“姑娘今晚不就知道了。”

“嬷嬷,我可是穷人。”萧瑶意味深长的道,为什么这个春嬷嬷就那么肯定,那男子一定会引起她的注意呢?

“呵呵。姑娘真的是穷人吗?”春嬷嬷眸光掠过萧瑶放着那十二人储物戒指的口袋,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

萧瑶挑眉,这春嬷嬷不简单啊,这温柔乡也不可小觑,她杀那六人,夺十二人储物戒指时,并无旁人在场,眼神眯了眯,萧瑶笑笑,“那么有老嬷嬷安排了。”

身上的十二个储物戒指,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不过这个深藏不露的春嬷嬷既然能说她是有钱人,那么宝贝绝对不少。

嘿嘿,发财了!

萧瑶笑眯眯的一把拉过孤舟,“他跟我一起来的,麻烦嬷嬷弄间房子。”

春嬷嬷顿时笑的很暧昧,“明白明白。”

萧瑶自然明白春嬷嬷想歪了,不过算了,反正也无伤大雅,一如房间,萧瑶便将抢夺来的储物戒指,强大的灵魂力量粉碎戒指上原主人的意念,将储物戒指里的东西一一摊开。

‘嘶’一声吸气的声音,孤舟难以置信的看着萧瑶掏出来的东西。

“凤凰火石,茶精,极品仙石,魔兽魔核,妖兽的内丹,竟然还有一颗不知名的蛋……”孤舟看着能叫出名字的宝物,无语,还有那些叫不出名字,但光看表面就知道是宝贝的东西,天哪,这女人知不知道她都打劫了什么?“宝贝啊!天哪,极品啊!天哪,十二个储物戒指啊!”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打劫而来的东西,有多么的令人疯狂啊!

萧瑶一点一点的掏出储物戒指里的东西,摊开,让孤舟分类,但是有些东西连孤舟都不知道是什么,反正绝对都不简单。

看着一大堆的东西,对于宝物没什么概念的萧瑶,皱了皱眉头,手上的骷髅手链顿时散出万千银丝包裹着那些东西,然后将它们送到手链里的空间里。

“这些东西很值钱是吧?”萧瑶经东西全都放进去后,问道。

“值钱,太值钱了。”孤舟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激动的道,心里悄悄的骂了一句,“娘的,我也要去打劫!”

“呵呵。”萧瑶轻笑,看着孤舟的脸色,拍了拍孤舟的肩膀道:“我们俩谁跟谁,刚才的东西,你要是喜欢那个说,送给你。”

孤舟看着萧瑶,有丝感动,他是带着目的和萧瑶呆在一起的,可是萧瑶却这样慷慨的对他,孤舟登时决定,他此生绝不做任何对不起萧瑶的事。

孤舟不知道,萧瑶之所以如此慷慨,是因为对那些宝物没什么概念。萧瑶不知道孤舟心里的想法,笑笑,将唯一一个没有掏的储物戒指扔给孤舟,“这个你戴着,咱们出去看看吧!”

手上的储物戒指仿佛还带着萧瑶手上的温度,孤舟俊逸的脸顿时升起一股懊恼,懊恼之下则是可以的红晕。孤舟猛的敲打了一下他的额头,怒骂道:“该死的孤舟,你怎么可以分心呢,你不是喜欢她的吗?怎么,怎么,对萧瑶……”

早已走开好远的萧瑶,并没有下意识的去听孤舟的话,因此她不知道孤舟在骂什么,此刻的她更好奇那个今晚被拍卖的男子,奇了个怪了,为什么春嬷嬷就那么肯定,她一定不会错过那个男子呢?

萧瑶边走边摇头,同时啧啧有声,“这里,谁会想到,******是一逼良为娼的妓院。瞧瞧,亭台楼阁,假山环绕,花开遍地,美的让人以为是仙境。”

“哟,萧姑娘转呢?”春嬷嬷看着萧瑶打量着温柔乡新奇而欣赏的眼神,忍不住的想要与她套近乎。

“嬷嬷,人家我有告诉你,我姓萧么?”萧瑶笑眯眯的看着春嬷嬷,心里却升起疑问,这里只有孤舟和白胤竹知道她的名字。

“呵呵。”春嬷嬷娇笑,心底却是一阵,这女娃还敏锐的感觉。“我哪里是说萧姑娘,我说的是小姑娘。”

“哦!”萧瑶意味深长的应道,转头看看,“嬷嬷,这拍卖大会要开始了?”

温柔乡顿时涌进很多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一个个争相恐后的,只差大打出手了。

“对呀,嬷嬷我可专门给你留了位置,瞧,哪里可是视线极佳,最贴近美人的地方。怎么样?”嬷嬷用胳膊蹭了蹭萧瑶,“嬷嬷对你好吧!”

“嘻嘻,那萧瑶就谢谢嬷嬷了。”萧瑶巧笑,调皮的眨眨眼睛。

“去吧,等一下人会更多的!”春嬷嬷同样笑着看萧瑶,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孩子,有那个人一听她是温柔乡的管事,而不心生防备的。也只有这孩子,纵使对她有些许的怀疑困惑,但并没有防备,排斥,鄙视,不屑之心。

萧瑶所坐的莲花桌,可不是单单凭借你有钱就能做的位置,那位置在中间,居于首行,下位则是三张昙花桌,分别则是天残大陆三大势力的重要人物,其次则是五张百合花桌,再下手则是八张牡丹花桌,这十六张桌子全都是天残大陆上称得上重要的势力,其他的人则是在二楼远远的看着,没有桌子,直直的站着,就算是这样,脸上也没有半分不满。

看的萧瑶一阵称奇。

十六张桌子看着屈居在他们前面的莲花桌,眼神都扫过一阵怒火,这女娃是何人,竟能屈居他们之首。愤怒虽愤怒,但毕竟都是老狐狸,自然不能在不知名的情况下得罪萧瑶,谁能知道,这女孩身后是不是有着什么令人忌惮的势力。

这合欢宗是品花楼的一脉,纵使今日被侮辱了,也只能隐忍,出了这温柔乡,才能动手,否则极重面子的品花楼可是会下追杀令,不死不休的。

“我挺佩服这温柔乡幕后的人的。”萧瑶品着杯中的花酒,酒香甜可口,入口带着苏苏麻麻凉凉的感觉,让萧瑶觉得舒服极了。

“怎么说?”孤舟浑身僵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这一桌,让他觉得很不自在,看了一眼谈笑自若的萧瑶,孤舟不知道是她少根筋还是从容不迫。

“瞧,这里只有十六张桌子,不算咱们的,可是那群人竟然没有半分的不满,而且,我听说坐在我们下首的可是天残几股超大的势力,可是居然甘愿做在咱们之下,你不觉得新奇吗?”萧瑶不断的喝着花酒,这酒,真好喝,越喝越想喝,而且喝下后,会在身体里形成一股暖流,暖流游走全身一圈,最后归于丹田处。

“新奇,我新奇的要死!”孤舟咬着牙道,看来他还是不够淡定啊!转念想想也不是他不够淡定而是他没有淡定的资本啊!

“真是的,我酒都快喝完了,这压轴戏还没开演。”萧瑶看着空空的酒壶,有点闷,她可不可在要一壶?

孤舟看着空了的酒壶无语,品酒品酒,在萧瑶身上那就是笑话,牛饮还差不多。可是看萧瑶那渴望的眼神,孤舟低头看了一眼,仅剩的杯中酒,然后在萧瑶出手抢的刹那,端起来一饮而尽。

长长的叹息一声,孤舟总算明白为什么萧瑶抱着个酒壶牛饮了,这等充斥着灵气的酒,可是十分少见的。为自己错过了那么多好酒,在心里咬牙切齿一番的孤舟,看也不看萧瑶。

“****大爷!”萧瑶朝着孤舟狠狠的比出中指,怒骂一句,‘啪’的一声,一拍桌子,大吼一句:“来人,给老子在来壶酒!”

‘哗’!

吵杂的声音顿时一停,所有人看着萧瑶,眼神怜悯,还有一种好笑。

怜悯!

好笑!

萧瑶看着那些人,嘀咕道:“莫名其妙。”

“姑娘,这是你要的酒!”一个小二装扮的男子,恭敬的端着一个比刚才那个小酒壶能打上三分的酒壶。

“谢谢啊!”萧瑶笑着道谢。

那人眼中闪过一抹讶异,随即低头被恭敬掩埋,卑微的笑笑。“这是我们应该的。”

‘哗’!

有一阵哗然,所有人倒跌眼镜,这是怎么回事?品花楼所属的温柔乡,大凡酒这样东西,可是一桌仅限一壶,如果胆敢强硬的要第二壶者,势必被温柔乡里的打手,打的半死。

但,这一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为什么这样看我?”萧瑶倾身,低低的问身边的小二。

“因为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为什么?”萧瑶端起酒壶,毫不客气的牛饮,还不雅的打了个酒咯。

“姑娘,以后自会知道。”说完话,男子不吭一声的退下。

“奇怪,这个地方到处都透着奇怪,仿佛有人算定了我一定会来这里,早已经安排好一切。”萧瑶呢喃,“算了,不想了,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不掉!”

又是一阵喧嚣过后的荆棘,萧瑶抬头,整个人楞在了原地,喝酒的动作一顿。

美男,又一个美男。

只见那男子墨色的短发,柔顺光泽,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琥珀色的瞳仁晶莹剔透,透露温情,纯洁无比。肤若凝脂,闪着粉嫩的光泽,一身淡雅黄色的精简戎装,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疼的特质。

柳妩安琥珀色的眸,带着微微的莹润,看向那台下,楼上的人,一阵心疼,爷爷竟然这样待他!那一切又不是他的错!

当柳妩安的眸掠过萧瑶的时候,一顿,旋即离开,心里一阵难过,他怎么可能奢望,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能带他离开这里。

他,柳妩安,没落柳氏家族的嫡系传人之一,可因为她母亲,他从来没有被爷爷认同过,如今,被爷爷硬生生的逼到这般,只因为爷爷认为是母亲害死了父亲。

可笑,谁知道,他,柳妩安的母亲,就是品花楼另一之脉,合欢宗的宗主。

种种情绪一闪而过,那透露温情的眸,闪着痛苦,萧瑶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掐住,疼的忘记呼吸。

柳妩安!

柳妩安!

萧瑶脸色煞白煞白的,呢喃着。

孤舟看着脸色煞白的萧瑶,担忧的道:“你怎么了?”

“我心疼!”萧瑶摸着自己的胸口蜷缩着身体,浑身微微的颤抖,“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