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她们叫过来吗？"亚斯招了招手，对老鸨说。
老鸨热情洋溢，连连点头："老板眼光真是毒辣。那是对双胞胎，有上海姐妹花之称。老板等会好好把握喔！"
等那对孪生姐妹演唱完毕，她招了招手叫她们过来："这位老板……"两姐妹会意，分座到亚斯两旁。亚斯享受着她们身上的香水味，一边给她们各倒了一杯芝华士。
"我姓翁。"亚斯分别把酒递她们。
她们其中一个说："我叫林虹，她叫林岚。"
"卖艺不卖身，"亚斯看着灯光下亮晶晶的两姐妹，暗暗想，"我不信你们不卖给我。"
33
胡保义始终认为必须有一个娱乐生活的集中营，才能左右逢源，把上上下下摆平。因此一直在考虑要做一个娱乐城或酒吧之类的场所。折腾了大半年，他们终于在海杭建起了一个在海杭独一无二的全新模式的娱乐中心-西子天妍文化交流中心。这个"中心"原设在杭州，胡保义经过一番考察以后，把它原样引进。
那一次正在商谈引资，谈到对外商的吸引力问题时，胡保义对亚斯说："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西子天妍文化交流中心已经建起来了。今天晚上带你去体验一下，看看它是不是足够吸引投资商。"
"什么？西子天妍文化交流中心？"他在房地产策划与开发之余，竟还搞起了这么一个娱乐中心，办事效率之高，令亚斯佩服不已。晚上，亚斯就迫不及待地和他出门。
两人来到中国贸易中心的12楼，找到西子天妍文化交流中心。客户经理见到亚斯，竟然点头哈腰，好像认识他很久似的，更好像他就是他的上司似的。
两人来到一个办公室，客户经理出去提了个笔记本电脑回来。亚斯向四周扫了扫，发现格局和杭州的大同小异，看来是连锁店了。
"先看看名录。"客户经理尖嘴猴腮，身上似有狐臭。亚斯皱了皱鼻子，同时被电脑中出现的女生照片弄得眼睛一亮。第一页是一批半身照，密密麻麻的。全是18～24岁区间范围内的大学女生。
"你走吧，我们自己来。"胡保义朝他挥挥手。客户经理出门，他们伏在电脑上翻看起来。
"你随便点一张进去。"胡保义说。
"我知道。"亚斯说，"在杭州的时候亚斯可没少玩，哈。"
亚斯把光标放在一张半身照上，点击进去。第一页是这个女生的脸蛋和胸脯，再往里点击，就是她的各种姿势、各种背景的全身照以及文字介绍。文字介绍上把这个援交女生的年龄、身材、身高、就读学校、职业、专长等交代得清清楚楚。
亚斯翻了几个页面，所有的介绍上都交代，这些女孩全部大学毕业，好些来自全国名牌，最差也是师范学院和其他专业学院。
现在的贪官和暴发户们，玩的是大学女生。在许多城市都产生了这样专门从事大学生援交活动的集团，它的办公地点既不是发廊也不是夜总会，而是高级写字楼；它的名号既不是娱乐也不是服务，而是文化交流。而现在，胡保义又把它的分公司开到了海杭。亚斯想这在海杭肯定是第一家，生意之好，可以想见。
翻看一遍之后，亚斯挑了一张眉清目秀的点进去，出现这个女生的一批全身照。他又挑了一张泳装照点进去，又出现一批泳装照片。他看了看旁边的文字介绍，对胡保义说：
"内容就这些？"
"就这些。"胡保义点点头。
"没有更多的了？"
"每个女生的资料就到这一步。你这个畜生，是不是想看裸照？"他笑笑。
"那无所谓。我的意思是，你也不搞点创意，就把杭州的照样搬来，没劲。"
"其实是有裸照的，不过只有会员才有资格。"胡保义说，"当然，你不用申请，用我的会员号就行了。会员可以享有这些权利。"他拿出一份资料。资料上写着，会员可以拥有这些女学生的个人影集和VCD光盘，甚至在特殊的情况下可以单线联系。
亚斯力比多发作，身体开始兴奋，就说："我就要这个。单线和她联系？"
"好，那就定这个。我查一下她最近的业务情况。"胡保义打开一个页面，输入这个女生名字，说，"她今明两天已有约，我帮你约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