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一分钟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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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纯粹的思想(1)

匿藏赃物的小箱子

夜晚,一个身手矫健的黑影趁门卫换岗的机会,溜进了一家民俗博物馆,盗走了大批珍宝。

侦探阿密斯接受这个任务后,马不停蹄,迅速地把本市所有的珠宝店和古董店都调查了一遍,但一无所获,没有一点线索。

无奈,阿密斯就找到了大名鼎鼎的探长斯密特向他请教。

“你说,你偷了东西,你会藏到珠宝店或者银行的保险箱里吗?”斯密特探长反问起来。

“哦,我当然不会。”

斯密特探长说:“我说你不必费心了,不要到那些珠光宝气的地方去找,应到那些不起眼的地方走走。”

他们说着话来到了城边的贫民区。阿密斯一脸的疑惑:“这里能找到破案的线索吗?”他表现在脸上,但嘴里没有说。还没有等斯密特探长再说什么,这时,有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从身后鬼鬼祟祟地闪了出来。他低声问:“先生,要古董吗?价格很便宜。”

“有一点兴趣。”斯密特探长漫不经心,“带我去看一看。”

只见那个青年人犹豫一下,斯密特马上补充了一句:“我是一个古董收藏家,要是我喜欢的话,我会全部买下来的。”

那人听说是个大客户,就不再犹豫,带着他们走过了一个狭小的胡同,来到一个不大的制箱厂。在这里还有一个青年,在他面前堆满了从1到100编上数字的小箱子。

等在这里的青年和带路人交谈了几句,就取出了笔算了起来,他写道:“+396=824。显然,第一个数字应该是428,他打开428号的箱子,取出了一只中世纪的精美金表。忽然,他看见了阿密斯腰间鼓着一块像是短枪,吓得立刻把金表砸向阿密斯,转身就跑。阿密斯一躲,再去追也没有追上,就马上返回了。

斯密特探长立刻对带路人进行了审讯。

“我什么也不知道。”带路人看着威严的警察,“我是帮工的,拉一个客户给我100美元。”

“还有呢?”斯密特探长追问。

“我只知道东西放在10个箱子里,他说过这些箱子都有联系而且都是四百多号……”

“联系?”斯密特探长琢磨起来。接着,他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把428这个数字的不同数位换一换位置,就是824,这就是说,其他的数字也有同样地规律!斯密特探长不用1分钟就找到了答案。

斯密特探长是怎样找到答案的呢?

斯密特探长根据带路人提供的每个箱子都有联系,而且都是四百多号的情况,发现了其中的内在规律:和的十位上的数字与第一个加数的十位上的数字相同,这就要求个位上的数字相加一定要向十位进1,1与第二个加数396十位上的9相加得整数10向百位进1,所以和的百位上的数字一定是8,而它的十住上的数字从0到9都符合条件,因此,藏有赃物的另外9个箱子的号码是:408、418、438、448、458、468、478、488和498。

孩子是谁的

一天,两位妇女来到了所罗门王跟前。第一个妇女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陛下,我和这个妇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我分娩了。不过,在我生了儿子的第二天,她也生了个儿子。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这个妇人的孩子在一天夜里被她自己压死了。她便趁我熟睡时把我的孩子抱了过去,把她那已经压死的孩子放到我的身边。凌晨我起来给孩子喂奶,发现孩子已经死了,我伤心欲绝。等到天亮的时候,我才仔细地端详这个死去的孩子,发现这个孩子并不是我生的!”

第二个妇女也不示弱,立即抢过话头说:“尊敬的陛下,请您不要相信她的鬼话,她的儿子才是死的,我的儿子是活生生的。”

第一个妇女伤心地说:“不,你的儿子才是死的,我的儿子是活的。陛下,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两个妇女就这样在所罗门王面前争执起来。所罗门王看着眼前的两个妇女,想了一会儿,便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所罗门王立即吩咐法官拿剑来,并对两个妇女义正词严地说:“你们不要争吵了,把活着的孩子劈成两半,你们每人一半,这样应该公平了吧!”

“饶恕我吧!陛下,把活着的孩子判给她吧,求您可千万别杀死他!”第一个妇女一听所罗门王如此宣判,连忙哀求道。

第二个妇女却说:“孩子将不归你,也不属于我,劈就劈吧。”

这时,所罗门主却突然宣布道:“不要杀死孩子,把活着的孩子归还给第一个妇女,她就是这个孩子的真正母亲!”

所罗门王听完两位妇女的话,为什么就能马上宣布孩子属于第一个妇女的呢?

所罗门王故意说要把孩子劈成两半。按照正常的逻辑,每个孩子的亲生母亲都不会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劈成两半,而只有非亲生母亲才能无动于衷,看着如此残忍的事发生。因此,当所罗门王的话一说出口,两个人的表现,让他一下子就判断出孩子是第一个妇女的。

温克小姐的报警答话

在一座幽雅的别墅里,温克小姐正在看电视。突然,一阵凉风“呼”地一声刮了进来。温克小姐抬头一看,阳台门开了,随着又闪进一个人来,温克小姐“妈呀”一声,跌坐在地上。

“喊什么?再喊我要你的命!”来人说着话,反手将阳台门带上了。他一步步走向温克,温克畏惧地向后挪动着身子。

“别害怕,姑娘,只要不给我添麻烦,我不会伤害你的。”来人坐在了温克小姐的身边。

温克小姐这时才看清了来人的相貌:二十七八岁,身穿一套黑色影条西装,上面沾满了血污。这不正是刚才电视里播送的通告中,所说的那个抢劫杀人犯吗?温克用手捂住了双眼,心想,今天是没救了。

歹徒站起来,依次关上房间内所有的门窗,还从奶白色的酒柜里拎出一瓶白兰地,才又坐回到温克的身边。

“你太年轻,太漂亮了,怎么一个人待在家里?”歹徒已经不像刚进屋时那么紧张了,狎昵地望着温克小姐说道。

温克小姐脸色灰白,身体微微抖动着。

“有钱吗?越多越好。”歹徒又贪婪地说道。

温克小姐摇了摇头。

“没钱?值钱的首饰总有吧?”

温克小姐这才嗫嚅地小声说道:“我手上戴的这颗宝石戒指,是妈妈临死时留给我的,请您……”

“少废话。我管你那些!”歹徒一把从温克小姐手上把宝石戒指捋了下来。

突然,外面传来了刺耳的警车声。很快,有人敲响了房门。歹徒惊恐万状,握紧手枪,注视着门口。

敲门声越来越紧,歹徒压低声音对温克小姐说:“快去,告诉他们说你已经脱衣服睡觉了,有事明天再来。”

歹徒用枪顶着温克小姐的后背来到门前。

温克小姐边走边思索着,走到门口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谁呀?”

外面的人回答说:“我是刑警斯库尔,请问温克小姐,您这里来过可疑的人吗?”

“当然没有。”温克小姐尽量用平稳的语调说道:“我丈夫刚从华盛顿演出回来,您托他买的东西买到了。可是斯库尔先生,我丈夫已经睡了,您明天再来找他好吗?”

“太感谢了,明天一定来看我的老朋友!不打扰了,小姐晚安。”外面的人走了。

“不愧是演员,还真会演戏!”歹徒高兴地抓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阳台的门被人“通”地踹开了,刑警斯库尔提着枪冲进屋内“不准动,举起手来!”

歹徒只得举起双手,被斯库尔铐上了手铐。

刑警斯库尔是根据什么断定歹徒就在温克小姐房间里的呢?

当斯库尔听温克小姐说自己的丈夫从华盛顿刚刚演出回来时,不禁一愣,因为他知道温克小姐根本没有结婚,也没有丈夫。但是他很快明白了,一定是温克小姐用这句话来暗示她家里来了一个男人,而且就是那个杀人凶犯。

穿睡衣的夫人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侦探史留斯接到艾丽斯·伯顿的电话,说是她的丈夫被人杀死了,让他立即赶来。

史留斯放下电话,拿起钢笔,在一个小记事本上记下了伯顿夫人的地址。然后穿好衣服。走出公寓大楼,钻进了自己的那台“奔驰”。40分钟后,他赶到了伯顿夫人家里。

伯顿夫人正焦急地等他。史留斯的车一到,她就开门迎了出来。

“怎么才来。急死我了!”伯顿夫人搓着手,满脸不悦之色。

屋子里非常暖和,史留斯跺掉鞋上的雪,摘下围巾、帽子和手套,脱去了厚呢子外套,然后揉了揉冻得有些发酸的鼻子,打量起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伯顿夫人面色红润,身上穿着淡蓝色的条纹睡衣,脚上趿拉着一双厚底拖鞋,金发散乱地披在肩上。

“我丈夫被人杀死了,尸体在楼上。”

“怎么回事儿?”

“我和他看完电视,快到12点的时候才去睡觉。不知什么时候,我忽然惊醒了,发现我丈夫已经被人杀害,太可怕了!”

“您当时没记住是什么时间吗?”

“没有。”

“可我记住了,您打电话的时间是330,而现在是415。”史留斯顿了一下问道:“后来呢?后来您又干了些什么?”

“我打完电话,才发现那扇窗户被人撬开了,凶手准是从那儿进来的。”伯顿夫人说完。用手指了指那扇仍然敞开着的窗户。

史留斯朝那扇敞开的窗户望去,只见凛冽的寒风直往屋子里灌,一会儿屋子里感到了凉意。史留斯顿有所悟,忙走过去,关上了窗户。然后,他猛地转过身来,冷笑着对伯顿夫人说:

“夫人,我想在警察到来之前,还是请您谈谈事情的真相吧!这方面您是最有权威的。”

伯顿夫人还想抵赖,但看见史留斯那不容置疑的神情,额头上滚落下大粒大粒的汗珠,不得不供出了她杀害亲夫,并伪造现场的真相。

史留斯根据什么判断出伯顿夫人没有说出事情真相呢?

史留斯是深夜330接到伯顿夫人电话的,40多分钟后才赶到现场。而伯顿夫人声称自己在发现丈夫被害的同时,就发现窗户大开。但是,史留斯赶到现场时,发现伯顿夫人还穿着睡衣,屋子又很暖和,因而判断她并没有说出真相。

愤怒的丈夫

马琳在她豪华的别墅里惨遭杀害,名探哈莱金闻讯后马上赶到现场,并迅速检查了红色地毯上的尸体。尸检完毕后,哈莱金对警长说道:“她是被手枪柄敲击头部而死的,她至少被敲了四五下。”警长莫纳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哈莱金的判断,然后他在尸体旁捡起了一支手枪。并小心翼翼地吹去上面的灰尘,以便提取指纹。

“我已经给她的丈夫佩奇打了电话。”警长说:“我只说他必须马上赶回家。我讨厌向别人报告噩耗。等一会你来告诉他好吗?”

“好吧。”哈莱金答应着。救护车刚刚开走,惊慌失措的丈夫就心急火燎地闯进门来了。“发生了什么事?马琳在哪里?”“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您,她在两小时之前被人杀害了。”哈莱金说,“是您的厨子在卧室中发现尸体并报警的。”

“我在这枪上找不到指纹。”警长用手帕裹着枪走进来对哈莱金说:“看来不得不送技术室处理了。”

佩奇紧盯着裹在手帕中的枪,脸上肌肉抽搐着,显得异常激愤。突然,他激动地抓住警长的手说:“如果能找到那个敲死马琳的凶手,我愿出五万美金重酬。”“省下你的钱吧,”哈莱金冷冰冰地插言道,“凶手我已经找到了!”

凶手就是佩奇。假如佩奇是无辜的,他就不可能知道他妻子是被敲死的。他看到了凶器——手枪,本应认为其妻是被枪杀的。

列车上的古董抢劫案

一天清晨,国外某城市博物馆馆长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不停地响着。刚打开门的杰克馆长快步走到桌前,他拿起电话一听,是博物馆的文物管理员琼斯打来的。他在电话里慌乱地说:“杰克馆长,不好了,出事啦!今天凌晨,我们遇到了车匪,您让我和罗蒙押运回来的四件馆藏古董被劫走了!”

杰克馆长听罢,“啊——”地大叫了一声,便跌坐在椅子上。

要知道,这四件古董可是异常珍贵的历史文物呀,如果落到文物贩子的手里可就糟了!

杰克馆长问琼斯:“你们现在在哪儿?”

琼斯说:“我在火车站站台边的值班岗亭,罗蒙还在车厢里。”

“你们俩先别离开那儿,我马上和斯文森探长过去。”

20分钟后,杰克馆长和斯文森探长来到现场。琼斯将他俩带到了车厢里。

罗蒙一脸沮丧,狼狈不堪地蜷缩在车厢一角。斯文森探长仔细查看了一遍车厢后,开始听琼斯和罗蒙讲述凌晨被劫的经过。

琼斯说:“列车还有大约两个小时就要到站时,我忽然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隔壁车厢的门,过了一会儿又来敲我们这个车厢的门,我便起身去开门。”

“难道你没有问清楚敲门的人是谁,就把门打开了吗?”斯文森探长问。

“当时,我和罗蒙都刚刚醒来,还有点迷迷糊糊。我以为是列车员,根本就没有想到是劫匪。”琼斯继续回忆道:“我一打开车厢门,就冲进来三个蒙面人,他们用枪逼住我们,接着将我们捆在一起,随后把那只装古董的箱子拎起来,关上车厢的门就跑了。”

“我们拼命用脚踢车厢门,直到火车放慢速度后准备进站时,才被人发现。”罗蒙在一旁插话说。

“怎么?劫匪逃走后,你们就没有叫喊吗?”斯文森追问道。

“我们当然叫喊求救了,可是,当时火车运行的声音太大了,没有人听见。”琼斯和罗蒙争先恐后地抢着说道。

“这个案子我已经破了。”斯文森对杰克馆长说:“你去把乘警叫来,就是他们俩和三个蒙面人串通一气,制造了这起列车抢劫案。”

琼斯和罗蒙大叫冤枉。可是,等斯文森说出一番话后,他俩便哑口无言了。

请问:斯文森探长发现了他俩的哪一点破绽,立刻推定他们是共同作案的?

他俩说自己呼救和用脚踢门的声音因为火车行进时的声音太大,没有人能听得见,那为什么琼斯却听见了隅壁车厢轻轻的敲门声呢?这显然就是自相矛盾,由此可以断定琼斯和罗蒙是在编造谎言。

牙病患者之死

伊曼纽尔医生是一位着名的牙医。一天,他正准备为病人唐纳德的右下齿取齿模时,忽然诊所的后门被悄悄地打开了,出现了一只戴着手套、握着手枪的手。手枪射出了两发子弹,唐纳德当场丧命。

“我们已经找到了一名嫌疑犯。”警官吉恩一小时后这样对朗波侦探讲,“电梯管理员在枪击发生前不久,带了一位紧张的男人上了15楼——伊曼纽尔医生便是在这层楼五间诊所中的一间执业。根据描述,这个男人很像是加百列。”

“加百列现在是在假释期间,”警官继续说,“我在他的公寓里逮到了他。我想审问他在假释期间所犯的任何一件小过错。”

加百列被带了进来,他生气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最近见过伊曼纽尔医生吗?”警官问。

“没有啊,怎么了?”

“唐纳德不到两个小时前在伊曼纽尔医生的诊所里被人用枪打死了。”

“我整个下午都在睡觉啊。”

“一名电梯管理员说他在枪击发生前不久,带了一个人上15楼,而这个人的模样很像你。”

“怎么可能是我呢?”加百列吼道,“长得像我的人很多。自从进了监狱,我就不曾接近过任何一家牙医诊所。我敢打赌,这位牙医伊曼纽尔不曾见过我,你们又能证明什么?”

“够了。”朗波侦探忽然打断他的话说:“我已经足够送你去蹲监狱了!

朗波侦探凭什么说这句话呢?

虽然加百列宣称不曾见过一位伊曼纽尔医生,可是却又知道这位医生是位牙医,这便露出了马脚。

照片的证明

星期天。警官佛兰西带着妻子和儿子到伦敦市内公园游玩。930,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大雨。他们赶紧跑到亭子里去躲雨。雨停了的时候,他们正要继续游玩,手机铃响了。佛兰西拿起手机,里面响起了珍妮小姐的声音:“佛兰西吗?思得利城38号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局长让你赶快到现场。”“好吧!”佛兰西放下手机,习惯性地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