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住处是在前方的大楼里,在沈琳家那幢大楼的前面几栋,比较靠近外面的大马路。离他们上班工作的地点也就隔着五排大楼,十来分钟的路,而且还能从地底下穿过去。
眼下这种世道,一个人突然消失了,蒸发不见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们在那间小房间里安顿下来,首先要做的就是身份问题,怎样的黑掉自己,怎样的把过去的一切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