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就你坏!
王立臣看着眼前那张纯洁得象雨中荷花一样的脸,他痴了,醉了,四目相对,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就这样久久地相互凝视着,慢慢地,杨小静的眼里逐渐充满了诱人的羞涩,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上了,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王立臣注视着这张脸,双手不禁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柔顺的秀发象黑色的绸缎一样挨着自己的手背,掌心里象捧着一幅名贵的油画,光洁的额头,时不时抖动着的睫毛,小巧的鼻翼有节奏地一鼓一鼓,鼻尖上有少许细密的汗珠,嘴唇象两朵带着露水的红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圆润的下巴紧贴着自己的掌心。
杨小静的呼吸有些紧张,王立臣感觉鼻子里飘进一丝处子的幽香,顿时觉得心神一荡,他轻柔地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地在花瓣一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杨小静随着这一吻,身体倏地动了一下,然后又静静地期待着什么,王立臣心中一惊,凭他的经验这很可能是这个女孩的初吻呀!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唇上的余香,这是一种令人销魂的少女体香,王立臣猛地抱住这具娇躯,杨小静也伸出纤臂,象蛇一样地缠在他腰上,四片嘴唇终于合二为一了,在王立臣娴熟的引导下,杨小静的香舌羞答答地探了出来,王立臣岂肯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一下子将这只香舌叼住了,强有力的吸吮似乎弄疼了杨小静,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身子禁止不住颤抖起来,一阵强烈的爽快感觉席卷了初入此境的身心,她勒紧两只纤细而白晰胳膊,激烈地回应着,最初的羞涩荡然无存!
王立臣有力的胳膊把杨小静发烫的身子向自己怀里抱了抱,杨小静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王立臣的双手由她后背伸了进去,用力地搂了搂这具弹性十足的腰,而后向上移,碰到了带着挂钩的布条,他的手在这条柔滑的面条上慢慢地移动,拇指和食指将挂钩轻轻一挑,杨小静的胸罩顿时失去了对胸部的束缚,她嘴里嗯了一声,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嘴里那条有些粗暴狂野舌头。
王立臣右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胸前,终于碰到了那座弹性坚韧的山峰,他摸索着捏住那粒生涩的樱桃,轻轻捏了一下,杨小静的身子猛地抽动着,同时喉咙里发出惬意的爽哼,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只觉得浑身灼热,令人无法抵挡的快感象潮水般地从身体敏感部位涌来,当那只雄性十足的大手在自己胸上揉搓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离开了那张销魂的嘴唇,大口地喘息着:“要我,快要我……”。
王立臣此时身体的某些地方也发出了强烈的渴求,那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涌来,他的左手解开了杨小静的第一粒胸前的纽扣,紧接着第二粒,第三粒,他眼前跳出了令人眩晕的嫩白,他俯下身去,用嘴刚含住那粒樱桃时,杨小静嘴里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吟叫,正在此时,突然,营房里响起了几声哨响,各连开始了晚点名。
王立臣被哨音一惊,松开了嘴里的娇物,他心里猛地一激灵:“我是个军人,我现在是个正在服役的战士。”
虽然他不用参加点名,因为他还在养伤,但军营养成的习惯是十分可怕的,不管干什么,只要哨子一响,心中那根弦立即绷得紧紧地,等待着上级下达的命令,“新兵怕吹哨,老兵怕吹号。”王立臣现在还不算老兵,半新不老。曾有部队的人开玩笑说;如果以后当兵的死了还闹鬼,你就手中拿个号,脖子上挂个哨,先吹号,后吹哨,保管永久平安无事,比请高僧做道场还要灵验。
王立臣低头看了看怀里那具贵妃醉酒般的美丽女孩,不由得想起了高欣然,想起了自己的初恋,那个令人无法忘记的生日,同样美丽的女孩,被自己醉酒后剥得寸缕不挂,然后稀里糊涂地行了男女大礼,高继远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你拿啥对她负责”又回响在耳边,付子雄和高欣然订婚时的合影……
一个小县城的公安局长险些拿枪毙了自己,如果杨小静的父亲知道自己把人家女儿给那啥了,那很可能不是毙了自己,其后果的可怕是无法知晓的,听说那几个混混的指头基本上可以说是残废了。
想到这,王立臣全身的欲火象浇了一盆雪水一样,瞬时退得一干二净。
“怎么了?是伤口疼吗?”杨小静即将进入巅峰状态,突觉王立想停了下来,不由得张开一双美目看着眼前这张魅力十足的男性面孔。
王立臣没有回答她,双手将她抱直了,然后环到后背摸索着系上细带,又将手移到她胸前,轻轻地帮她系上纽扣,之后深情地看着这张潮红正赤的娇脸:“请原谅,小静,刚才我……。”
“就你坏!”杨小静的脸在黑夜里热得发烫,声音也不象平时那么大了,比蚊子哼哼强不了多少。
王立臣扶着杨小静站了起来,温柔地给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说:“我们回去吧,有些晚了。”
“再呆一会儿嘛!”杨小静带着撒娇的语气说。
“走吧,营长知道了还不得废了我!”王立臣说了句实话。
“怕他干嘛,他惹我试试!”杨小静语气里恢复了平常的骄横。
“好了,赶紧走吧。”王立臣拉了拉杨小静。
营长为了让王立臣尽快恢复,专门把营里的一号客房作为他养伤的地方。
杨小静把王立臣送到一号客房,王立臣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那你也休息,需要什么说一声,我走了。”杨小静眼目含春。
“好,有事再给你说。”王立臣说。
“把耳朵伸过来。”杨小静有些调皮加羞涩地在原地扭着身子。
“干什么?”王立臣有些不解,但还是顺从地把头侧向这位漂亮的女大学生。
“我给你留着!”杨小静说完后,象小鸡啄米一样地在王立臣的脸上吻了一下,转身走了,象一朵漂动的荷花。
王立臣呆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给我留着?啥意思?来真的了!可能吗?”
第二天中午,王立臣走出客房,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上的伤口基本上不再那么疼了,这些天可憋坏自己了,想去训练场,连长坚决不让,说是营长有交代,必须让他彻底养好伤。
“立臣,你真牛哇!”杨小静悦耳的声音飞了过来:“你看,你的诗上了你们团的《战车报》了。”
“是吗?”王立臣上个月写了一首内蒙演习的诗投到了团政治处,没想到真上了。
杨小静看着报,自豪地念道:“……战马铁蹄狂踏莫斯科郊外,蒙古弯刀横扫东南沿海,隆隆号角响彻克什米尔,猎猎旌旗覆盖东海狂澜,……这位英雄带领他的子弟东征西杀,建立了强大的帝国,开拓了辽阔的疆域。他就是叱咤风云的一代天骄,弯弓射雕的大漠苍龙——成吉思汗……”
“写得太大气了,磅礴如万丈巨澜,豪气直冲九霄,我太佩服你了,在我们大学里也不一定有人能写出如此让人热血沸腾的诗句!”杨小静半逗半崇拜地说。
“算了,我哪比得了大学生,一介武夫,只求马革裹尸,效命疆场,这是闲着没事写着玩的。”王立臣也半卖弄半谦虚地回答着。
“给你看样东西。”杨小静拿着一个塑料袋。
走进屋里,杨小静把那套在镇上买的西装拿了出来,对王立臣说:“来,穿上,让我看看我们的军旅大诗人穿上西装象不象现代哥德!”
“我穿你哥衣服干吗?瞎闹。”王立臣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我给他买衣服干什么,他的衣服都是我嫂子买的,这是送给你的!”杨小静说完不由得一张俏脸上飞起了云彩。
王立臣最终没有穿,但杨小静还是把衣服硬给他留下了。
看着这件合身的西装,王立臣暗自想着:多亏那天傍晚没有进一步,否则……,和官宦来往,必须得十分小心,虽然这次自己因祸得福,以后在部队发展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还得处处小心,时时留意,尤其和杨小静接触时,一定要掌握一个度的问题,不能靠得太近,也不要心存太多的幻想,女孩子就是这样,救护之恩往往会发展成以身相许,但那多是一时的感情用事,自己是过来人,和高欣然之间的恩怨……
王立臣在心里再次告诫自己:目的达到了就行了,千万不能靠得太近,这就象一个寓言里讲的那样‘铜罐和瓦罐漂在水上,铜罐让瓦罐挨着自己,两人好做个伴,瓦罐也正寂寞,于是靠近了铜罐,结果水流一急,铜罐和瓦罐碰在一起,瓦罐破了,铜罐难过的哭了。而自己正是那个瓦罐,杨小静正是那个铜罐,如果事情弄糟了,铜罐再哭,再伤心,瓦罐也是碎了!
分别的日子终于来了,王立臣目送杨小静钻进了那辆甲AXXXXX的轿车,心里十分复杂,说不清的滋味,车穿缓缓地落下,杨小静那纯净可人的小脸朝着王立臣一笑,一只纤细白嫩的小手冲他摇了摇,王立臣笑了笑,抬起了有些僵硬的手臂晃了晃。
杨鑫勇和妻子林昕等人站在营门口送走了妹妹,杨鑫勇拍了拍王立臣的肩膀,扭身和妻子回去了,他早就看出了妹妹对这个小兵有那种意思,但他没说,也没怎么管,但始终在关注着,只要别出什么事,让妹妹平安从这里回家,自己的心就算放下了。
王立臣看着轿车离去的方向,心烦意乱地准备回营里,突然他又听见了车响,扭头一看,哎,她怎么又回来了。
一辆黑色的小车向营房驶来,到了营门口,那辆车减速停了下来,哨兵向车敬礼,然后准备要对方的证件,这时副驾驶位的车门开了,一张圆润的、象薛宝钗一样的笑脸出现在王立臣面前。
王立臣一看顿时惊讶地叫道:“怎么你也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看看你不行啊!”一个肩扛着红牌的女学员笑盈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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