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瞄准豪门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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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男怕“服”,女怕“慕”

“发生什么怪异事?”杨小静已经被王立臣的谈古迷得不可自拨。

“那座李相士的小坟日夜不停地越长越大,如果任其发展,其势必将超过汉武帝的陵,但就在此时,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天而降,压在了李相士不断长高的坟上,至此,李相士的坟就象被阉割了的叫驴一样,再也抬不起头,低眉顺眼地畏伏在汉武帝陵旁,也就是现在的那个磨盘塚!”王立臣说完后转头看了看盯着自己的杨小静。

“这个传说太美好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杨小静仰脸问。

“关中大地,乡村山野都略知一二,小静,你看我们八百里秦川美不美!?”王立臣淡淡地说,但脸上隐隐有着得意。

“太美了,像神话一样。”杨小静不由得娇躯一侧,靠在王立臣肩膀上。

“但有人不但说不美,还把这大好土地和善良子民糟蹋得不成样子!”王立臣语气一转。

“谁?”杨小静一正身形,看着王立臣问。

“清末光绪特使,翰林大学士王培棻!”王立臣沉声道。

“噢,你说的是那个写《七笔勾》的人吗?可他写的是秦原北部,并不是这里。”杨小静说。

“神洲炎黄本为一家,况且黄帝陵还在那里,此腐儒污言秽语,令人气愤,虽然被慈禧太后贬为小县令,但仍为秦原人千载唾骂!”

“我不大记得了,不过他文采不错。”杨小静本着对事不对人的态度说。

“万里遨游,百日山河无尽头,山秃穷而陡,水恶虎狼吼,四月柳絮稠,山花无锦绣,狂风阵起哪辨昏与昼,因此上把万紫千红一笔勾。

窑洞茅屋,省上砖木措上土,夏日晒难透,阴雨更肯漏,土块砌墙头,灯油壁上流,掩藏臭气马粪与牛溲,因此上把雕梁画栋一笔勾。

没面皮裘,四季常穿不肯丢,纱葛不需求,褐衫而久留,裤腿宽且厚,破烂亦将就,毡片遮体被褥全没有,因此上把绫罗绸缎一笔勾。

客到久留,奶子熬茶敬一瓯,面饼葱汤醋,锅盔蒜盐韭,牛蹄与羊首,连毛吞入口,风卷残云吃罢方丢手,因此上把山珍海味一笔勾。

勘叹儒流,一领蓝衫便罢休,才入黉门,文章便丢手,额匾挂门楼,不向长安走,飘风浪荡荣华坐享够,因此上把金榜题名一笔勾。

可笑女流,鬓发蓬松灰满头,腥膻乎乎口,面皮晒铁锈,黑漆钢叉手,驴蹄宽且厚,云雨巫山哪辨秋波流,因此上把粉黛佳人一笔勾。

塞外荒丘,土鞑回番族类稠,形容如猪狗,性心似马牛,嘻嘻推个球,哈哈会拍手,圣人传道此处偏遗漏,因此上把礼仪廉耻一笔勾。”王立臣卖弄似的一口气将《七笔勾》背得一字不差。

“哟,大才子!儒将啊!”杨小静一惊一乍,又道:“不过这个无聊文人此举惹恼了整个西北的大小官员,一时间奏章如雪片似地飞到慈禧太后面前,老太后架不住了,才把他外放做了县令,至此才息了西北官员的辱祖侮今之愤。”

“看来再好的地方也有人说不好。”王立臣叹道。

“当然了,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对立的两方面,领袖的书上对此说得最精辟,不过单从文采上来说《七笔勾》不失一篇佳作。把他外放则是一个字‘该’!”杨小静嫩嘟嘟的嘴唇一撇。

“抛开地域感情,这话对,艺术没有对错,只有美丑。嗯,你有时秋波横流,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来,让我看看你的手以后会不会变成黑漆钢叉手!”王立臣说着拉起了杨小静的手,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着。

“讨厌!”杨小静娇嗔一声,把自己小手从王立臣的大手中挣脱开来,脸上一红。

她暗道:“这家伙没上大学太可惜了,肚子里的货可真不少啊!真是应了那句话‘秀才不怕衣裳破,就怕肚里没有货’,必须得让爸爸帮他!”

男怕一个“服”字,女怕一个“慕”字。

这人要是服了另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令人恶心的投降派宋江,也能啸聚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于水泊寨上,说一不二,把手下兄弟弄得明知是死而不得不死!可见一个“服”字的威力是多么惊人!

这女人要是“慕”上一个男人,哪怕那个人是认贼作父的杨康,也能不惧生死地为其过宫推血解其毒,不分恩怨对错地生死相随,甚至为其留下一丝血脉的遗腹子杨过!可见一个“慕”字的粘力是多么的害人!

而王立臣今天的有意卖弄,从火候上说是恰到好处,从功力上讲是炉火纯青。

要卖弄就得有资本,有知识,有可卖弄的东西,要不就只能成为《红楼梦》里的薛蟠大少,自我感觉良好地吟些“一个蚊子,嗡儿嗡儿”,要不就是什么“女儿乐,一个那啥往里戳”之类令人耻笑的下作之举,想露脸没露好,结果把屁股露出来了,笑哉!

象对于杨小静这样一个B大的高才生来说,王立臣把握得极好,在她面前卖弄绝不能泛泛而谈,必须得具体,具体到自己熟悉而她不熟悉的东西,什么叫专业,说白了就是在不懂的人面前,你就是略知皮毛也是专家!好比一个刚学了一天鹰爪拳的人在一个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农面前卖弄一样,即使他蹲在粪堆上摆一个母鸡奔食的姿势,在这个农民眼里绝对是叹为观止的雄鹰展翅般潇洒!

业余选手大多怕专业选手,在任何领域都是这样!就拿赌场来讲,永远都是: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

王立臣自从得到王红军的点拨后,他深深地明白,杨小静对他的爱慕还没有到死心塌地的地步,要达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必须得有所动作,当然,这动作还不能下作到先占其身地把生米做成熟饭,得身不得心往往很脆弱,稍有风吹雨打就会如云雾般消散,而且有背景和附带价值的熟饭不爱吃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只要把锅盖揭开,便会有数不清的人趋之若鹜,趴在锅边哈拉子滴滴嗒嗒,眼睛里蓝光盈盈!谁也别他麻的假清高,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而先得其心之后,情况就迥然不同了,因为那把生米从此以后是属于你的,永远会留在你的锅里,啥时候想吃就看你自己的了,只要加点水,点把火,把时间估摸好,到时候揭开锅,哇噻!一切OK!

有人说纯洁的爱情要是有了附属物,就会失去原有的光泽,变了味。其实我看不然,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爱情是一条线,附属物是另一条线,是一条线结实呢?还是两条线加在一起结实呢?这个道理浅显易懂,不说大家都知道。

“回去吧,小静。”王立臣对小静说。

“嗯。”杨小静象一只乖乖猫一样听话。

母亲早已把另一间房子清了出来让儿子住,而王立臣的房子当然是杨小静的住处了,两间房子紧挨着,杨小静住的炕早都烧得暖烘烘的。

回到家里,王立臣拿着杨小静的大包小包,放到了屋里,杨小静已经坐在暖烘烘的炕上,虽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居住环境,但她还是满心欢喜。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喊我,我就在隔壁”王立臣说完就要走。

“再说会话吧,我不累。”杨小静看着王立臣,眼里温暖而不舍的样子。

“明天吧,听话,啊!”哄小孩的语气,王立臣作了个调皮的笑脸。

看着关上的门,杨小静只得睡觉了,确实自己疲乏了。

王立臣躺在隔壁床上,虽然电褥子开着,但还是不如炕上暖和,他一时之间还睡不着,毕竟隔壁睡着个对自己有想法的清纯美女。

“今天做的不错,效果也很好。”王立臣头枕着胳膊在心里总结着。

“不过要是能进一步加深岂不更好,怎么加深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伸手拉灭灯,点着一根烟,随着烟头一闪一亮,他的思绪也起起伏伏,不由得回想起自己从部队到现在的生活,突然,他眼前一亮,班长黄永涛那坚毅的面庞和话语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有了,我何不如此这般,虽然这对我的忍耐是一种极大的考验,但我必须得做,而且要做好,一个差错都不能出,要有大成就,必有大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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