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大喜
大红的双喜终于爬上了大门,吉祥的窗花摇曳着古朴善良的祝愿,门前早就围满了人,万响的鞭象蛇一样地缠在门前的大树上,只等着吉时一到,就要向这个世界用自己的粉身碎骨向一对佳偶祝福,张可允忙得满头大汗,跑前跑后地张罗着,柳正彪没有来,虽然王立臣差点和他打起来,但他还是不来,他说自己纵横江湖,戾气太重,一身血腥,去不合适,只是尽最大力量搞了个豪华车队。各级领导不同级别的小车也停得满街都是,时钟依然恪守职责不紧不慢地走着。
迎接新娘的车队已经出发,最前面的一辆是拍照用的商务雪铁龙,后盖打开,里面两名摄像机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寻找着最佳摄像点,新娘杨小静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加长林肯里,后面跟一辆卡宴跑车,再后面是十辆清一色的宝马,这些车全是柳正彪提供的,虽然王立臣有些不愿意,但拗不过这位黑道枭雄,只得由他。宝马后面是九辆挂着军牌的迷彩猎豹,别看车子的级别比不上前边,但那军牌所彰显的地位远远高过前面的名车。
加长林肯刚一进村,鞭炮声就震天地响了起来,直到车开到家门口,鞭炮声还在响,硝烟味久久不散,车门开了,王立臣打开车门,从车座上抱起娇羞异常的新娘杨小静,周围响起了一片掌声,细碎的彩纸从空中洒下,落在二人身上……
当人们看着天仙似的杨小静,这些人惊呆了,见过漂亮的,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见过心疼的娃,没见过这么心疼的娃!人们,尤其是村里的人们肯定都在想着一个问题,这王立臣家的祖坟上肯定青烟暴飘!
终于进入大伙的主题了,那就是一个字“吃”,满桌的菜竟然让这些村民没有能叫出几个菜名的,于是乎大嚼特咽,也不管是啥味,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酒一箱一箱的往出搬,啤酒红酒白酒香槟酒,烟一条一条地散着,清一色的小熊猫,人们打着酒嗝,抽着烟,多数人异心同想地道:“生子当如王立臣!”
一句句祝福,一声声赞美,更多的是羡慕和嫉妒……
当新娘被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包围后,王立臣再次地逐桌地敬酒问候,这时,当年一中的同班同学刘富兴硬逼着他干了一杯,刘富兴有些喝高了,他搂着王立臣的肩膀,然后掏出一个精致的钥匙链,上面挂着一块心形的温润玉石,小声道:“这是高欣然送给你的贺礼。”
“她好吗?”王立臣心中一紧,一阵抽痛,接过玉石紧握在手中,小声地问。
“唉,咋说呢?”刘富兴有些感慨。
“说嘛,咋了?”王立臣心里一沉。
“本来是你的大喜日子,不应该说”
“少放闲屁,快说。”王立臣有些恼了。
“那我可说了”刘富兴简短地说了高欣然的情况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立臣心里莫名地痛起来,倒满了一杯墨瓶西凤也是一口闷掉。
原来高欣然和付子雄结婚同床后,未发现女人宝贵的“信物”,不由得疑心大起,而高欣然也不愿意隐瞒,付子雄听了她的坦诚相待,顿时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那记耳光可真不是人打的,太重了!高欣然当时鼻口流血,付子雄对着血流不止的高欣然破口大骂:“原以为你是个正经女娃,谁知道你竟然比潘金莲还骚,说!王立臣把你弄了几回,说,除了他还有谁弄过你,****先人的,本以为娶了个原装,谁知道竟然******是个破鞋,是个澡堂子里的托鞋,谁进谁穿!”象狂怒的狮子一样,光着身子的付子雄猛抽一阵烟后,走到高欣然面前:“你个娼妇!告诉你,我这第一泡尿可是给你留的,我有多少机会可以放了它,可是我没有,我怕对不起你,啊,可你呢?早知道你是个公共厕所,我******就是打通五四,也比现在弄你痛快!……”
高欣然的鼻血还在流着,心里的血流得更多,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付子雄,突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就这样,新婚之夜,新娘子在医院里度过!碍于面子,二人没有离婚,只是分居。“高欣然现在瘦得……,唉!”这是刘富兴的最后一句话。
王立臣紧咬嘴唇,连干三杯,终于头晕目眩地醉倒了。
终于宾客尽欢而散,在杨小静给他喝了醒酒汤药后,王立臣也渐渐醒了,他似乎忘了刚才的不快,伸手拥着荷花怒放的杨小静,心头涌上幸福的狂澜巨涛,他轻轻地托起那张一尘不染的纯美脸庞,迎着两汪洁如天山雪水一样的眼睛,四片嘴唇轻轻地沾了一下。
“小静,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王立臣双手依旧托着那张圆润丰腴的下巴。
杨小静一脸的娇羞,她知道王立臣此刻肯定要显摆自己,来一段什么经典爱情中的经典诗句,于是她轻声道:“谁知道你肚里的花花肠子!”
“那我就不说了!”
“不行,必须说!”杨小静知道他在卖弄,吊自己胃口。
“那你也说说你想啥?”
“这一生一世,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杨小静幸福地说。
王立臣心里一震,暗道:“怎么和高欣然在我放羊时说的一样,一字不差!”
“你想什么呢?人家可都说了,该你说了!”
想想今天的日子,王立臣收起不痛快的回忆,荡笑一声道:“想象牲口一样收拾你!”
“你,你怎么还这样说粗话,文明点行不行!”杨小静羞得满脸通红,她实在想不到王大团长竟然想说的话是这样的不是人味!
“文明也是由粗鲁和野蛮进化来的,现在我就给你演示一下从野蛮粗鲁到文明的进化过程……”王立臣开始了“录香蕉皮”运动。
灯灭了,带着酒劲的王团长疯狂地进行着造人运动……,酒劲又上来了,王立臣眼前幻相频生,一会儿是杨小静的脸,一会儿是高欣然的脸,他不知道到底身下的人是谁,只知道用快感遮掩一切!……杨小静这朵荷花终于被王团长揉成了莲蓬!
激情过后的疲惫让二人无力地拥着。
“你看我是不是象头牲口?”王立臣问。
“刚才就象,不但象,简直就是!”杨小静忍着初次的疼痛,咬牙假嗔。
“这就对了,我本来就不配当人!”
“怎么了,立臣?”杨小静听着王立臣话里另有意思。
“牲口是完事了扭身就走。”
“你说些什么呀!弄得我迷迷粗糊。”杨小静越听越迷惑。
“人间正道是沧桑呀,啥是正道,我现在才明白,返朴归真才是正道!”
“你是不是酒还没醒说醉话,我再给你弄些醒酒汤!”杨小静边说边挣扎着起身,可是她却发现王立臣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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