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角落中,白玉堂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快步走了过来,手已经放在剑柄之上。
今天来,可不是盗东西,而是刺杀太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太子失去理智,跟三皇子火拼,让边境已经陷入战火的卡普国大乱。
“叮!”黑暗中,一抹寒光闪过,白玉堂手中的宝剑,进指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太子殿下。
惊呆了****燃升的太子,傻傻的站在那里,一道人影闪过,“咻!”长剑湍入那人影的身体里,“扑!”那人嘴中喷出鲜血,双手死死的抓住扎他胸膛里的宝剑,鲜血狂喷,却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疼似的,他是太子殿下的死士,必要的时候必须替太子去死。
从黑暗中闪出几个高手挡在太子面前,大声呼喝,“有刺客,快来人啦,有刺客”一声尖锐的呼喊声在太子的府中响起,惊动了半个城。
让那些刚刚离开太子府的大臣们心下一惊,“快,保护太子!”连连驱赶自己的高手,入府保护太子,太子一倒,他们必被三皇子所杀!想想冷汗就一阵狂冒。
扫开眼前的死士,白玉堂再次朝着太子殿下刺去,先机已失。
四周的两个七阶高手和四个六阶高手,如不要命一般,挡在太子面前,疯狂的朝着白主堂扑去,个个悍不畏死。
让白玉堂压力大增,“平剑式!”右手翻飞,泛出剑花朵朵!直接撞开两个六阶高手,剑锋以刁钻的角度扎入一个七阶高手的手臂。
那人似乎不知道疼一般,大刀朝着白玉堂砍下去。
四周一阵寒光闪起,“光明破!”魂兽师各自使出绝招,誓要挡下白玉堂。
“裂剑式!”双脚一踏,人斜飞而去,手中宝剑就像螺旋一般旋转,快如闪电,当当当!连连迫开几个武师,剑锋直指太子。
“生死结界!”最后一个魂兽师挡在太子面前,一声吼,那身金色的魂兽,附于他身,闪起阵阵的金芒,将他和惊慌失措的太子罩于其中。
“当当当!”无论白玉堂的剑再快,击向再多次,也无论击破他的疆界。
“咻!”耳边传来了几道破空声。
不得以,白玉堂只能向左一挪位,宝剑当胸一横!“当!”强大的撞击力!让白玉堂连连后退,每退一步,脚下的青砖就会被他踩碎,右手虎口已经被震裂,胸口一阵沸腾,巨阙穴有些发堵,“呕!”鲜血险些喷了出来。
“快,保护太子殿下!”数个大臣高手的脚步声传入后院。
白玉堂可不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让太子受伤,“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脚下连连飞踏,如飞燕一般,消失在夜空,“扑!”半空中的白玉堂终于忍不住了,喷出嘴中的鲜血,!后遗症啊!
惊得脸色苍白的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尿湿了自己的裤档,看着白玉堂消失的方向,惊恐,大怒,“给我追,若不拿他人头见我,小心你们的小命!”怒极而吼,就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正在发泄一般。
所有人尽皆心惊胆跳,太子要出事,所有人都得陪葬,纷纷追向白玉堂。
“站住!保护太子要紧,当心刺客去而复返!”右相喝住所有人,“来人,将太子送入后兰园!传我命令,调动城卫军入府保卫太子,全城封锁,就是那刺客长了翅膀,也要把他给射下来!”
太子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这可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直接的刺杀,哪还顶得了内心的惊恐,当场吓得抱住右相哇哇直哭。
“不好啦,三皇子,太子遇刺!”三皇府的府中冲入几个武将有些惊慌的说道。
“什么?太子遇刺?那怎么还不好?哈哈,没想到还有人要太子的命啊!那个短命鬼不会是被干掉了吧?”兴奋,激动!让刚被手下吵醒自己睡眠的三皇子,还没来及时生气,就高兴得直跳脚。
“殿下!这下我们麻烦了,太子没事!正全城调兵!这事已经惊动陛下了!过一本全儿,只怕太子就要拿着陛下的旨意来搜府!”一干手下担忧的说道。
“什么?搜府?那不是我叫人杀他的,凭什么?”三皇子不干了。
左相站了出来,刚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他就知道不好,“殿下,现在不是我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身处京都,哪一个人不知道,太子和殿下为了皇位争斗得厉害,以往只是各凭本事,今夜的刺杀来得诡异啊!一个不好,只怕我们都要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一网打尽!还有这些天那个神盗的案件,件件是太子一系心腹被盗,而我们则安安稳稳,只怕明天咱们就是巧舌如簧也辩不过悠悠之口,神盗为我们所指使,因为太子之被刺之事而做实,好在没有实在证据!”
说得三皇子心下一惊,居然这么复杂,“这下怎么好?”
所有人将目光看向左相,在里只有他是文臣。
“若是太子按规矩来,我们倒是不怕,怕的是,他会使绊子,若没有万全的准备,这罪责就算没有,也要担负不少的损失!”左相轻飘飘的说道,语气非常的镇定,似乎有了定计。
“都火烧了,左相你就不要拐弯没角了,直说!”三皇子急了,他可知道他那个向来嘴利的哥哥,可不是一个善茬。
左相呵呵一笑,“其实破他这一招也简单,一力破千巧!城卫军有七层在我们手中,禁卫军也有五层,我们握着重兵,索性就公开替太子找找刺客,也好等太子把某把刀往在场诸位的府中一扔,就把你们当刺客的主谋给抓了。”
“好!”众人齐喝。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躲在黑暗里疗伤的白玉堂,天刚一亮,耳朵就传来街上那乱哄哄的搜查声,到处是兵,到处是鸡飞狗吠。
无数的兵丁趁着今天的大好时机,在穷人家,富人家里大搜特搜,寻到好东西,直接抄了就走!以至于整个京都到处都是嚎嚎哭泣声。
摘掉黑色面巾和夜行衣,白玉堂换上早就藏在一旁的一套富家公子的装拌,朝着大街上大摸大样的走去。
只是他这一只孤身上肥羊一上街,立马被几个小兵丁给盯上了,不怀好意的朝着白玉堂的靠过去。
突然,白玉堂手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士官喝道“嘿,那个谁谁!说的就是你!看哪呢,瞧那个眼利劲!”。走过去,怒视着他,一把豪华的折煽敲在他的脑袋上。
登时就把他给弄傻眼了,“爷!您有事?”在这京都敢这么牛的,没有三分三,谁信?可别好处没捞着,把小命给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