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阳见她这副小孩儿样,他有过的女人,大多都涂抹着碍事的唇膏,油腻腻的,让他觉得生厌,所以他不常亲女人。
可是她,那没有丝毫遮拦的天然触感,入了他的心,让他每每回味起来,总是心痒难耐。
亲着她的唇,有一种舔着果冻的感觉,但却没有果冻那股令人反感的色素添加剂味道。娇嫩的,仿佛刚从树上摘下的樱桃,过了水,满口的清甜。
好一会儿,冷睿阳才放开了她,林飘飘挣扎了一下,发出微微反抗!
“我看你刚才应该没吃什么!走,我们去吃饭。”冷睿阳这般说着,拉着她便出门。
林飘飘羞红着脸跟着他,冷睿阳带着她去了大厅里的靠窗位置,他知道她今晚足够的惊吓了,在热闹的地方用餐才能让她放松些,坐下点菜,林飘飘倒是不客气的拿过菜单,狠狠的点了几道昂贵的菜肴,只是,她忘了,用钱来报负这个男人,实在不是什么高明的主意。
冷睿阳完全没意见,反而他也喜欢看到这个乖巧的女孩偶尔露出的倔强和小脾气。
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吃饭,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这顿饭吃得林飘飘难受死了,就算菜很好吃,可是,那也要看是和谁吃才行。
半个小时之后,她将手中的筷子一放,呼了一口气道,“我吃饱了,今晚谢谢你,我还有事情,我要先走了。”
“我送你。”冷睿阳优雅的放下筷子,他怎么会看不出也想逃呢?
“不用了……”林飘飘快速起身,抓包迈步,几秒之中消失在大厅门口。
身后,冷睿阳掀了掀眉,沉稳从容得好似虎豹般,因为在丛林中的黑豹在狩猎的时候,从来都是慢条斯理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可以一盯几天。无论那猎物是在那动若脱兔,还是静若处子,他自是岿然不动。因为,那猎物已经是它的囊中物,它一旦出手,必然是手到擒来。
林飘飘一口气跑出了百米,直到确定身后那个男人没追来,她才重重的松了几口气,捂着刚才被他亲过的唇,有些气恼的踢了几脚,可恶,今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林飘飘并不打算回家,父亲今晚的做法让她很心寒,她只想逃得远远的独自一个人生活。
她选择了家里附近的酒店,这样方便拿换洗衣服,十点,她回家拿套衣服去酒店,刚刚进门,便看见沙发上坐着林思曼母女,她们正聊着什么,看见她回来,林思曼的脸色一变,冷嘲热讽出声,“哟,我还以为你不回家了呢!”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林飘飘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便进房。
房门口,林思曼端着一杯红酒倚靠着,她看着房里收拾衣服的林飘飘,咬了咬红唇,谈判似的出声道,“飘飘,我们好歹一起生活了五六年,即然我和唯宸已经订了婚,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林飘飘捡起衣服装袋子里,头也不回的说。
“飘飘,国内适合发展的地方也不是只有T市,这样吧!反正你也不想看见我们添堵,你何不离开这里去外地呢?”林思曼游说着,她这两天也不好过,那晚订婚过后,冷唯宸就跟她玩失踪,这让她也很痛苦,她虽然得到他的人了,却得不到他的心,这让她打心底堤防着林飘飘。
收拾着东西的林飘飘倏然停止了,她撇了撇嘴角,怎么会听不出林思曼话中的意思?原本心里还有些堵得,现在,完全没有了,林思曼不是胜利者,相反的,她把自已扔进了火坑里,她才是最煎熬难受的人,虽然林飘飘不确定冷唯宸是不是还爱着自已,但他一定不爱林思曼,这让她痛快了几分,心下好笑,冷唯宸爱谁不爱谁已经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她现在只想过自已的生活。
“你倒是说话呀!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五十万,足可以让你在其它地方过得很好了。”林思曼有些急燥道。
林飘飘转身,有些气愤道,“你当我是乞丐吗?我不要你的钱,我也不会离开。”
“你……你该不会真得枉想唯宸回到你身边吧!”林思曼冷嘲热讽道。
林飘飘冷哼一声,“别跟我提这个人的名字,从现在起,你和冷唯宸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因为你们根本不配影响我的生活。”
林思曼脸色一怔,内心暗喜,她了解林飘飘,她说这句话,那就说明她已经恨上了冷唯宸,虽然在订婚那晚她说了那些威胁的话,可到底那不是林飘飘能干出的事。
“即然这样,那算我没说。”林思曼撇了撇红唇,倪了她一眼离开。
林飘飘收拾了一包衣服出门,走至街道上,她刚拦下一辆的士,却见一辆跑车从五十米外的黑暗中快速冲过来,把的士阻拦在旁,那司机吓了好大一跳,骂骂例例的驶开了。
林飘飘看着突然出现的跑车,想也不想提着衣服就快步朝前面走,身后,驾驶座上冷唯宸的身影急急迈下直追而来。
“飘飘,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冷唯宸快速赶上她,大掌一带从身后拉住了她。
“放开放开……”林飘飘发疯似的挣扎起来,拿起手中的衣服狠狠的砸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冷唯宸紧紧的圈住她,任由她挣扎呼叫,就是不放手,“不放,除非你能听我解释。”
林飘飘打得手酸了,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喘着气叫道,“先放开我。”
冷唯宸试探似的伸开了她的手,将她扳了过来,林飘飘抬起头清亮的眸子直直的望进他充满了内疚与焦燥的眼睛,“说吧!我听着呢!”
“如果我说那一晚我是被林思曼母女算计的,你相信我吗?”冷唯宸急切的捕捉着她脸上所有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捉住她的小手。
从林思曼那里得知了眼前这个男人背着她所做的事情,再听到这样的借口,林飘飘已经没什么反应了,甚至连痛苦都没有,神情相当的平静,她抿了抿嘴角狡黯的笑起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谁没有说,但是,我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