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保护得再好,还是在一个凌晨的时候,发高烧了,等保姆起床的时候发现,囡囡的温度已经达到三十几度,这可把林飘飘吓坏了,冷睿阳也急得不行,开着车便带着囡囡去了冷家的私人医院,经医生诊断是扁桃体发炎引起的病毒感染,囡囡需要挂点滴。
从来都被保护得好好的囡囡,很少打针的,当医生拿着针头,让林飘飘按住了囡囡的腿,在她的小脚上扎针时,囡囡哭得嘶心裂肺的,林飘飘的眼泪也快出来了,一旁冷睿阳俊脸上也是心疼万分。
好不容易扎好了针,囡囡还是吓得哭个不停,怎么逗都没有用,林飘飘便抱着她一遍一遍的哄,囡囡吓得不敢离开她的怀抱,林飘飘便抱着,冷睿阳想要接手,囡囡不肯,冷睿阳让林飘飘坐下来,囡囡也不肯。
林飘飘抱着一身滚烫的囡囡,内心的焦急加上囡囡又哭闹不止,她的心都要碎了,冷睿阳让她的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休息,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都是泪汪汪的,他心都揪疼了。
囡囡像是害怕极了,不肯离开母亲的怀抱,林飘飘就这样抱着她,站了二十多分钟,冷睿阳一直不离不弃陪伴在身边,直到囡囡的情绪稳定了下来,肯让林飘飘坐着了,他才百般哄着接过了受惊的女儿。
林飘飘一张小脸因为站得太久而显得有些苍白,可她却丝毫不能放松,囡囡的高烧还没的褪下来,同在这个医院冷唯宸也过来看望囡囡,今晚,他们就在医院住了下来。
囡囡打了点滴,体温恢复到了三十七度,但是,医生说这样的高烧会反复发作的,所以,在傍晚的时候,囡因的体温又恢复到了三十九度,林飘飘一颗心都起起落落的,看着女儿,眼泪就来了。
“囡囡不会有事的。”冷睿阳在一旁搂着她安慰道。
医生也说了,退烧需要一个过程的,而且囡囡的情况不算严重,可是,林飘飘这是心里作用引起的焦燥不安,只要囡囡有点事,她的情绪都会受到影响。
第二天,冷天佑也来了,囡囡看见他,便有了精神了,冷天佑也很开心自已能让她开心,他嗯哼了一声,然后开始唱起了歌来,只见囡囡听得很兴奋,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唱歌的冷天佑,一旁的冷睿阳和林飘飘看着这一幕,目光里都是笑意。
连续打了三天的点滴,加上吃药,囡囡的体温退了下来,林飘飘也被折腾得累极了,她整夜的睡不着觉,又做着恶梦,她总是过一会儿就会醒来,然后去查看女儿的体温,这样连续三天的失眠,让她一回到家里就累得倒床而睡了。
冷睿阳看着她睡下便出了门,扶梯而下,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冷天佑,冷天佑见他下来,一张小脸神色闪烁不定着,像是正在酝酿着要说什么话。
冷睿阳在对面坐下,这三天来,他也很少合眼,此刻,他的眼眸疲倦的泛着血丝,但是他还不能休息,林飘飘睡了,他就必须打起精神来看着囡囡。
“爹地,你为什么还不娶林姨啊!”天佑突然问道。
冷睿阳的刚刚合起的目光倏然一睁,眼底的喜色溢出来,“天佑,你同意吗?”
冷天佑愕了一下,“我为什么不同意?”
冷睿阳嘴角的笑意温暖的洒下,他坐过去,揉了揉冷天佑的脑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冷天佑却有些犯傻了,为什么自已问这句话让爹地开心得像个孩子?他当然不知道他们没有结婚完全是顾及他的情绪,现在他主动问出来,冷睿阳怎么能不开心呢?
林飘飘这一睡便睡到了晚上九点,等她醒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去看囡囡,女儿这会儿又睡着了,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她吁了一口气,这次真得吓死她了。
保姆给她暖了点汤,她也吃不下饭,当听说冷睿阳还没有回来,她不由有些担心,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外面,很快就回家了,她才放心。
在十点的时候,林飘飘看见窗外的车灯,她开心的跑了出去,冷睿阳高挺的身影从车库那里走来,只见他手里捧着一束芳香的玫瑰花,林飘飘的嘴角弯得更大了,有些娇嗔道,“这么晚了,还买什么花啊!花店不是都关门了吗?”
“为了我太太,花店关门了,我也要敲开买回来。”冷睿阳幽默的说。
“人家会觉得你是疯子。”林飘飘笑道,内心的甜蜜无法用言语形容。
“为了你,我甘愿成为疯子。”
“好了,肉麻死了。”林飘飘娇媚的看着他。
冷睿阳掀眉,凑了过来括了括她的小鼻子,大掌一伸便搂着她进屋,林飘飘抑着头笑问着他,“睿阳,你不怕把我宠坏了吗?”
“这就是今后我要做的事情啊!”冷睿阳低沉的笑道。
“什么?”林飘飘一时没听懂。
他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发,温柔沙哑道,“努力的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但现在还不够,我还要继续努力的宠你。”
他或许是这世上嘴最甜的人了,而且,是属于真人不露相,露相便真人的那种!
她呵呵笑,被他这话给弄得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他看着她娇媚的容颜,忍不住低下头,将她的唇含住。
“还得努力很久很久很久……”
“我给你一辈子的时间!”她脆声说着,她双眼晶亮亮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有一种说不出的骄傲。
那自信的神采,犹如烟花绽放一般的绚烂,迷人地让人心倾。
他低低轻笑。
这便是他的女人。
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更让人觉得幸福地要升天?!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他更加迷人呢?好想看见他被挑得情动而不得的样子。红唇微张,贝齿落下,她在他的脖子上轻咬了一下。
“小心惹祸哦!”冷睿阳低笑出声。
林飘飘嘻嘻笑起来,“我就是要惹祸。”
说完,她放弃了亲吻他的脖子,以一手支起了自己的身子,亲吻了他薄薄的唇,然后看着他因为这个吻而微微变得有些浑浊的眼,娇娇地笑开,偏偏不干了,她推开他起身,“我要去楼上洗个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