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飘没有看到花嫂的身影,心想她已经离开了,这么说,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了。
林飘飘埋着脑袋咀嚼着面包,好奇的抬头问道,“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休假。”冷睿阳眯了眯眸回答。
“做老板真好。”林飘飘接了一句话道。
“是吗?”冷睿阳嘲讽的挑了挑眉宇。
林飘飘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难道我说错了吗?当老板很威风呀!”
“威风只是你表面看到的,领导着这么大的一间公司,一个决策错误,满盘皆输,人人都羡慕我这个位置,却不知高处不胜寒,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冷睿阳扯了扯嘴角。
也许冷睿阳在她面前,所展现出来的财力魄力,让他成了神一般的存在,从他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内心有了些许惊愕,她倒是忘了,他也是人呢!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有烦恼,只是他身处的位置一般人无法体会罢了。
林飘飘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但内心却思索着他话里背后的意思,他失去了什么东西呢?
“你了解冷唯宸吗?”冷睿阳突然出声寻问。
林飘飘抬头看着他,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以前觉得我了解他,现在他对我来说很陌生。”
以前冷唯宸就是她心目中的神,是她的阳光,是她呼吸的空气,是她的一切,可他的背叛让她清晰的看清楚,原来她曾经那么爱着的一个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天在公司,她看见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领导气势的冷峻男人,野心脖脖,在机场的咖啡厅,他的冷酷让她心寒,他的阴暗面是她所不了解的。
冷睿阳眯了眯眸,墨眸锁着她,“那你了解我吗?”
林飘飘微微瞠着眼打量着他,想了一会儿,她还是摇摇头。
“活得这么单纯也不见得坏事。”冷睿阳笑了起来。
林飘飘眨了眨眼,怎么听觉得这句话说得是贬意呢?他是在骂她无知吗?她咬了咬唇道,“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当然无法与你相比。”
“保持下去,我需要你这种单纯的性格。”冷睿阳开口,语气透着股子珍惜意味。
“为什么?”林飘飘觉得他今天的话太深奥,她总听不明白。
冷睿阳只是笑笑,没接话,过了一会儿道,“会打桌球吗?”
林飘飘摇摇头,“不会。”
“吃完早餐我教你。”
这场谈话,有头没尾,林飘飘却觉得她什么都听不懂,好像与他谈话,脑子不够用似的,还是她根本达不到他那个层次?这让她有些懊恼丧气,觉得自已太无知了,与他话题太少,也许像刘欣那样的高材生才能与他愉快交谈吧!
这顿早餐吃得她很郁闷,也很没自信,同时内心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她觉得没有哪个男人喜欢一无是处的女人吧!
林飘飘没有去过别墅的二楼,今天,她才算开了眼界,这里又是另外一番世界,各种运动器材,冷睿阳修长的身躯迈向了桌球方向,那是一个斯诺克桌球台,台面上的小球色泽光鲜,干净惕透,林飘飘站在桌球面前,她平时也会看些体育频道的,只是,她从未碰过桌球,她想,自已又要在他面前丢脸了吧!
哎,怎么越来越没有自信呢?这让她有些着急,也许换个女人在场,她们陪能陪他练一下手吧!
“来,给你。”冷睿阳选了一个杆子给她,林飘飘拿在手中,发现球杆和她一样高,她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这会儿她又嫌自已矮了,天哪!可能是早上那场谈话太受打击了,她总是不自然的会把自已的短处加倍观注。
冷睿阳开了一局球,那利落的姿势帅气极了,出杆也十分有力量,击球的那种魄力让人怦然心动,只能说,帅哥与桌球的结合,就是养眼啊!
林飘飘握着杆子呆头呆脑的看着,直到冷睿阳发了几杆球走到她身边,朝她道,“来,我教你落杆。”
林飘飘弯着身子照着他的样子将杆子对准一个球,冷睿阳的身躯从身后罩着她,将娇小的她完全容纳在他的胸膛间,大掌覆住她的手,灯光下,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林飘飘一时之间只注意他的手,竟然连球都对偏了,意识到自已这个时候发着花痴,她懊丧极了。
林飘飘今天套了一件白色的T恤,在她弯腰时,以冷睿阳的角度,她胸前的春光一揽无疑,而且,今天林飘飘没有穿内衣,瞬间,冷睿阳的眸光深邃幽黑起来,原本贴复的身躯将暖昧的姿势做足。
林飘飘此时倒是专注起球来了,她在内心祈求着自已能一杆进洞,让她表现出色点吧!
“击球。”冷睿阳低沉命令。
林飘飘纤手一抽一击,球击出去了,却没什么效果,冷睿阳健臂搂着她,走到了另一个球面前,林飘飘再次弯下身,站在身后的冷睿阳看着她柔软的腰肢,翘起的小屁股,冷睿阳的心思则开始波动了!
林飘飘完全不知道自已已经成为了男人口中的鲜肉,还一门心思的想要在球技上表现出彩些,好引起他的注意,就在她弯了一个姿势,身后冷不丁的引来一躯健硕的身躯,长手一伸,将她连人带杆地抱了起来,直接坐在了台球桌上,这架势,用脚趾头想一想,也该知道他想干什么!林飘飘羞得无地自容,她觉得这个男人大概疯了,不怕精尽人亡吗?!就算是体力再好,也不能这样折腾人的呀!
而且,这种地方?虽然不会有人进来打扰,可是,却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丢人。
可是,显然男人不在乎,他只是想要随时随地的让他快乐,任何地方,任何方式,只要他想,他就绝对要。
七种颜色的小球包围着林飘飘,让她宛如美玉一般铺展着,别样的妖娆迷人。
情事结束之后,她软在他的身上,轻轻地低喃。他高大的身子犹如一块重铁,沉沉地抵着她,但是她没觉得太沉重,反而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她喜欢这样,仿佛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