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1)
引虎出山聋哑二丐正争的面红脖子粗,听到贾铭的话,脸上大变“砰”的坐在地上,惟惧的问贾铭道:“你说什么,圣宫、玉妃不……她怎么可能踏入江湖!”
聋垭立刻扑到贾铭面前,惊恐道:
“你快说,她是不是已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贾铭看到他二人惊惧的样儿,立时长叹了一声道:“她并不知道这里,只要你们乖乖的呆在这里,本王就可保证你们安然无失,其实她要捉的是本王才对!”
聋哑二丐面面相觑,哑丐立时笑呵呵道:“现在你武功精进不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奈何不了你,何况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装当今的天子!”
“其实你们这样做也不是办法,只有把她制住了,你们才毫无顾忌!”
哑丐向聋丐看了看,聋丐恼怒道:
“我们不能说,当初我们许下诺言,只要我们不死,就绝不说出黄金叶的秘密。但我们可以告诉你黄金叶从何而来,那里就是圣宫踏入江湖可能居住的地方!你自己找吧!”
这句话说了等于没有说,现在贾铭根本就不知道黄金叶从何而来;而且黄金叶再没有出现过,又如何查得圣宫会住在何处。他不想去再通聋哑二丐。银灵仙子和红绿仙子肯定知道,他也不能问,他不想陷他们于不仁不义,背叛师门的罪行。但心里暗忖道:“这些黄金为何要做成树叶,而且它有何用处,这些黄金从何而来。难道从官中运出,用来实现复国大计,西夏在西部,京城在东南部江宁,铸成金叶,便于运送,那神秘力量就在江宁附近。
想到这里,贾铭暗暗道:
“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那时就水落石出了!”
贾铭又叮嘱了聋哑二丐两句。方才转头向南而去。刚过了紫云洞,就听到清悠的琴音缭缭而来,如草间飞舞,在树木间综绕,听之心旷神治,贾铭沿着花问小径而上,看到一座凉亭,而琴音正是从旁中传过来的!那琴音当然是从柳如烟的纤纤指间飞流而出,两名白衣女婢站在旁边,艳丽无比的柳如烟身着一件谈烟凉绿的裙纱。与青山绿水相映成趣,一道山泉从小亭脚下的岩石缝够里淙淙流了下来,如一条白绫坠人小亭下的一方水潭里,而琴音更加清例,传的更远,但琴音中杂着凉凉的水声,更令人心飘飘在云间,悠悠在山林。贾铭心中的杀机和霸意渐渐的消失了,不由自主的向小亭而来,上了小亭,琴声便然而止,三女均倾头而望。
两女纷纷拜见少主,而柳如烟则眼角含情脉脉,嘴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贾铭。贾铭呵呵笑道:“弹的悦耳之极,居然连我小乞丐也听得入神了,如烟何以突然中断了琴音,难道是本王凡心未尽,打扰了你的雅兴?”
柳如烟嫣然一笑道:
“怎能怪你,却是贱妾突然心怀杂念,方才无处下指!”’说着,已盈盈的站了起来,向贾铭盈盈一揖,燕语道:“贱妾恭迎大王回山!”
“哈哈哈……别这样说,听你这话,仿佛本王成了山寨大王一般,将你强掳到此,作了押寨夫人,看本王气宇轩昂、正气凛凛,英俊玉面,哪里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
两位女婢倒是很自觉,悄然无声的退了下去。柳如烟方才向贾铭依偎而来,调皮的笑道:“你少在贱妾面前胡吹神说了,贱妾不是你掳来作押寨夫人的吗?”说到这些,更是眉目传情,娇姿妩媚,贾铭立时觉得自己是位极其干渴的浪人突然望见了晶莹剔透的小葡萄或是红熟的冰弥桃,一把紧紧的揽住了柳如烟,狠狠的在她那弹指即破的粉红脸上吻了几吻,柳如烟善解温情如灵蛇一般玉臂缠住了贾铭的脖子将自己诱人的身子紧紧的贴了过去。
贾铭立时觉得四局如棉团一般,心中顿时升起旖施之念,有着强烈的冲动很想将怀中的如烟狠狠的挤碎,但却又小心翼翼,生怕挤坏。但手和嘴唇却如惊惧的鬼子,四下乱窜,左探右探,寻找那舒服的感觉。引诱甜密的刺激。
突然柳如烟将他一下撑开,咯咯娇笑道:“看你猴急的好象没有碰过女人!”
但突然深深的嗅了嗅,又从贾铭肩上提出一根长长的发丝,幽幽道:“刚在山下是不是捕了两只野兔,美美的尝了鲜,贱妾嗅到两种异样的香味,有些熟悉!”
贾铭暗暗心惊遣:
“说女人是敏感动物,果然不假,这女人更是有厉害,居然嗅出自己身上残留着两种女人的香味,若是两位宫主听到她把她们当作了两只野兔,不教训她一顿,至少要臭骂她一顿,但那发丝又是那一位的呢!”
“嘻嘻,贱妾想起来了,有种香味是银灵仙子的,而另外一种应是红绿仙子的,料不到你这一趟下山,不但见到了元配老婆,而且将她阿姐也诱好了厂贾铭听得心惊,暗咋舌。骂道:“狗嘴是吐不出象牙,本王如此优秀出众人物,何需用诱奸如此卑劣的手段,何况红绿仙子是何等狡诈的女人,要诱奸她,恐怕不可能,倒是你这鼻子,本王还真是有些怕了,以后哪敢在外招花惹草,你怎么会有这样一只鼻子呢?”
“嘻嘻……你难道忘了贱妾是在怡红院里的长大的,那里姐妹们天天都要涂脂抹粉,贱妾从小就在胭脂塘里爬来爬去,当然这只鼻子是天下最厉害的!”
贾铭和柳如烟,一个大笑,一个含青妩媚笑,高低相合,欢乐无比。缠缝了一会儿,贾铭方才道:“如烟,今日我本不想上山来,但想着你担心和挂念,才上山来呆一会儿,你知道,我的事很多,特别是这一段时间,不能每时每刻与你呆在一起。山上的日子没有怡红院里那么缤纷多彩,静清淡恬之极,不知你习惯不习惯?”柳如烟幽叹道:“贱妾虽然生长在怡红院,但天生喜爱清静,这里的生活,贱妾觉得非常好,跟着你走贱妾早有准备,何况你并不是属于贱妾一人,更有烦杂的江湖之事,贱妾又怎敢有独享之心呢?唯愿你别忘记这山中还有人在等你!”
贾铭长吁了一口气方才道:
“若你觉得烦闷,就到那边与师父们一快儿玩,他们在江湖中学会了很多把戏,刚才看到他们在下棋,多一人总要热闹的!”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贾铭方才匆匆下山,暗付自己怎么那么多言,黄龙别院就在山下,怎么也不算有分别。而自己却如生死之别一般,回到黄龙别院。此时已是天色渐晚,庄高扬来报钱王府的人马和各门各派均有所行动。
“好,只等他们向烟雨宫各据点发出攻击,我们的人在暗中再迎击他们的残余人马,无论是烟雨宫的人还是钱王方面的人,但有一条,我们的人马绝不要泄露出是来自顺风镖局,庄健在行动前将他派到别的地方,以免走漏风声。本王带一队人马去乘乱看能不能劝走各门各派。哈哈哈……当时烟雨宫和钱王府定会猜测我们是对方的人马,待他们双方势力和实力都被削弱,顺风镖局重震雄风指日可待!”
在高扬脸色一变,看着贾铭,嗫嚅道:
“少主,我们这样恐怕有失光明磊落!”
“光明磊落,对他们要光明磊落吗,他们暗袭先父母和我同门,暗施手脚害得本王全军覆没,差点回不来,对这样的人,需要光明磊落吗?不需要!”
看了着庄高扬,又缓声道:
“庄总管,你不想报仇,不想重震顺风镖局吗?”
庄高扬看到贾铭冰冷和充满杀意的面孔,摄儒道:“属下明白了,这就去!”
说完庄高扬走出房门,贾铭在房里走来走去,想着烟雨宫和钱王府的阴着,和逆天之举,心中就有些恼怒,更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对。这时一镖局弟子匆匆走了进来向贾铭道:“少主,属下们已探明,钱王府方面与烟雨宫已发生冲突,但依旧没有烟雨宫圣宫和那支神秘人马的出现,我们要不要行动?”
贾铭一愣,圣宫和那支神秘力量怎么可能没有出现呢,若圣宫没有来,自己岂不是有些失算。她没出现是在追寻本王或皇上,还是去应付钱三爷了?”
这时庄高扬又走了进来,说道:
“少主,人马已准备到位,我们是不是要开始行动!”
“庄总管,黄龙寺那位公子是否已经离开了!”贾铭不答反问道:“再命人去探钱王府,看钱王府有何动静?烟雨宫的圣宫没有出现,本王不敢冒然行事!”
庄高扬一愣道:
“黄龙公子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就离开了,现在恐怕已到了江宁地界,少主的意思是圣宫会乘此机会,向钱王暗袭,先一步擒得钱王?”“不错,擒贼先擒王,圣宫旦捉住了钱王,对我们来说,是个坏消息!”
庄高扬一楞,很快明白过来,贾铭冷脸道:“现在你将人马埋伏在烟雨宫各据点,不得前冲,待得溃散之敌,再杀之。另外,你带一队人马到烟雨它去,以免两位仙子有什么闪失,若他们败退,在暗中跟上,圣宫定会见她们!”
看着庄高扬迷惑之情,贾铭又续续道:
“本王随后就来,现在本王去探探钱王府。”庄高扬听之,立时脸色一变,焦虑道:‘少主,钱王府机关重重,你还是不要去为好!”
贾铭挥手阻止了庄高扬的话然后开始更衣。庄高扬没有办法,只好出去以计行事,贾铭很快穿好夜行衣,然后蒙上头布,推门而出,外面已是黑夜弥月,夜朦胧,影裟裟,贾铭几起几落,就出了黄龙山庄。乘着夜色,向钱王府疾掠而来,正向前掠着,就发现前面有数条人影,也飞快的奔向钱王府。
那几条人影身影快疾无比,贾铭心惊而喜道:“若他们就是来钱府偷袭的人,正合本王之意,但不知其中是否有圣宫,圣宫若真的出了皇宫,恐怕她也回不去皇宫了。贾铭边想达跟在后面,几人就到了钱王府的院墙跟下。那几条,人影,自侍武艺高强毫不怀疑上掠而起,刚掠到院墙上,就看到无数的利箭急射而来。贾铭暗自松了口气,暗忖钱塘王果然老奸巨滑,料到有人来偷袭他,谁知那几人拂出手袖,立时手中多了几条长长的锦绫,锦绫在空中翻飞而起,更是快疾无比,将飞掠而来的疾箭纷纷卷落而下。中间一人显然艺高一截,手抽一卷,刚猛的气劲飞快的击落利箭又见她横空一抓,再闪电般的回掷,立时听到几声惨叫,几条人影阻住了箭阵,身子向院内急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