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猕佗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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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遇卜玲 (2)

第八 章二遇卜玲 (2)

锦衣老板见邺昊人小却亦如此豪爽,大赞“当”的碰杯一饮而尽,邺昊亦咬牙尽饮,锦衣老板笑道:“小公子,酒贵在品,而不在狂饮,酒能强身,亦能助兴;但饮得过量,反而害已,乱性,今日教你饮酒,是教你适量饮酒,而不是狂饮暴饮,以后因饮酒出事,岂不是老夫之罪?”

锦衣老板戏谑而侃,朗朗而笑,几杯下肚,言语越多,却均是肺腑之言,邺昊亦放松多了,如在云中飞行一般,笑道:“一入酒道,只怕会身不由己了吧,古有‘一醉解千愁’,醉后就不由自己了,就如现在我已饮了几杯,往后不饮就不行的!”

锦衣老板肃容道:“对,就如走江湖路,只要走了一段,无论是甘甜还是辛酸,就再没有回头路,霜雾两肩挑,仇怨心里藏,漫无尽头,公子,老夫还是劝你不要踏足江湖!”

兴头方浓的邺昊,头脑热乎乎的,精神亦亢奋起来,果断的摇头道:“不,男子汉不走回头路,好马不吃回头草,就如这酒,沾上一点,就永不后悔!”

说完举杯再起,豪壮一饮而荆锦衣老板想不到邺昊初次饮酒如此豪猛,暗暗咋舌,含笑亦将酒一饮而尽,意味深长道:“公子,下河才知深浅,上山才知缓陡,老夫知道劝你不住,只是提醒提醒你,你正值风华月茂,有一股驿动的心,不足为怪,但凡事定要三思而行,不可情感用事,江湖饭不好吃呀!”

邺昊闷头闷脑的听着,只觉得头大如斗,身轻如云,腿细如柳,而对面的锦衣老板亦渐渐朦胧起来,连眼睛也变成了四只,最后是茫茫一片,邺昊将头摇了摇,只觉得头奇重无比,一摇居然全身均要倒过去一般,心中暗想,怎么如此不济,似倒非倒的样子,只怕这就是似醉非醉吧,这滋味真像:“嫦娥不惜酒,桂香飘琼楼。身影伴君侧,心月在九洲。”心在飘飞,身却未动,邺昊木讷的笑了笑,实在感到脑袋太重,脖子负担不起,腰骨又无力,屁股又麻又滑,居然“哐当”一声跌倒八仙桌下。

脸上泛着油光的锦衣老板慈祥的笑着摇了摇头,向门外招呼了一声,门外走入两个仆人,此时邺昊却已经醉酒酣睡,两个仆人如抬懒“猪”一样将邺昊抬去客房,锦衣老板又浅斟了一口酒,深深的思索着问题。这时窗外响起“呜呜”的悦耳的声音,锦衣老板面色一变,自语道:“怎么又来了,这回又是何事?”

语音刚落,一只白鸽已掠窗而进,大大咧咧的落在酒桌上,双眼轮着望向锦衣老板,锦衣老板向白鸽恭敬行礼道:“参见白羽使者!”

说完从白鸽腿上解下一张纸笺,上面蚊注:“借船之人,来历不明,暗助之,察之;少阁主已私自离岛,缓阻之,本阁主已令两仙子出岛相护;另与两仙子配合,查出宝藏图真妄。阁主亲缄!”

锦衣老板不由低呼道:“这不要了老夫的命吗?看来又逍遥不成了,一个小公子又要助他,又要察他,就够麻烦了。

少阁主一想起就头痛,更不好服侍;还要查宝藏图,苦也!敖跻吕习灞咚当吲淖磐范睿赘肱鄱印肮竟尽钡谋硎静宦跻吕习辶⒓辞孔盎堆盏溃骸鞍子鹗拐咴鸸值亩裕粝滤倒樗担欢ò凑露觯 ?

说着迅速的在纸笺背面画了几个莫名的符号,又卷成细筒,索在白鸽腿上。白鸽又大大咧咧的张了两口嘴,表示满意了,“咕咕”叫了两声,展翅向外飞去。锦衣老板复现苦脸道:“恭送白羽使者!”

待白鸽去远,方才向门外去。

邺昊一觉醒来,只觉头昏眼花,又看了看四周,方才发现自己舒舒服服躺在客房榻上,茫然惊讶细想,才想起与锦衣老板饮酒的事,不由“呀”的叫道:“哇,我怎么不知道了,肯定是醉了,出够了洋相,想不到第一次饮酒就一塌糊涂!”

语音甫落,就走进两个女婢,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却又活泼可爱,两女婢嘻嘻笑道:“呀,公子醒了呢,公子,酒好喝么,嘻嘻……”邺昊见两女笑的可爱,而且年纪相若,亦笑道:“好喝,好喝,想不到居然醉了,哎呀,我醉了后是不是出了很多洋相,譬如大吵大闹的?”

瓜子脸女婢撇嘴道:“还说没出洋相,只怕这里村民都知道你醉了呢?后来像个死猪一样被抬回来,你也不顾是什么地方,倒下便睡着了,一睡就大半天,真像死猪!”

邺昊听之,尴尬得笑也不自然,不笑更不好意思,最后半笑半不笑,暗忖来这里当是个客人,第一次做客就成这样,真是见鬼。那苹果脸女婢指责道:“公子,这死妮子是骗你的!”

邺昊一愣,问道:“骗什么?”

那瓜子脸抿笑,嚷道:“不要告诉他,这么个小孩子也要喝酒,不是不知好歹就是学坏,自作自受。”

苹果胜女婢稍小些,看上去倒诚实稳重,不像瓜子股女婢刁钻顽皮,依旧道:“公子醉倒不假,被人抬到这里也不假,却并没出丑大吵大闹,你在酒桌边就醉的人事不省,跌在地上还吓着老爷呢!”

听了苹果脸女婢的话,邺昊倒相信了,但更加尴尬,毕竟是醉倒在地上。这时方才醒悟过来,不解问道:“我在睡觉,你们进来干什么?快出去,男女有别,这样羞不羞?”

瓜子脸女婢咯咯笑道:“公子真是土八路,脑袋里还这样封建,你是公子,我们是女婢,老爷叫我们照顾服侍你起居呢!你眼睛睁的大大的,又大呼小叫,怎算睡觉,你不叫我们才不会进来呢!”

邺昊这才明白过来她们是服侍他的女婢,倒是新鲜,在岛上可说有人服侍,也可说没有人服侍,那就是蝶儿,一想到蝶儿,不由脱口道:“你们和蝶儿一样好看有趣,年纪也差不多,说什么服侍,我习惯自己服侍自己,我们就这样聊天吧!”

二人一听蝶儿,均脸显诧异不解,异口同声问道:“你说的蝶儿是谁,可是天上飞的花蝴蝶,怎么会与我们年纪相仿?”

邺昊哈哈笑道:“你们真是笨,蝶儿当然是人,她和我一块玩到大,她是我的准老婆呢,她只能做我老婆!”

两女又是惊怪,瓜子脸女婢忙道:“你骗谁,胡子茬还没影子,就有老婆,鬼才相信!”

邺昊以为她们不信,心中大意,辩道:“我才没闲功夫骗你们呢,我又没说是我老婆,是准老婆,知道吗矿‘半天未着声的苹果脸女婢不解问道:”什么叫准老婆?“邺昊摸了换头,也说不明白,但怎可在这二女面前露丑,随口道:“就是准备的老婆,还未同房的老婆,还有……”二女一听“同房”二字,脸上簌的通红,羞涩无比,瓜子脸女婢嗔道:“别说了,越说越不象活,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苹果脸阻道:“他可是客人呢,你怎么这样说他,他会生气的!”

瓜子脸女婢利嘴如刀,羞怒未了,续骂道:“客人,当客不知位,不如滚到猪圈里去睡!”

邺昊听了心中温怒,暗忖我又没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就是醉了一次,说话如此刻薄,这客人不当了,我也不稀罕,说着翻身下床,怒道:“你们的客人我当不起,也不敢当,老板呢?”

瓜子脸女婢这才醒悟过来,脸上顿时惶恐不安,苹果脸女婢虽然吓了一大跳,但镇静多了,忙阻拦道:“公子,你不能走,若是走了,老爷子可要责罚我们的,我们向你赔罪行不行?”

邺昊见二女刚才还可爱之极,现在如此样儿,心中一颤,暗骂自己小气鬼,不是男子汉,被她们骂两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瓜子脸女婢亦规矩了许多,向邺昊低声下气道:“公子,对不起,你就还口骂我几句吧,千万别生气!”

邺昊还有什么好说的,心中怒气消了不少,又一屁股坐在床上,赌气道:“你那么凶,谁敢骂你,算了,我不会走的,一走还说我没礼貌小气。对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刻薄,你可要说清楚!瓜子脸女婢吱吱唔唔,脸上通红,却说不出来,苹果脸女婢正要圆场,邺昊阻止道:“你没有骂我,我不会叫你说,也不会听你说的!”

瓜子脸女婢嗫嚅道:“公子,可不可以不说?”

邺昊低头不语,表示反对,瓜子脸女婢忸怩道:“这都怪你,谁叫你说你有个老婆,我才……才……“邺昊茫然道:“当然我有老婆,这有什么错,难道让我当和尚不成?这是那门子理?”

苹果脸女婢古怪的盯了瓜子脸女婢两眼,嘻嘻笑道:“公子,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什么?”

这时瓜子脸女婢娇羞抬头骂道:“死妮子,长舌妇,不许说!”

邺昊更是不解,固执道:“喂,你说,她敢欺负你,我帮你的忙!”

苹果脸女婢笑道:“公子,她在吃醋呢,醋味冲昏了头脑,就与你喝醉了酒一样,冲昏了头当然就会骂你一通,是不是?”

邺昊一想苹果脸女婢说的有理,如果真与喝醉了酒一样,那就应另当别论,瓜子脸突然掩面跑出了房间。苹果脸女婢正要跟出去,邺昊忙叫道:“喂,别忙去,我话还没有问完呢!”

客人有话,苹果脸女婢无可奈何的站头回头调皮问道:“公子还有什么话?”

邺昊换了摸头,嘿嘿笑道:“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她明明没有喝醋,怎么会喝昏头呢?别要当我是傻瓜欺负!”

苹果睑女婢转动着乌黑的葡萄眸子观看了邺昊良久,方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邺昊更加茫然,讶然问道:“什么真不知假不知?不知就是不知嘛!”

苹果脸女婢见邺昊一副认真不开玩笑的样子,不由“扑哧”嫣笑了起来,开口道:“想不到金龙公子也这么笨,那小妮子是在吃你老婆的醋呗!”

邺昊沉思念道:“吃我老婆的醋?我老婆怎么有醋给她喝?没有醋!”

苹果胜女婢“咯咯”笑道:“其实喝醋不是真喝,是说你人长的英俊好看,帅气十足,每个姑娘见了都喜欢,那死妮子当然喜欢你罗,但你有了老婆,再喜欢也成不了你老婆,天天呆在你旁边,你说她恨不恨你老婆?

这就叫吃醋!?

邺昊恍然大悟道:“哦,恨我老婆就叫吃醋,那可不得了,不能让她恨蝶儿,蝶儿要是又乖又可爱,对了,你又恨不恨我那蝶儿呢?”

苹果脸女婢本说这些话脸就泛红,经邺昊这一问,胜更加红了,如熟透了的“红富土”,娇羞的不敢看邺昊,转身向门外跑去,到了门口,突然停住,转头来向部吴嫣然媚笑道:“公子,你说呢?”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出房间,留下邺昊呆在房中暗骂这些丫头真是神经病,无缘无故就要脸红,喜欢就喜欢嘛却又要恨。

邺昊与两个女婢经过这一间,也不想呆在房中了,暗想:“我不能在这里久留,这里虽然有好吃的菜,好喝的酒,好睡的地方,还有两个与蝶儿一样可爱的丫头,但这里并不是丐帮,与也见不到诟丐,爷爷吩咐第一件事就要找到调丐,谁知第一件事就成了烟柳村的客人,而且还在此醉的一塌糊涂,爷爷知道岂不要发怒?”

想到这里,更加不敢留下,四处找包袱和金龙宝剑,最后发现均安然放在榻前的茶几小桌上。

邺昊拿起剑和包袱,义无反顾的走出房间,房外是个小天井,想必是酒店那位棉衣老板的后宅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