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新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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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叫你们的教皇白鹤出来见我。”那五万冥斗士的统帅剑叶将手中的马鞭往自己的冥马屁股上一抽,便单人单骑来到了联军大营的辕门前。

冥灵城内

刚从睡梦之中惊醒的落克,本想喊出落樱的名字。在他坐床上坐起之后才逐渐清醒,那个他所深爱着的落樱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

“冥皇!您醒了。”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国师天机,冲半躺在床榻之上的落克说道。

“天机!还没有影杀的消息么?都这么多天过去了,朕很是担心他的安危。”

“冥皇请放心,影杀将军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过门外倒是有一位微臣的旧友,不知冥皇您可愿一见?”天机说完便将自己的双手又背到了身后。

落克皱了一下眉头,便对天机说道:“叫他进来吧,国师的好友一定不是寻常之人。”

“好的。”天机转身走到房门那边,用双手将房门推开。落克睁大了眼睛可仍未发现门外有任何人的踪迹。正待落克要开口向天机询问之时,一个身影便在他的面前瞬间出现。

“你是?”由于屋内没有点灯,落克只能借着从窗外射进屋内的月光看清那人的基本轮廓,可是长相也就看得不是那么太清楚了。

站在床边的那人的脸上突然闪烁着神圣的白光,此时落克才看清了她的脸。

“落克!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天机口中所说的那位老朋友正是身为教皇的白鹤。此时的白鹤已不在像数年前在圣衣宫落克见到的那个白鹤了。没有了昔日的顽皮,取而代之的是稳重与成熟。

落克不知道面对昔日对自己情有独钟的白鹤,应该说些什么。不过,他还不知道教皇白鹤的深夜到访就是为了与他再续前缘的。

天机手脚麻利地将躺在床上准备起身下地的落克打昏,仍旧不放心的对白鹤说道:“你真的能保证他的生命安全么?如果让我知道你违背誓言的话,那么咱们还会再次见面的。”

“放心,我是教皇。”白鹤将被天机打昏的落克往自己的背上一背,便转身背着落克离开了冥皇殿,以飞一般的速度向落克宫的大门走去。

看到有可疑之人的门将天琴,便朝着正向自己这边走来的白鹤喊道:“站住,你是何人?身后背的是什么?”

白鹤并没有理会挡在落克宫门前的天琴,因为她知道。落克宫的门将是不敢拿她这个冥国的教皇怎么样的。

果然,当看清来人便是教皇白鹤的时候。就连一向奉公职守的天琴,也只能是主动将落克宫的大门替白鹤开启。

“谢了!”白鹤回头冲天琴只说了两个字,便背着落克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之中。

一直得不到重用的纯钧与水魂,此时已是在城楼之上喝得是烂醉如泥。也就不会知道身为冥皇的落克已经被教皇白鹤带出了冥灵城。

联军大营

在经过一场浴血奋战之后,那五万冥斗士终于在联军损失了数十万兵将的各族拼死的抵抗下,被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

“哼!什么嘛。我看冥王哈迪斯的冥斗士兵团也不过如此。”浑身是血的圣族将领天星愤愤的说道。

“天星!你还说。那只能算是我们走运。要不是冥灵军趁冥界军倾巢出动之际,袭击了他们的冥界军大营,否则我们早就被那些凶悍异常的冥斗士斩尽杀绝了。”影族将领影幻可是不敢苟同天星的想法,因为经此一役。他们影族活下来的战士已不到十人。就更别提再去重振什么影族雄风了。

当白鹤背着落克来到自己的这片已是破败不堪的联军大营前的时候,久违的眼泪便止不住地从她的眼中往外流淌着。

“教皇!您回来了。”天星说着便帮白鹤将背在她身上的落克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教皇!这不是冥皇落克么?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影幻似乎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不过就凭他手下那为数不多的影族战士,想要掀起什么风浪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白鹤站在高高的中军大帐顶上,低头冲那些在经历了与冥斗士兵团残酷拼杀中幸存下来的联军将士们大声说道:“以后没有教皇,也没有冥皇存在了。”

众人都被白鹤这几句话给搞糊涂了。什么叫做没有教皇也没有冥皇。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身为教皇的白鹤居然将自己头上的教皇之冠摘下,戴到了尚未从昏迷之中醒过来的落克的头上。

“白鹤!不要以为你是教皇就可以无视教规的存在,你再这么胡闹下去的话我这个掌教执法长老可就要行使自己的指责了。”说罢,执法长老白九便带着数十名神族战士,飞身来到了那本就窄小不宽的中军大帐顶上。

白鹤只是冲白九冷哼了一声,便将那刚戴在落克头上不久的教皇之冠丢向白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收了依托多少的好处。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那顶象征着无上权威的教皇之冠么?现在它已经在你面前了,你倒是去捡啊!哈哈哈哈。”

白九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一反常态的教皇白鹤,他岂能知道白鹤为了这顶所有人都想得到的教皇之冠,失去了多少原本她不该失去的东西。而现在,白鹤终于明白了她不能失去自己最后一件宝贵的东西,爱情。

天空中突然飘起了数不清的白色雪莲,也许是上帝对下界的战火不断而用一场雪来替那些已经头脑发热的人们降降温吧。

白鹤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之下背起仍在昏迷之中的落克离开了这个她已经呆够了的权利与欲望交织的地方。她想带落克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去,过上她渴望已久的平淡生活。

北风呼呼地吹着,将那一片片早已枯黄的树叶带到了空中,起舞。

明天也许会更好,至少在白鹤的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想与做又是两样未必会合二为一的事。所以她的明天只有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