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莫名其妙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盯着我看,暧昧的说,脸上多出了与众不同的情感,我无语的看着他,真是让人郁闷的男人。
车子已经开了这么远,我又看不见外面,心想完蛋了,只怪自己反应太迟钝了,又倒霉。
“说话?”他无聊的提起我的衣领,力气很大,我都快被他勒死了.
“说什么!”我哽咽的摇头,我真想踢死他,这个该死的男人,长得一表人才,却是个暴力狂。
他似乎觉察到我的不适,才慢慢松开手,一个松手,我倒在他的腿上,他一定是故意的,我的手又不能动,他按住我的手,开始语气平和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蓝。”我闷闷的说,很不情愿。
“青蓝?”他琢磨起来,我想笑,一个名字也要思考那么久,真是奇怪的男人。
“识相点,就立马放了我,不然你会倒霉的。”我语气很冷静的说,他邪恶的笑了几声,然后低下头,扳过我的脸,说道:“为什么会倒霉?”
“少废话,你跟一池有仇抓我干什么!”我大叫道。
“你跟他很熟,而且关系似乎很不错呢,看来你对他重要,你是个中国人吧。”他散漫的说道,勾起那双魅惑的眼神,冷冷的同样有杀气。
“是又怎么样?”我反问道,一个男人用女人威胁,真是没用。
我用鄙视的演示看着他,想不到这样一看,他的脸色都变了,好像要杀人一样,身子也僵硬了起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捏着我的下颚,我蛮力的就是乱咬,咬到了他的大拇指,他吃痛的将我推开,我滚到地上,碰到了硬的车后面,顿时两眼冒星光。眼泪溢出来了。
车子开始急速大转弯,我没有动,他以为我受伤了,我闭上眼睛,见机行事,他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他的旁边,我倒在一边,眼睛没有睁开。
“喂.”他拍了一下我的脸,我没有反应,估计是着急了,但是我还是不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没有声音,而且车子开始慢速下来,我半眯着自己的眼睛,好机会,我要逃跑,真是小看我,这个臭男人,我迷糊的看着前面的人已经下车了,这个男人打开车门,准备将我从里面抱出来。
我两眼一睁开,知道机会来了,他蹲着身子,我一脚踹在他的重点部位,惨绝人寰的狼嚎啊。
“该死!”他哦的一声坐在地上,魅力的男人,真是难堪的一幕啊,我来不及的笑就推开他开始奔跑,却想不到这里是一个黑黑的巷口,他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我看着幽幽的黄色光点,不停的没命奔跑。
因为穿的是木屐,咯噔的声音特别的响亮,我干脆连鞋子都跑掉了,不要了。
“抓住她。”那个男人挣扎的伏在车上,命令着,几个男人开始追着我,我一个女人跑过他们肯定需要很多力气,但是想不到那个男人竟然开车追我。
闪亮的光线十分的刺眼,我很快就无路可逃了,我被逼近了一个绝路,前面没有路了,因为不熟悉,很快被包围在一个三面是墙壁的小巷口。
旁边的垃圾一大堆,我忍着臭味,看着自己的脚丫,好脏啊。
“完蛋。”我揉着自己的脸蛋,看着那个男人慢条斯理的从车子里面走出来,他一歪一扭的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大气不敢喘一下。
出路已经堵死了。
面向凶恶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快要崩溃。
“你下手可真狠,怎么不跑了?”他发笑的看着我,我贴着最后的一堵墙,气死我了,本来可以跑的说。
我哼的一声,拿起旁边没有用的破扫帚,挡在自己的面前,我不可以坐以待毙。
“你过来试下。”我威胁的扬起下巴,怒瞪着这个自大的男人,他挽起袖子真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发抖的拿着破扫帚感觉很没安全感,事后我会不会被揍死啊。
“那个东西有用吗?”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忍着被我踢到的痛楚,看上去很镇静,我很佩服他的冷静。
“你怎么知道没用。”我说道,作势就要去打他,他眼明手快的就是一脚,破扫帚真的是破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我的扫帚只剩下扫帚柄了,我傻傻的嘴巴成噢型的看着自己的手。
“你……”我愣了,救命呐!
一声惨叫过后,我就被他扛在背后,他出气的抽打着我的屁股,我尖叫的大骂,他将我强行塞进车里,真是丢死人了,这么多人,他坐在我旁边,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连看都不敢看,紧接着他就将我拉进了一个名宿的房子,黑漆漆的建筑物,一个大门,进去就是一栋大房子,尖顶式的屋子,灰白相间的屋檐,很复古。
大门敞开,一进去,明亮的光线让我觉得而很刺眼,我也搞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样子,来不及看他就怒气冲冲的将我随手推进一间屋子里面,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简单的家具什么也没有,窗户是那种铁栏杆。
我傻傻的看着他啪的一声关上看门,就出去了。
冷清的屋子,就我坐在地上,一片茫然,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可恶之至。
“放我出去!”我拍打着门,不放弃一丝希望,噼里啪啦的大叫,不停的咒骂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冷笑的看着房门,开始用脚去踹,最后脚麻了,我也放弃了。
我无奈的在房间四处找出路,或者可以出去的东西,什么也没有,他也太专业了,竟然什么都没有,我郁闷的坐在床上,最后无力的倒在床上,应该留点力气比较好。
现在好了,我一点力气也没有,那个男人用我做威胁,真是太可笑了。
我想到了一池,他肯定在找我,真是郁闷,我喘着微弱的气息,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眼睛开始失去了光芒。
门突然开了,我也没有发现,最后一张奇怪的脸遮住了光线,我全身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