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以身相许 (1)
“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柯扬高兴的说。
顾继涛有些犯疑,不知何以回答,心中竟有了些不安。
柯扬见他疑虑,以为他害怕,遂安慰说:“晚上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总行了吧,这么大的床还睡不下两人?”
顾继涛一愣,才知自己误会她的意思了,他暗想:“阿荪倒真是像个小妹妹,天真可爱。”想至此,遂微微一笑,“好呀,不过我要睡外面。”
柯扬当然不会反对,她高兴地躺在了里面,顾继涛看看她天真幼稚的笑容,不再芥蒂,躺了下去。两人看着天花板,小声的说着话,慢慢的睡去。
凌晨一点多,雷鸣闪电交加,大雨倾盆而至。两人从睡梦中惊醒,由于房顶只是竹篱笆覆盖,因此还在露雨,顾继涛的身上已然湿透。
除了感叹天气多变外,只好自认倒霉。
晚上气温较低,柯扬冻的瑟瑟发抖,可她还是一脸的微笑。
顾继涛笑着说:“嘿嘿,幸好我早有准备,带了打火机。”说话的同时,“啪”的一声,顾继涛打开了打火机,屋内亮了起来,他看到柯扬发紫的脸,很是关心,“冻坏了吧?我出去找一些干柴来,生一堆火,这样就会好一些的。”
一滴水滴灭了打火机,住屋内暗了下来,柯扬一把搂住顾继涛,连说自己害怕,顾继涛微笑着安慰她。
雷声渐渐远去,时不时还有明亮的闪电。
十几分钟过后,天上竟又是皓月当空,繁星点点,两人已全无睡意,拉着手,到竹屋外寻干柴去了。
出了竹林,两人顺河而上,河的两边全是沙子,倒也不难走,在一岩石下,发现了不少干燥的容草和干柴。
两人就在沙滩上燃起篝火,坐在一起,一边烤衣服,一边连说新鲜,这样的生活真是刺激。
柯扬忽然说到了自己的父母。
我爹哋是一个商人,很少回家,我一年最多能见他两次,两年前我们家搬到了凌波市,在这里,我根本没有朋友,没有见过爹哋一次。我妈咪是一个赌鬼,整天就会来赌,根本不管我。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去年,我无聊,见到这里有座小山,便独自上来了,发现这里竟很好玩。
听完柯扬的讲述,顾继涛总算了解她为什么会有些“放肆”了,原来是由于太多的孤独造成的。
顾继涛向她保证,“放心,以后有时间我就会找你玩的,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场所,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柯扬也很高兴,“好呀,‘扬荪居’以后就是你我的家了,不许有其他的人来哟,你若是找不到我时,就到这里来,我一定会在此的。”
顾继涛微笑,他很开心,朋友就是如此。
说出心里话后,心中总会舒坦一些的,因此,柯扬很快就倒在顾继涛的肩膀睡着了,不一会儿,顾继涛也迷糊起来,最终头枕柯扬的头沉沉睡去,至道七点,柯扬才醒过来。
此时,两人都躺在沙砾上,柯扬趴在顾继涛的胸膛。
火苗还在一闪一闪,柯扬慢慢的站起,向火堆中加了一些柴,到河边洗过脸,顾继涛也醒过来了。伸个懒腰,笑着说:“感觉不错,好爽呀。”
柯扬也很乐观,“是呀,从没有这么放松过,哎,你说这小河的尽头会是什么样呢?真是好期待哟。”
“好办,延河上去不就知道了嘛,走吧。”
“可是……我有些饿了,走不动。”柯扬有些犯愁了。
“呃……”顾继涛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
“要不我们到学校附近买些小吃再来吧。”柯扬提议。
“好呀,下个周再来吧,今天我们到市区去,怎样?”顾继涛有了新的建议。
“嗯,好,我请你吃大餐,KTV。”
“是吗?好耶,我对歌曲也是很有兴趣的。”顾继涛高兴的说。
“那,走吧。”
两人拉着手,穿过竹林,荡过秋千,来到校外,吃过早餐,乘着645路公交车到市区去了。
顾继涛还是第一次到凌波市,难免有些新鲜感,柯扬拉着他转了一些有名的地方,像什么广场之类的,他记不太清。
在明湖公园,两人泛舟其上,柯扬手触湖面,一脸娇笑,“不知怎么搞的,和你在一起总是感到很快乐。”
顾继涛也微笑着说:“我也是,你做的事总是让人想不到。”
“你也是。”
两人顺水而漂,笑看对方。柯扬摇摆着脑袋,可爱非常。
明湖公园中央有一个三百多平方米的小岛,两人停船上岛。
只见岛上是一花园,园中月季开的很是烂漫,清香扑鼻。
有五棵枫树成五边形排列,树叶已经落了大半,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枫叶。
两人牵手徐行在花园中央,还有蝴蝶翩翩起舞。
一假山矗立在岛的东边,假山上还有清泉留下,山石上刻有一大大的“囍”,水从“囍”字上流过,倒也是一番景象。
原来这儿竟是情人岛,有情人既可以在此山盟海誓,也可以在此喜结良缘。
此处之景,设计之精妙,可谓巧夺天工。
柯扬指着大红“囍”字,笑着说:“真好看,照张相吧。”
“好呀,我给你照。”
顾继涛接过柯扬的手机,柯扬站在假山离家山一米处,顾继涛看看手机屏幕上的柯扬,连连摇头,说这个角度不好,应该让后面的“囍”字露出来。
柯扬嘻嘻直笑,看看身后的假山,流水,“囍”字,蹲了下去。
顾继涛单膝跪下,看着屏幕上的柯扬,可还是感觉效果不好。最后,他干脆趴下去,抬着头,右手晃动着手机,总算是拍了一张。
柯扬赶紧跑过来,两人头对头的趴着,柯扬看着自己的照片,赞美顾继涛有艺术细胞,这个角度照的真好。
顾继涛笑着说:“其实,关键还是你长的好,我的照相技术倒是其次的。”
柯扬哈哈大笑,亲了他一口,一翻身,躺在地上,仰望蓝天,连说好看。
顾继涛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指着月季花丛说:“你蹲在月季的旁边,我再给你找一张,这样定会很好看的。”
柯扬呵呵一笑,“好,不过,我要先给你照一张,你站到画的附近。”说话的同时,右手一指花丛。
顾继涛不好意思的一笑,“男人站在花边照相,不好吧。”
“怎么不好?不管,我就要。”柯扬撒娇起来。
顾继涛忽然一笑,“要不,我俩一起照吧。”
“那怎那么照?”
“哎,真是的,岛上怎会没有其他的人呢?”
“是呀。”顾继涛说话时,拿过手机,“去蹲在那儿吧”。
柯扬雀跃过去,蹲在直径大约一米五的月季从边,顾继涛一连给她照了七张,柯扬看看,觉得很满意,又开始央求顾继涛站到花丛边上。
顾继涛无奈,只得耸耸肩,站过去了,一幅无奈的表情,柯扬看的哈哈的大笑。
柯扬又雀跃道风树下,张开双臂,体验大自然的美丽。顾继涛走过去,轻轻的抱住她,小声道:“你真漂亮。”
她没有说话,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是吗?”
顾继涛点点头。
一阵微风,枫叶飘落,两人黏在一起,顾继涛的手乱动着,两人的唇汤如火。
不一会儿,两人便躺在枫叶上,左右翻滚。
柯扬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
“不早了。我们下岛吧。”柯扬伏在顾继涛的身上祈求。
顾继涛不舍的点点头。
时间飞逝。
两人在岛上玩了七十分钟,划着小船离开。
出公园时,已是下午5:46,柯扬领着顾继涛到了一家迪吧,点了一些饮料,看着那些疯狂扭动的人们,顾继涛心里有些发毛。
柯扬依旧毫不在乎的样子,顾继涛小声说:“走吧,这里不是学生待的地方,到其他的地方玩好了。”
柯扬指指耳朵,意思是说噪音太大,听不清。
顾继涛无奈的摇摇头,不再言语。
十分钟后,柯扬拉着他,走进了扭动的人群中间。大概是受到感染,两人少年的热情体现了出来。
顾继涛对舞蹈了解的不多,可是这里边本就是放松的场所,不必管那么多,你可以尽情的舞动,不管你是在跳舞、是在乱动、是在乱摸还是在KISS,随便,一切世俗的东西在这里都不会有了。
在这里,柯扬又表现出她的成熟一面。扭动的腰肢,微红的粉脸,微挺的****,都让顾继涛心怦怦直跳。
柯扬绕着顾继涛打转,顾继涛也慢慢的放开了,抱着柯扬顾乱的跳着。
十分钟后,两人累了,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着饮料。
“真是不错,我感觉放松了很多。”顾继涛颇有感触的说。
“当然啦,这里就是放松的地方嘛,哎,要不要喝酒?”
“喝酒?不了,我们走吧,快黑了。”
“今晚就在市区玩好了,干嘛要回学校,挺郁闷的,在寝室。”
顾继涛无谓的耸耸肩,“随你好了,只要你不怕我这个大男人。”
“我才不怕呢,”挺起胸膛继续道:“我还是一个大女人呢。”
看着隆起的胸膛,顾继涛不好意思的笑笑,喝了一口饮料,掩饰自己的不安。说实在的,柯扬的美貌他很是心动,但与她在一起,他很难打坏主意,不知为什么。心中的感觉他根本说不清。
“其实,我喜欢你,真的。”柯扬看着顾继涛,认真的说,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像在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其实,你应该看懂我的心,我也是。”顾继涛脸虽有些红,可话语很是清楚。
“那,今晚陪我怎样?”
“你想好了吗?”顾继涛并不是随便的男人,当然,柯扬也是一个好女孩,十几天的交往,他俩都互相了解不少。
出了迪吧,吃过晚饭,两人便在街上逛了起来,至道晚上9:00,两人在秦南宾馆住下了。
洗浴毕,柯扬更显娇嫩,脸上红霞多多,看着躺在床上的顾继涛,她微微一笑,解开睡衣,趴在了顾继涛的身上。
顾继涛轻轻的抚摸着她,她轻吻着他的耳朵,喃喃低语。
顾继涛爬上去,吻着她的嘴,轻轻的运动起来。
柯扬双手抱住他,臀部竟扭动起来。
十几分钟过后,顾继涛已停止了运动,可还是趴在柯扬的身上,亲吻她的面部。
柯扬搂着他,小声道:“你是高手。”
“一般般啦,我很痴情的。”
又是五六分钟过去了,顾继涛竟又开始运动了,两人这次配合的更好了,柯扬放肆的叫着,顾继涛放肆的动着,一切皆在欢快之中。
至道十一点,两人才盖上毛毯,面对面的侧躺。
顾继涛的手还在乱动……
“你在干嘛?”柯扬呻吟着。
“嗯……我在看哪。”
“看?”
“是呀,你难道不知我的手上有眼睛吗?”
“讨厌,你真是坏死了。”柯扬娇笑不已,说顾继涛真是坏蛋。
十二点时,两人终于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至道第二天九点多,两人才相续醒来。
顾继涛拉着柯扬,说躺会儿再起来,柯扬温柔的一笑,说已经不早了,轻吻一下顾继涛的额头,准备穿衣而起。
顾继涛说独躺无趣,遂赤身抱着已穿上粉红内裤的柯扬又躺下了。
两人嬉戏半天,在柯扬的再三请求下,顾继涛算是大发“善心”,两人一起起床,洗嗽完,吃过午饭,又开始压马路了。
是夜,两人依旧在此宾馆过夜,军训后的三天,天天如此。
第十天早餐七点,两人不舍的离开宾馆,打的回到学校,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三分钟,两人道声拜拜,各自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顾继涛的第一节课是“社交礼仪”,老师正在讲西方人见到男子会说,“hello,sir,其实,sir没有特定的意思,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叫做sir。”说到此处,顾继涛刚好冲进来,不好意思的一笑,对老师连说“sorry”,老师微微一笑,“sir,没关系,请坐。”很绅士的一伸手,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顾继涛一头雾水,可还是无谓的耸耸肩,“好的,sir。”老师会心一笑,心说此人到能随机应变。
顾继涛坐到杜嘉的身边,小声道:“小嘉,怎么回事呀?”
“没什么,老师在讲西方人的称呼而已。”
“噢,差点把我搞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