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伙伴钢笔,头戴金黄的帽子,身穿红艳艳的外衣,尖尖的小嘴常流“口水”,它对我的帮助真大呀!
小小地球仪把世界七大洲、四大洋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
圆珠笔的颜色是变换的。它随着光线的强弱一会儿是天蓝色的,一会儿是墨绿色的,笔杆上面镀了金色的花纹,像书法家们写的“狂草”,又像仙女起舞时飘动的衣带。
多色彩的球体安置在乳白色的底座上,显得十分和谐、醒目。
只要用发条拧紧它肚子里装的机器,它就会活动起来:走两步停下来,摇摇头,汪汪地叫几声,摆摆尾巴,然后两只前爪往前一伸,慢慢趴下来,屁股高高地撅着。
常见之物
“嗒、嗒、嗒……”随着我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按动,电脑里响起了优美动听的乐曲。
每当我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不知所措时,一走进家里,打开空调,就会感到凉风迎面吹来,我可以在这凉快的环境中专心学习,尽情玩耍。
公园内,长堤如带,小桥似虹,花木掩映,怪石参差。
小艇好像流线型的汽车开足了马力似的,在湖面上疾速奔驰。
只见一只汽艇,拖着雪白的水浪线,像无声的箭似的向我们这边射来。
现代直升机中大部分是单旋翼直升机。它头上的桨叶像大刀,下面的机舱像蝈蝈儿,长长的尾巴像蜻蜓。
色彩斑斓的贝壳有的像天上的云彩,有的像海上的风帆,也有的像一块花布或锦缎。
五光十色的珊瑚,有的像鹿角,有的像扇面,有的像菊花,有的像树枝,美丽极了!
动物
这只鸽子的颈上还长着一道紫色的亮毛,仿佛是一副发光的项圈。
报春的燕子往来穿梭地飞行,空中充满了呢喃之音。
麻雀一刻不停地唧唧喳喳聒噪着,招呼同伴连飞带跃飘下院来。
一只啄木鸟像根木棍似的攀缘在老柳树的树干上。
尖尖的嘴巴啄了几下,“笃笃笃”地像敲打着指挥鼓。
几只白鹅划动着绿水,身体像一只小艇模型一样摇摇摆摆。
一对五彩斑斓的花蝴蝶炫耀地扑闪着艳美的双翼。
蝴蝶在姹紫嫣红中翩翩起舞。
小蜜蜂嗡嗡嘤嘤的,浅唱出一支和谐的歌曲。
在群芳争艳的花丛中,蜻蜓时上时下地飞舞,为大自然增色。
好段
写人
外貌
这位老师中等个儿,圆圆的脸,总微笑着。与众不同的是她身后拖着一条乌黑的大辫子,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叫她大辫子老师。
她长得很纤弱。脸是鹅蛋形的,加上一双明净的眼睛,眼睛上面是弓形的眉毛,像是画上去的。一个小巧笔直的鼻子,一个圆圆的、像生气似的嘟着的小嘴。她的气色不太好,总是有些苍白。
我有一个表弟,还不到10岁,长得虎头虎脑,脸蛋又胖又圆,两只大眼睛又圆又亮。他常常能把下牙齿咬在上牙齿的外边,做出“兜齿”的怪样,逗得大家发笑,滑稽极了。
动作
我们中队负责管理学校的树木花草。夏天,天旱极了,我们就用从家里带的脸盆端水浇树;秋天,我们又找来稻草绳,一株株、一棵棵地把树干缠绕起来,给小树穿上“棉衣”;大雪纷飞的日子,我们手拿竹竿,赶到学校给树苗“抗雪”,为了不让寒风刮倒、折断小树,我们就找来木棍给瘦小的树苗支起架子;春天,我们又开展了“向树木的敌人作斗争”的活动,治虫护树,全班同学共捕捉和消灭了毛毛虫虫卵九千八百多只。
清晨,和煦的阳光投进校园,也投在绿化校园的同学们身上。
大家干劲十足,“占领”了一块块宝地,按各自的想法精心设计。嗬!
这边在抡锄头,那边挖土坑,干得热火朝天。男同学抡镐的吆喝声,浇水同学敲着脸盆发出叮叮当当声,运树苗的女同学的歌声,汇成了一支劳动交响曲。
心理
我感到无聊、痛苦。想洗洗衣服,妈妈替洗;想做煤球,爸爸心甘情愿自己做;想听听音乐,出外散散步,爸妈彻底反对;想———还是别想好,不要再让那痛苦的“想”折磨自己。
我在家里一边逗妹妹玩,一边焦急地等着妈妈。妈妈总好“迟到”,今天又照例“迟到”了。大挂钟不紧不慢地敲完六下,长长的分针又向前“挺进”了十五格。六岁的小妹妹,又开始发牢骚了:
“妈妈也真是,怎么还不回来?”
语言
老师安排完以后,大家刚要出发,陈玉娟来了。只见她脸色发白,走路没劲,扛着一把小锄头,慢慢地走进教室。老师问她:“你怎么啦?”她摇摇头,说:“没什么。昨晚上受了点凉。”老师用手一摸她的额头,关心地说:“你还有些烧呢,吃药了吗?回去休息一下吧。”陈玉娟说她吃过药了,自己能劳动。我们听了非常感动。
妈妈走到一辆三轮车旁,停下来说:“王倩,炖鸡还是草鸡吃着香,看,这摊上的鸡全是草鸡,咱们就在这儿买吧。”我说:“好。”妈妈议好了价钱,抓起一只大红公鸡,那鸡扑棱着翅膀,边挣扎边“咯———咯———”地叫着。“妈妈,可别挑上病鸡呀!”妈妈笑笑说:“病鸡的冠子是乌青乌青的,这只鸡的鸡冠子是鲜红鲜红的,哪儿会是病鸡!你瞧,它多活泼!”妈妈扯住了鸡脚,看了看,说:“这是只嫩鸡呢!”我好奇地问:“您怎么知道这是嫩鸡呢?”妈妈指着鸡腿上一个小距说:“鸡距是记载鸡的年龄的,常言说:‘一年长个点儿,两年冒个尖儿,三年长成弯儿。’”
亲人
爷爷在家里唠叨得还不够,他还要到外面去唠叨。那一年,我家还住在桃坞路的时候,爷爷到我家来,他散步时发现南公园桥上的棕榈树叶经常碰到行人的头,可能还会戳到眼睛。他就叫妈妈写封信给有关部门,妈妈没同意,说:“你管好你的孙子就够了。”爷爷说:“人民城市人们管,你这点觉悟都没有,还公务员呢!”在回上海之前,他还亲自把信送到了市委传达室,嘴上唠叨变成了纸上唠叨。
所谓“天下股民是一家”,自从老爸成了股民之后,电话费向200元大关进军,老爸这个一向说话打疙瘩的人,口才也直线上升了。他的听觉也有所提高,每天在热闹喧哗的讲话声、电视声等声音中能敏锐地捕捉到收音机里的“股市行情”声,就是信号再弱也能听下整个盘面行情。同时,这些话还能被他用那自编的记号记下来。有了口力、听力、手力,自然也少不了眼力。老爸在股票交易所里,必须盯着一版版行情,分析走势。一年前,老爸还是看几版就眼冒金星的新手,一年后,就成了看几十版都不眨眼的高手了。练成了“火眼金睛”之后,老爸又开始“训练”脑力,《今日证券》不得不看,证券杂志不可不买。很快他就有了一个“业余股票家”的头脑。
老师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师正伏案备课。她时而冥思苦想,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双眉紧皱,时而喜上眉梢。粉笔末染白了她的头发,辛勤的工作使她的脸上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皱纹,昼夜备课,使她那深潭般的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她那神情专注的样子,多像一个小学生正在演算习题啊!这就是我们敬爱的俞迟君老师。
扎西卓玛老师,20岁刚出头,身体修长,两道弯弯的眉毛下长着宝石般发亮的眼睛。平时,她总是把漆黑的浓密的发辫盘在头上,发辫中露出五颜六色的发绳,如同彩虹一样。她喜欢穿一件雪白的衬衫,外面套一件藏装。一句话,我的老师是一个美丽而温柔的人,不然人们怎么会给她一个“金花老师”的美名呢!
同学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然而我始终不能平静:一个被医生称为“不严重”的伤口竟牵动了在场每一位同学的心,究竟是为什么?在此我不想做长篇大论,记得一位同学在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上这样写道:“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同学们有的推车,有的抬筐,有的扛锹,有的拿镐,来到了垃圾堆旁。首先动手的是那些拿锹镐的同学,他们哈腰挥臂、镐刨锹撮,把垃圾飞块地装到车里和筐里。接着,推车、抬筐的同学开始发挥作用了。推车的有的攥着车把,有的推着车帮,身体前倾,一溜儿小跑。抬筐的两个人一组,矮个儿的在前,高个儿的在后,脚步又快又有节奏,像踩着鼓点似的。
我们知道分离的时刻将要到来,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嘴唇微微颤动,双手不断地把笔记本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
这时,我们班的“刺儿头”李桂国拿着竹竿扬扬得意地走进教室。看着他这傲慢的神情,好几个同学面露怒色,可敢怒不敢言。
突然“啪”一声脆响,李桂国的竹竿碰坏了一块玻璃,他愣了愣神儿,急忙收起竹竿,脸上显出一丝惊慌的神色。
体操比赛开始了,一百名选手组成了整齐的方队进入会场,伴随着清脆的哨音,大家的动作迅速而整齐,他们忘记了烈日酷暑,顾不上满脸淌汗。
邻居
傍晚,邻居王太太一走进我家的大门,就以打抱不平的口吻对妈妈说:“杜太太,我可要警告你啦!最近杜先生又‘苗条’了许多!”随后,她又凑近妈妈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你可要小心,他会控告你虐待罪啊!”妈妈耸耸肩膀,无可奈何地说:“别人不知,你该清楚吧!我家先生可是个有心没‘胃’的人!他每天只知用心工作,吃进去的食物营养都储存在电脑那个大‘胃口’里了呀!”
张大爷就住在我家的对门。他红红的脸膛,矮矮的个子。别看他已经六十多岁了,身体可棒了。谁要是笑他个子矮,他就会拍拍胸脯说:“别看俺个子矮,干起力气活儿你们年轻人也不行!”准会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仅容三人并立的路两旁就是簇拥着的“鸽子棚”,房檐几乎连着房檐。这么小的空间里人丁却很兴旺,显得异常热闹。家庭主妇们腰缠围裙忙碌着,洗、晒、烧。在剁肉声、打蛋声、油煎声和自来水声的伴和下,“马大嫂”们以传统的方式互致问候,传递信息。
写事
童年趣事
小溪里的水很清,看得见泥鳅在里面“唱歌跳舞”。有些泥鳅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你以为我们是那么好捉吗?”我看见小丽他们都下水了,我也迫不及待地下了水。开始,我去抓它那滑溜溜的身子。谁知,它往前一钻就逃出了我的手心。捉来捉去什么收获也没有,我看见伙伴们都捉了小半桶,心里很不是滋味,向他们讨经验时,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捉泥鳅,要捉头。”
表弟表妹们一大帮,大家嘻嘻哈哈挎着篮子拉着手上山了。
舅舅叫了声:“摘果子啦!”他抱住树,用力一摇,杨梅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表弟调皮地冲过去,仰起头,张开口,想用嘴去接落下来的果子。结果,鼻子、脸上溅满了红红的果汁……惹得大伙都笑他,连外婆也笑得满脸的皱纹开了花。
第一次经历
爸爸站起身,进厨房去端下酒菜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院中小圆桌旁,端起酒杯,一仰脖,把一杯酒咽下了肚,然后便跑进屋藏了起来。说实话,我喝得太急,只觉得辣蒙蒙的,如一条线似的直下肚中。爸爸端着一盘白糖拌西红柿出来了。他捏了一块放进嘴里,接着端起酒杯,发现杯中空空的,便拍了一下自己后脑勺说:“自己喝光了还不知道,真糊涂。”我躲在门外暗笑,差一点儿笑出声来。
突然,胡同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抓贼,抓偷车贼啊!”“啊!有坏人!”我很害怕,心里嘣嘣直跳,一边往胡同里看,一边朝路边退。
退到墙根再也退不了了,就想跑开,犹豫了一下又站住了,生气地拍拍脑袋:“你呀,胆小鬼,哪像解放军呀!”我转了几下眼珠儿,定了定神儿,赶紧猫到电线杆的后面。
读书学习
同学们凝神了片刻,便纷纷举手。老师招呼一个同学回答。
他脱口而出:“一刀两断、一了百了、一干二净、一马平川、一马当先……”老师说:“说得好。”我仔细想了一下,就急忙举手。老师温和地叫了我的名字。我立刻说:“三长两短、三心二意、七上八下、七手八脚、八面玲珑、十万火急、十全十美。”老师听了连连点头,啧啧称赞:“答得好,答得好!”我听了,心里甜滋滋的。
王老师的课上得轻松。我们听王老师的课,再难懂的知识,只要他一开口点拨,我们总能在欢快的气氛中掌握。王老师不布置家庭作业,我们轻轻松松地就学过了一年。但考试下来,成绩总是全县前三名。
师生情谊
雨下得更大了,我站在教室门口浑身发冷,周围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突然,一只大手拍在我的肩头上,我抬头望见一张慈祥可亲的脸,他是我们班主任———孙老师,手里撑着一把伞,站在雨里笑眯眯地望着我,说:“走,咱们回家。”
小丽轻轻地用胳膊碰了碰站在她旁边的班长,对他挤了挤眼睛,小声说:“喂,快拿出来呀!”班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噢”了一声,连忙把背在身后装得鼓鼓的背篼拿下来,将里面的水果一个一个地拿出来,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老师,这些水果是大家凑钱买的。您生病身体很弱,用它来补养身体吧!”
同学之间
不记得有多少个日子,每天下午,一到放学后,我们总是不约而同地聚在篮球场上。我们一起打球,一起研究球技。就这样,在你的殷殷指导下,我对于篮球运动建立起许多正确而又新颖的观念。
我的同桌,胖胖的脸蛋,浓眉大眼,思维敏捷,善于绘画,还和我一样喜欢踢足球,所以几乎每天放学后,我们俩都要和一些同学在一起踢足球。我们商量好了,谁都不要因此影响学习,要按时完成作业,要互相帮助,共同提高,我们俩成了好朋友。
班队活动
“请站开,别挡住我的镜头。”我转头一看,这不是新闻报道组吗?看,这个小记者正在专心致志地报道着有关贪小便宜的新闻,台下的小观众也完全投入到忘我的境界。要不站着听,要不坐着听,不时露出惊讶的表情,也不时为当事人的愚蠢而怒其不争。
他讲得有声有色,把雨来、汉奸、鬼子军官的动作、表情都表演得活灵活现。他学鬼子军官抽出马刀,把刀架在雨来脖子上的凶神恶煞的动作,学得跟电影上的一模一样。当他讲到雨来把敌人骗进假地雷阵的时候,更是精彩。你听:“雨来就故意大喊:‘小心,地雷!’鬼子们惊慌失措,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哇哇乱叫,鬼子军官从马背上滚下来,躲在马屁股下,马正好在他头上撒了一泡尿,鬼子军官也不敢动一动。”陆峰边讲边用手抱住头,弯下腰,屁股撅得老高,浑身发抖,嘴里惊恐地嚷着:“天———皇———保———佑。”惹得台下的观众哈哈大笑。
家庭生活
今天晚饭过后,我走向卧室,奇怪地发现妈妈手里拿着我学习的课本。该不是又在检查我的功课吧?我不禁胆怯地想。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听,原来妈妈在津津有味地哼着《妈妈之歌》这首歌曲。我感到莫名其妙:妈妈为什么对这首歌这么感兴趣呢?我走进卧室,对妈妈说:“妈妈,您怎么突然唱起这首歌来呢?”“工作忙了一个星期,唱唱这首歌解解疲倦。倩倩,你会唱这首歌吗?”妈妈说。
我很自信地回答:“会。”妈妈又温和地说:“我有几句唱得不好,你能当一回我的老师吗?”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从来都是把妈妈当做启蒙的好老师,于是我又问妈妈是不是真的。妈妈肯定地说:“是。”我激动地想: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么能让这么好的“官职”白白地丧失呢?我爽快地对妈妈说:“就让我大显身手一次吧!”
“咔咔”一阵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开门声,爸爸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显得十分兴奋。“获奖证书,我一收到就回来向你报喜了。”爸爸举起信封,激动地一字一顿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沙发上弹起来,快速跑到爸爸面前,一把夺过那封信,一下把里面的获奖证书抽出来抖开,又飞快地看完。
社会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