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长正皱眉道，“我们可是有合同证明的。”
检察官笑了笑，看向秦明问道：“秦明，你有在口头或者合同上确认将代理权交给李长正，也就是莱森保健品公司吗？”
秦明几乎快睡着到了，毕竟从开庭到现在，就是检察官和律师之间的辩论，根本没有他的事情。耳听着检察官问向自己，他睡意朦胧眨了眨眼睛，摊手道：“没有。”
李长正冷笑道：“秦医生，空口无凭，我们合同上可是有你的亲笔签名和手印的哦。”
“是吗？”检察官眼中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阴冷笑意，低头干咳几声，扬声道：“庭上，现在我们出示的是昔日有秦医生签字的文件。”
他示意摄像师将镜头对准他手中的文件，指点着道：“大家请看，这些都是秦明平常的签名，而这是李长正提供的合同文件上的签名。我想大家可能不是笔迹鉴定专家，但是也可以看出里面的区别。”
不错，检察官提供的文件上，秦明的签名全都是龙飞凤舞的狂草，左驰右鹜，千变万化，笔力坚挺，游龙随月一般一气呵成，可谓是霸气十足，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练不出来的。但是合同上的签名是楷体，笔力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同样是不练几缸水是练不出来的。虽然大部分人不是笔迹鉴定专家，但是还是能够一眼就分辨出这绝对不会是一人写的。
“不可能。”李长正有些激动站起身，大吼道，“那绝对不是秦明写的，绝对不是！”
“既然李长正先生不相信，那么我们就让秦明亲自写个签名吧。”
说着，检察官将纸和笔递到秦明面前。秦明无所谓耸了耸肩，随手龙飞凤舞一般写出了自己名字。果然是狂草，没有丝毫做作，行云流水，和检察官提供的旧文件上签名一模一样。
立刻所有看直播观众的眼神就变了，而李长正心中更是大骇。当时秦明签名的时候，自己还感叹秦明字写的太好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能写出另外一种字体。更重要的是，两种字体都写的好的吓人，这秦明看起来才多大年纪，竟然掌握这种犹如鬼斧神工般的书法功力。
“这个家伙……”李长正死死盯着秦明懒洋洋的脸蛋，心中犹如发生了九级地震一般，“难道早在那时候……就留了一手？”
秦明冲着李长正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李长正脸颊疯狂抽搐起来，忽然狠狠握紧拳头，近似低吼般大叫道：“除了签名之外，还有秦明的手印。哼哼，指纹在上面，这个你可改不了吧？”